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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過,這個老頭可能非常精通易經(jīng)、天象及歧黃之術(shù),但他從不漏嘴,把自己活成了一個平凡的蒙學(xué)夫子。 二月二龍?zhí)ь^那天根本沒要老百姓求雨,就下了一天小雨,活了一輩子的老人們個個明白,今年的光景怕不是那么好了,也終于明白麻家為何不賣糧食了。 云水鎮(zhèn)上那個老爹又到麻家尋根問底,“麻二娘,你咋就算到天機呢?” “胡老爹,不是我算到天機,你想想,四年前大旱是不是差點都要了大家的命?” “那是當(dāng)然,要不是平定是個風(fēng)水寶地,我們不是餓死,就跟其人地方的人一樣流亡?!?/br> “老爹,你們老人不是經(jīng)常說嘛,三年一旱三年一澇,有旱就有澇,這是老祖宗傳下來的呀,我就估摸著預(yù)防了而以?!?/br> “可每次下雨你幾乎都提前知道?” “老爹,我的頭呀就跟老寒腿似的,要是雨氣來了,就有反應(yīng),真不是什么天機?!?/br> 胡老爹一副不相信的樣子,“有寒腿的人多呢,可我發(fā)現(xiàn)就你最準(zhǔn)?!?/br> 麻敏兒不跟他扯這些了,故意漏了一句話,“老爹,我看隔壁縣的人都往東逃,我們得做準(zhǔn)備了?!?/br> “做啥準(zhǔn)備?”胡老頭的注意力果然被吸引過來。 “你看我家院子這么招人眼,要是有壞人來,估計第一個被搶被打的就是我家……” “那可不就是?!焙系驍嗨脑挘罢l讓你們這么有錢呢?” “老爹……”麻敏兒不滿的唬臉。 胡老爹意識到自己說酸話,連忙笑笑,“二娘啊,別見怪,老爹就是嘴上一說,沒嫉妒……沒嫉妒……” “老爹呀,你們鎮(zhèn)上的日子也不差,要是可以,也去山上找個洞避避吧?!?/br> “哦哦哦,二娘提醒的對?!焙系恢毕嘈怕槊魞?,聽到她的話也不問雨的事情了,趕緊回鎮(zhèn),讓兒子找山洞去。 麻敏兒轉(zhuǎn)頭,被嚇了一跳,拍拍心口,“郡主,早飯吃了嗎?” “吃了!”云寶郡主微微歪頭一眼不錯的盯著麻敏兒。 “郡主,你干嘛這樣盯著我?” 云寶郡主突然說道:“難道你是雨娘娘下凡塵?” “哎喲喂,郡主,你千萬別亂說,本姑娘就是小民一個,小民一個……” “那為何那個老爹說你很靈驗?” “郡主啊,我剛才不是說了嘛,我腦袋有問題,一到下雨天就會有反應(yīng),就會絲絲作痛。”麻敏兒最怕被人神鬼化,老天爺啊,她都把自己腦袋整成有毛病的人了,這可真是…… “你有,你剛才說什么,躲山洞……” “只是為了以防萬一。” “不是有夏老將軍嗎?” “郡主,翼州的兵力被王爺抽掉了半數(shù)以上,如果遇到突厥、蒙、遼聯(lián)手,就算老將軍很英勇,我們也得預(yù)防一下?!?/br> “哦。”云寶郡主抬頭,看向遠(yuǎn)方,“也不知道我母妃怎么樣了?” “郡主,暫時沒有聽到?jīng)鲋菔氐南ⅲ瑧?yīng)當(dāng)沒有問題。” “多想聽到母妃的消息?。 痹茖毧ぶ餮壑泻瑴I。 “郡主,有時候,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麻敏兒安慰。 云寶抹了抹眼淚,“你穿成這樣子干什么?” 麻敏兒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粗麻布短褐,“二月凍土化了,我準(zhǔn)備把菜畦邊的籬笆整整?!?