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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 “不……讓我喝……” …… 晚飯時,麻敏兒正準(zhǔn)備讓人備晉王的晚飯,來人了:“麻家小娘子,今天晚上,王爺要在你家餐廳吃飯?!?/br> 眾人一愣。 “餐廳簡陋、吵雜,怕沖撞了王爺,是不是……” “王爺說了無防?!?/br> “哦,那民女馬上安排?!?/br> 來人嚴(yán)肅道,“那就趕緊吧?!闭f完轉(zhuǎn)頭安排侍衛(wèi)人手。 施春月有些害怕不安,朝麻敏兒身邊站了站,“二娘,聽說貴人動不動就要殺人頭,是不是真的?” “不會的,我們只要把事情做好即可?!?/br> “哦?!?/br> “牛嬸,讓大家說話做事小心點就行?!?/br> “行,我知道了,我馬上對大家說。” “雷叔,怎么樣了?” 雷九正在試湯,轉(zhuǎn)頭回道:“都好了,你開桌吧。” “好。” 廚房因為晉王出來吃飯而忙成一團(tuán),二樓陽臺處,看似天高云淡,景色無邊,棋盤上卻廝殺激烈,兩個年輕的權(quán)貴聚精會神。 麻芝兒不知什么時候又上了陽臺,在陽臺邊上,搶了曉文等仆人的活計,站在水壺邊隨時準(zhǔn)備倒水,抬眼間,有人過來,她想都沒想,就知道此人是麻二娘口中的王爺。 內(nèi)心那叫一個激動,沒想到真的等到了王爺,看到了尊貴無比的王爺,只見他劍眉星目、風(fēng)姿綽約,輕輕踱步而來,如謙謙君子潤潤如玉,她連忙上前行禮。 晉王一個抬手,示意她不要打擾下棋的人。 聰明伶俐的麻芝兒馬上明白王爺手勢是什么意思,明媚而羞澀一笑,迅速彎腰躬身退到角落。 曉文等侍衛(wèi)也看到晉王到來,也見到他手勢,不再上前行禮,一動不動站在檐下角落。 一陣晚風(fēng)吹過,落山的太陽完全退出了地平線,秋末初冬,陽臺上有些寒冷,付小有提著兩個燈籠上來,交給曉文。 曉文馬上接過去,把兩盞燈籠掛在屋檐下,瞬間,寒冷的陽臺,因為燈光有了暖意,晉王抬頭看看,又朝遠(yuǎn)方暮色藹藹的傍晚看過去。 面色淡淡,就如陽臺外的風(fēng)景,驀然又收回目光,看向棋盤,輕輕一笑,“子離,子安,我看你們還是和局吧?!?/br> 劉載離和夏臻聽到聲音,紛紛抬頭起立,給他行禮,“王爺——” “王爺—— “聽說你們下了大半天的棋?” “是,王爺。” 晉王朝二人看看,“若是本王不擾你們,是不是要下到明天天亮?” 劉載離與夏臻相視一眼,“也許。” “哈哈……”晉王大笑,走向陽臺欄桿邊,看向無邊的暮色,“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br> “王爺——”劉載離聽懂了詩句中的落寞與孤寂。 夏臻低垂眼皮。 麻敏兒上了樓梯,到陽臺不遠(yuǎn)外,發(fā)現(xiàn)二人已經(jīng)不在下棋,動了眉,估計是晉王,要不是他,不知道這棋要下到什么時候,輕輕走到陽臺邊,“各位,晚飯好了喲!” 夏臻笑瞇瞇看向小媳婦,小媳婦快步走到他身邊,仰頭一笑,“晚飯好了?!?/br> “嗯。”夏臻轉(zhuǎn)頭,“王爺,請移步餐廳?!?/br> 晉王轉(zhuǎn)身看向夏臻及他身邊的小娘子,未說話,只是笑了一下,踱步走向樓梯。 “王爺,鄉(xiāng)下的景色怎么樣?”