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蘑菇也采些回來?!?/br> “好?!?/br> “哈哈,我們可以出門去玩羅。”麻三郎站到椅子上,雙手高舉,歡騰的不得了。 小悅兒撅嘴:“三哥,你都十歲了,還這樣,小心被先生打板子。” “嘻嘻,先生不會到我家。” “爹現(xiàn)在也是先生。” 麻三郎吐吐舌,連忙坐下來。 “哈哈……”一家人都被三郎逗笑了。 施春月站在門廊下問:“東家,天晚了,要不要開飯?” “開吧。” 施春月聽到后轉(zhuǎn)身去廚房安排了,現(xiàn)在跟她做廚活的不是施小娥了,而是她大姐的女兒俞杏兒。小娥跟彭家的小苗到縣城鋪子里跟其他繡娘一起干活,專門做成衣了。 “杏兒,可以了?!?/br> 坐在小凳上的牛磊,小名小寶,今年已經(jīng)三歲了,看到娘過來,甜甜的叫道:“娘!”。 施春月伸手摸摸兒子的頭,“小寶乖,等下娘就來和你一起吃飯?!?/br> 牛小寶齜開沒牙的嘴笑笑,低頭又玩積木了,被父母疼愛的他,有安全感,不鬧騰,很乖巧。 施春月看了眼只做不吭聲,動作又有些木納的侄女,杏兒跟伶俐的小娥不能比,她學一樣東西很慢,要很久才能上手,她不得不多費很多心。 “杏兒,小心,手指不能碰到碗內(nèi)邊,懂嗎?” 杏兒轉(zhuǎn)頭朝她看了一下,然后才點頭:“嗯!” “把菜放在托盤里端過去吧?!笔┐涸虏桓以凇选懊婕印s緊’兩個字,一加,這孩子能急得把盤子都打翻。 “嗯!” 看她端菜盤往餐廳,施春月感到頭疼,如果不是為了可憐的大姐,她是不會把杏兒領(lǐng)到東家來的,這孩子太木納了,木納到近乎傻。 唉……只能自己受累了,施春月看了眼沒空搭理的孩子,只能對不起兒子了。 麻敏兒一家坐在桌邊,看到俞杏兒過來,個個假裝沒看到她,仍然交頭接耳說話,但說話的聲音不大,怕嚇到她,但又不能不說話,不說話,這小娘子以為你盯著她,她會不知所措,一不知所措,就會打碎盤子,家里至少被她打碎十多個了。 麻齊風要辭退她,被麻敏兒留了下來,俞杏兒讓她想起了弱智的mama,在現(xiàn)代社會那么發(fā)達的情況下,這樣的人都難生存,更何況是在古代社會呢,她動了惻隱之心,把她留了下來,從開始的縮頭縮尾打碎盤子,到現(xiàn)在能端菜上桌,對她來說,就是很大的進步,她相信,要不了多久,她一定能像正常人一樣自食其力。 俞杏兒擺好桌后,膽怯的偷偷瞧了眼東家,害怕他們嫌自己做的不好,發(fā)現(xiàn)他們好像根本沒在意,暗暗松了口氣,轉(zhuǎn)身出了餐廳。 等小娘子出去了,麻三郎長長的松了口氣,“二姐,我咋感覺像在伺候一個祖宗呢?” “想找打是不是?”麻敏兒瞪眼。 “得了,我不說了?!?/br> “趕緊吃飯。”麻敏兒站起來,幫大家盛飯。 伺候好東家,施春月又擺了一桌子,“杏兒,去把老爹、姨夫找過來吃飯?!?/br> “哦?!庇嵝觾豪蠈嵉幕亓嗽挘D(zhuǎn)身去叫人。 牛大寶在門口,被月娘的大姐攔住了,“妹夫,杏兒在里面怎么樣?” “挺好的?!迸4髮毧戳搜刍颐擅傻拇蠼?,仿佛看到了兩年前的自己,“大姐,住在小棚子里還適應(yīng)嘛?!?