/br> “那我跟你一起?!?/br> “好呀?!?/br> 云寶郡主說:“我也去換衣服?!?/br> “沒事不要換,你站在邊上看著就行?!?/br> “我想跟你一樣?!?/br> “那行,我去找一身衣裳給你換一下。” 等麻敏兒帶著云寶郡主下來時,麻齊風(fēng)帶著兒女已經(jīng)開始翻地、筑田了,莫婉怡沒做過種田的粗活,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邊上。 麻悅兒帶著布手套正在扯枯干的籬笆墻,準(zhǔn)備把上面枯掉的藤蔓都扯掉,“二姐,我已經(jīng)弄了一片了?!?/br> “好,我馬上來?!?/br> 在麻家,每年開春,第一場春雨來臨的時候,麻家父女幾人都會把院子里的一塊菜畦整理好,從撒種到吃上蔬菜都親力親為,一方面是一家人在一起做些事情培養(yǎng)感情,另一方面也不忘流放之苦,告戒自家,要憶苦思甜,踏實做人。 施老爹進來看到麻家人居然還有心情侍弄菜畦,問道:“大東家,聽說外族人就要打過來了,你咋弄菜畦呢?” 麻齊風(fēng)停下手中的鋤頭,“不管怎么樣,一年之計在于春,該種的還要種的?!?/br> “那些逃過來的人說,外族人的馬把他們的田地都踩踏光了,都沒糧收了?!?/br> 麻齊風(fēng)說道:“施老爹啊,田要種,預(yù)防也要做,要是有辰光,你讓施二哥他們趕緊去小牛山找個避難的地方吧,省得敵人來了,沒個逃處?!?/br> “老將軍在,敵人應(yīng)當(dāng)過不來吧?”施老爹仍然相信老將軍。 “我們是鄉(xiāng)下,不是城內(nèi)有城門護著,還是小心為上吧?!?/br> 施老爹眉頭緊皺:“我們這里可有些年沒有敵人來過了。” 麻敏兒問:“老爹有多少年呢?” “大概有七八年了?!?/br> 麻敏兒一笑,繼續(xù)扯籬笆上的枯藤蔓。 施老爹仿佛明白了什么,連忙轉(zhuǎn)身朝院子外跑,“我趕緊回去!” 云寶郡主盯著老爹的背影看了一會兒,轉(zhuǎn)頭問麻敏兒,“七八年是什么意思?” 麻敏兒笑笑,“沒啥意思?!?/br> “信不信我治你罪?”云寶郡主冷冷的說。 麻家正在勞動的人都停下手看向她,果然是權(quán)貴一言不合就要治罪。 風(fēng)江逸踱過來,攆胡須道:“小郡主,莫要生氣,麻二娘的意思是任何事情都有規(guī)律可循,剛才那位老爹年紀(jì)一把了,聽明白了她話中的意思?!?/br> “那她還比我小一歲呢,懂什么規(guī)律?” “哈哈……”風(fēng)江逸仰頭大笑,“小郡主,在麻家這么久,麻二娘臥室邊上的書房你也看到了吧,那里的藏書可不比男人少哇?!?/br> 云寶郡主不吭聲了,這一點,她是承認(rèn)的,雖然她貴為郡主,可要論起讀經(jīng)史,她不如麻二娘。 麻家人見云寶的氣平下云,繼續(xù)開動鋤頭勞動,有的碎土,有的開溝,配合默契。 莫婉怡見自己插不上手,連忙搬了兩個小凳子過年,“郡主,夫子請坐——” “多謝夫人了?!?/br> “江夫子客氣了。” 二月中旬,剛下過一場春雨,太陽并不是太好,有些春寒料峭的感覺,風(fēng)江逸把凳子朝走廊避風(fēng)的地方放了放,伸手接過麻夫人遞過來的春茶,抿了一口,“再過些日子,冒芽的楊柳就會綠意盎然,一派春光明媚。” “夫子,你是不是有一種我隨萬物覺醒的感覺?” “哈哈,那二娘是不是有一種隨著萬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