氣氛嚴(yán)肅,麻敏兒輕輕一笑,打破沉悶。 “甚好!”晉王回了兩字。 “要是能到田間走走,王爺或許會覺得更好?!?/br> “是嘛?” 麻敏兒笑回:“是,王爺,要不要明天讓江夫子陪你到處走走?!?/br> “江夫子?” “我家蒙學(xué)的夫子?!?/br> “蒙學(xué)?” “我爹在后院僻了一處小院,教附近村落的孩子學(xué)認(rèn)字。” 晉王朝周圍看了眼,“耕讀……”回味般點點頭,“不錯,不錯?!?/br> 麻敏兒笑著接道:“種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晨興理荒穢,帶月荷鋤歸。道狹草木長,夕露沾我衣。衣沾不足惜,但使愿無違?!?/br> “陶潛的歸園田居?” “是,晉王。” “怪不得意境如此之妙,竟是靖節(jié)先生的歸園田居?!睍x王邊下樓梯邊看向周圍的環(huán)境,眉宇綻綻。 江夫子等人等在樓梯口,“王爺!” “少師請起。” “多謝王爺。” “白日怎么不見少師來找我?”晉王笑問。 “老夫怕打擾到王爺?!?/br> “哈哈,但擾無防?!?/br> 風(fēng)江逸笑問:“那老夫明日就約王爺遠(yuǎn)足,如何?” “遠(yuǎn)足?” “是,走走這田間,看看荷塘秋色。” “好好!”晉王高興的連連點頭。 終于把大佬們都伺候上桌了,麻敏兒又讓大哥、小弟在邊上作陪,鍛煉他們應(yīng)對權(quán)貴的能力。 麻齊風(fēng)坐在風(fēng)江逸身邊,一切應(yīng)酬都被江夫子擋了,他安靜的跟個客人似的。 如此安靜,一方面是性格使然,另一方面,從小沒有人培養(yǎng)鍛煉過他,微微有些社交恐懼癥,懼怕與人打交道,特別是位高權(quán)重的大人物,更是手無足措,有江夫子擋在他前面,他安心多了。 云水鎮(zhèn)上,麻宅里,麻柔兒一直等到吃晚飯才等到祖父出書房,看到他出書房,連忙跑上去行禮,“祖父,為我做主?!?/br> 麻承祖眉頭緊皺,顯示著不耐煩,“找你祖母?!?/br> 麻老夫人從走道過來,冷笑一聲,“你的好孫女不肯與我說,要對你講。” “小娘子家能有什么事越過當(dāng)家主母?”麻承祖臉色威凜。 麻柔兒嚇了一下,但馬上梗直起身體,“祖父,我去六叔家,他們讓我吃殘羹剩飯?!?/br> 竟是這等事,麻承祖撇了眼,自顧自朝吃飯的地方去。 “祖父,你為何不問問我,六叔家為何這樣待我?” “讓你祖母解決?!?/br> “祖父,麻二娘她嫉妒郡王對我好。” 麻承祖停住了,目光灼灼的看向庶孫女,“你說什么?” 麻柔兒被祖父看得害怕,縮頭道:“郡王跟我說話,還問我是你那個兒子的孩子?!?/br> 麻老夫人冷眼看向庶孫女,怪不得不跟她說,原來竟是這么回事,嗤了一聲,看向自家男人。 麻承祖朝小旺村的方向看看,收回目光,“不要再去你六叔家了。” “祖父,可我今年都十六歲了,家里還沒給我相看人家,好不容易有了這樣的機(jī)會,你為何不給我做主?” 麻柔兒淚眼婆娑,“再說,難道我嫁得好,對咱們麻家不好嗎?” “嫁?”麻承祖老眼沉沉,看向庶五子的女兒,再次轉(zhuǎn)身。 “祖父——”麻柔兒大叫,“你就不能可憐可憐孫女嘛,我到底曾是帝師的子孫,身份曾如此尊貴,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