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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等著下次有什么大場合穿。可是那個看起來窮酸的家伙怎么會到霍莫夫人的成衣店去?利安德爾心里覺得奇怪,他倒是沒覺得諾阿知道霍莫夫人的衣服好,只以為諾阿是隨意進(jìn)去的——也許是利安德爾打心眼里不想面對“那個被他放過的窮酸小子實際上很有錢”這種設(shè)定。然后,他就看到那個窮小子看中了一塊銀線細(xì)細(xì)密密地繡了整個大陸的絲縷蟲線布,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就拿出一大袋金幣買了下來。這還不算,那“窮小子”居然拿著布低頭看著懷里的那只不知道是獅子還是狗的小家伙,聲音特別溫柔的說道:“別不開心了,給你扯線玩,嗯?”扯!線!玩!顯而易見,他今日走眼了,這哪里是沒什么錢的窮小子啊,分明是人傻錢多的大肥羊!一想到自己錯過了這么一只大肥羊,利安德爾就感到深深的懊悔。利安德爾覺得自己領(lǐng)悟了一個人生的大道理。以貌取人是不對的,是不可取的,是應(yīng)該避免的!不知道是處于什么心理,利安德爾暗搓搓的跟在了諾阿后頭。只聽得那傻小子一路上都在逗弄著懷里的小家伙,仿佛有說不完的話似的,利安德爾怎么聽著,怎么覺得古怪。這哪里是在跟契約獸或者寵物說話呢?這股子親昵勁兒,簡直了!雖然那不知道是狗還是別的東西的小家伙瞧著靈氣十足,但到底也只是個動物?。?/br>利安德爾心里暗自琢磨著,這青年是不是腦袋有點不大正常?如果是這樣的話,自己去向他“借”點錢,不知道能不能成功?就在這個時候,他看中的待宰肥羊卻被旁人發(fā)現(xiàn)了。那些年輕人維斯安娜城里有名的小混混,個個都是斗士,混混頭頭等級最高,都到高級斗士了。按說這樣的“小團(tuán)體”去傭兵工會接些任務(wù)做也能過得不錯,但是這些年輕人不愿意去做任務(wù),嫌累。這群游手好閑的年輕人漸漸成了小混混,剛開始還只是要幾個銀幣,到了如今,作風(fēng)已經(jīng)變得十分狠辣,務(wù)必要讓被打劫的家伙身上一個銅幣都不剩。當(dāng)諾阿被小混混們團(tuán)團(tuán)圍住的時候,利安德爾已經(jīng)準(zhǔn)備要跑路了。雖然說吧,他的實力不弱,但面對那十幾個實力不俗的年輕小伙兒,利安德爾心里還是有些發(fā)憷。而且這條巷子實在太偏僻了,利安德爾有點害怕到時候那群小混混把他一塊兒打劫了、最后再來個殺人滅口什么的......腦洞一直很大的利安德爾已經(jīng)分分鐘腦補了血淋淋的未來。不不不像他這種前途一片大好的年輕人怎么可以英年早逝呢!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他聽見了那個傻小子的聲音。“啊,期待好久了?!?/br>平平淡淡的,冷冷清清的,但是仔細(xì)聽可以聽出其中的......驚喜?他到底在驚喜個啥?!利安德爾很想知道,好奇得心里發(fā)癢,往后撤的腳又給停住了。看完就好,看完就走,立刻,馬上,再也不會多留半秒鐘——他在心里這樣對自己說。然后,利安德爾小心翼翼地把腦袋往外探出一點點,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面前的一切。雖然隔得比較遠(yuǎn),但利安德爾的視力相當(dāng)不錯,因此得以清楚的看見——哦我的天吶我居然看見了那個傻小子在吊打小混混集團(tuán)!這一定不是真的!繼“那個窮小子原來是個大款”之后,利安德爾又被“那只大肥羊原來是匹惡狼”這個大反轉(zhuǎn)給糊了一臉。只見惡狼大款在把小混混集團(tuán)打得半死不殘之后,蹲下身仔仔細(xì)細(xì)地在小混混身上摸索來摸索去的,掏出了一個個錢袋子,連縫在衣服內(nèi)襯里的小口袋都不放過,從里面又拿出好些寶石珍珠來!拜那雙銳利的眼睛所賜,利安德爾清楚得看見小混混們眼中已經(jīng)盛滿了淚水。他深有同感,如果自己被人打殘之后再把錢袋子和小金庫都拿走......他一定也會哭的!頓時,諾阿在利安德爾眼里就變成了一個超級大惡棍。就說為什么這家伙一點也不在乎錢呢,都是這么來的哪里會懂得珍惜??!在兀自慶幸著“還好自己下手晚了一步”的利安德爾,默默地往后退去——“嗷嗚——”他聽到一個嫩生生的獅子吼,還沒來得及多想“原來那家伙懷里抱著的是一只小獅子”,就看見超級大惡棍已經(jīng)轉(zhuǎn)過身來了。迎著那雙銀灰色的眼睛,利安德爾都快要哭出來了。為什么!為!什!么!就在我快要逃走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了我!不不不都是那只獅子——話說回來超級大惡棍這么寶貝那只獅子該不會就是因為那只獅子總是幫他抓住漏網(wǎng)之魚吧?利安德爾看著諾阿和李靖寧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對狼狽為jian的壞蛋,充滿了控訴。諾阿認(rèn)出了利安德爾,有些訝異地挑了挑眉:“這不是侍衛(wèi)先生嗎?這么巧,您也在這里啊......”他朝著利安德爾走去,李靖寧抓著從霍莫夫人的成衣店買的絲縷蟲線布,問道:“你想把他一起搶了嗎?”“嗯,侍衛(wèi)先生身邊一定很有錢,剛剛就收了好幾個錢袋子呢!”諾阿是在回答李靖寧的話,可利安德爾不知道啊,他聽了這話,只以為諾阿是在向他暗示把錢袋子叫出來。雖然有些心疼今天的辛苦費就要全部給別人了,但比起連小金庫都被搜刮......利安德爾很快做出了選擇,把收來的錢袋子全部拿了出來,放在跟前,特別心疼得看了好長時間,然后才小心翼翼地朝諾阿看去:“我,那個,我可以走了嗎?”本以為能夠得到肯定的回答——畢竟他這么知情識趣,也沒昧下一個兩個——可沒想到的是,對方卻沒有就這樣放過他。“嗯?居然這么主動......”諾阿把那一堆堆成一個小小山坡的錢袋子收進(jìn)了儲物戒里,然后雖然臉上沒什么表情、眼神卻十分熱烈的朝利安德爾看去,“再來一些吧,不用擔(dān)心我拿不了。”像是擔(dān)心利安德爾聽不明白似的,他又補充了一句?!胺凑矣袃ξ锝??!?/br>嚶嚶嚶果然是超級大惡棍!利安德爾在心里咬著小手絹,不甘不愿的將手伸進(jìn)衣服里,拿出一顆拇指大的珍珠來。諾阿從善如流地接了過去放進(jìn)儲物戒,然后繼續(xù)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