/br> 施秋菊苦笑一聲:“跟家里比,簡直就像在天上?!?/br> 牛大寶相信這話,他也曾這樣認為過,“護田主要靠狗,狗兇,沒人趕靠近,你稍為留意一下就行了?!?/br> “嗯,我懂?!笔┣锞粘T內(nèi)看,沒想到女兒出來,“杏兒……”她欣喜的叫道。 俞杏兒比麻敏兒大三歲,但是身量卻跟她差不多高,身上穿的衣服就是她的舊衣,說是舊的,倒不如說是她特意給了幾件大半新的。 灰不溜秋的俞杏兒來到麻家三個月不到,但人要是回去,估計家里鄰居能不認識了,從如毛窩般臟兮兮的灰孩子,變成了清爽小娘子,雖然皮膚仍然不白,但是衣服不僅合身,而且干凈整潔,毛窩般的頭發(fā),梳得干干凈凈整整齊齊,麻敏兒依她的臉型,給她弄了個類似雙丫髻又有些少女氣息的發(fā)式,顯得嬌小可人。 “杏兒……”施秋菊捂嘴哭了,女兒居然跟地主家的大小姐一樣了,別提多高興了。 “娘——”俞杏兒木納的連叫娘都沒什么感情。 牛大寶嘆了口氣,“大姐,要不進來,跟我們一起吃晚飯吧?!?/br> 施秋菊搖頭,“娘讓我回家吃,不讓我麻煩你們東家?!?/br> “哦?!迸4髮殯]留,他也不想麻煩東家,“那……那我跟杏兒就進去了?!?/br> “嗯,你們進去吧!”等你們關(guān)門了,我再回娘那里。 牛大寶無奈的轉(zhuǎn)身,“杏兒,我們?nèi)コ园??!?/br> 俞杏兒又看了眼娘,轉(zhuǎn)身跟小姨夫進了門,付老爹準備關(guān)門,伸手朝杏兒娘揮了揮手,“放心吧,小東家對你女兒好著呢?!?/br> “我知道,我知道,我就是看看?!笔┣锞蘸瑴I笑道。 如果說施春月的苦楚來自男人的后娘,至少還有愛她的男人,可她大姐就不同了,婆家老兩口也不是壞人,但也不是什么好人,任由他們的兒子糟踐大姐,終于在施家人的施壓下,她大姐和離了,脫離了苦海,帶了有些傻氣的大女兒回到了娘家。 麻家田多,需要人看田護地,就雇用了她,也算能活下去吧。 不知為何,提去打獵的是自己,但真到了打獵的這一天,田先生的心有些復(fù)雜,還有些忐忑,快要出城了,他坐在馬上仍然一句話沒說,目光時不時看向前面的小主人,到底是走北道去小牛山呢,還是走東道去呢?他一直糾結(jié)著。 都要出城門了,也沒個人說走東道還是北道,章年美習慣性摸摸鼻尖,打馬靠近田先生,“先生,你倒是說句話啊,到底走那條道上山?” “問什么問,以前走那里,現(xiàn)在還走那里!”田先生一副不耐煩的樣子,實則暗樂,章滑頭啊,多謝你引出這個話頭,解了老夫之困。 “先生,你兇什么兇,早說不就得了嘛?!闭履昝浪坪跏芰四笪?。 莊顥像旁觀者一樣,看這兩個人精演了一出戲,配合倒是挺默契的。 既然有了方向,出了城門的馬匹跟飛的一樣,風馳電掣般的朝小旺村進發(fā)。 有句話叫‘近鄉(xiāng)情更怯’,這些馬匹在快要到達小木屋時都放慢了速度,每個路過小木屋的人都不自覺的朝里面看過去。 小木屋關(guān)門上鎖,空空如也,只有院內(nèi)菜畦里還長著菠菜、蘿卜,還有在籬笆墻邊上寂寞枯萎的花花草草。 章年美的馬走在最前面,看來這個先鋒只能自己做了,他駕著馬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