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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籽的地方,我這心都快要化了,一連吃了好幾口,才跟她說不要了。妹夫一看見女兒喂我,頓時不樂意了,也張著嘴等著她喂:“來楠楠,喂爸爸一口,爸爸也要,啊——啊——”他“啊”了半天,他女兒也沒理他,還說:“爸爸自己吃得好好的,不需要楠楠喂。”妹夫差點把整個西瓜都扣到我腦袋上。正巧這時候俞衡睡醒從屋里出來,一看見我們在這折騰,不由疑惑道:“你們干嘛呢?”我還沒有吃夠,正拿著一塊切開的西瓜啃,突然聽見他的聲音,差點把西瓜籽給咽了。妹夫含混不清跟他說:“俞衡來吃西瓜啊。”俞衡搖了搖頭:“你們吃吧,我就起來找口水喝?!?/br>他說著走到我面前,倒沒問我什么,只蹲下`身盯著我看了半天,突然湊上唇來吻我,還用舌頭舔掉我唇角沾上的西瓜汁。“不錯,挺甜。”妹夫一把捂住女兒的眼睛:“楠楠別看!”我老臉刷就紅了,可俞衡撩完就跑,完全不給我還擊的機會,已經(jīng)回到臥室繼續(xù)睡覺去了。我又聽見楠楠說:“可爸爸mama也這樣親親啊,為什么不能看?”妹夫的表情變得很精彩。我實在沒忍住笑噴出來。[新生]Chapter7打那之后,我不能進食的狀況就稍微得到了一些改觀,我慢慢能吃一些水果,粥也可以自己喝下去了。但完全干的東西我還是不能吃,比如米飯、饅頭。尤其是饅頭,簡直一口也吞不進去。第一種能吃進去的主食是餃子,那天他們一家人都在,不知道吃什么好,就包了一頓餃子。我聞著香,實在饞得不行,吃了一個試試,沒有吐,便徹底剎不住了,沾著醋一吃吃了一盤。再后來是面條,還有葷菜,燉的紅燒rou排骨一類的??傊仨毷菐c湯水的,干的東西還是吃不下。當然這些都是后話了。俞衡在那睡了得有半個月,我也沒閑著,除了每天吃藥加鍛煉腿腳,跟楠楠玩陪老爺子下象棋,我最愛干的一件事,就是給俞衡拍照。反正他睡著了也不知道,我給他拍了各種睡照,美的丑的,故意擺動作搞怪的,還有我自己也湊進鏡頭跟他合照的。拍下來之后不管什么樣,除了拍虛的刪掉,其他通通存進某云里,特意給他新建了一個文件夾,打算保存一輩子。拍著拍著我就拍上癮了,拿手機拍還不過癮,又讓妹夫幫我去買了一單反,開始給家人拍照。一開始找不到什么技巧,后來上網(wǎng)上跟人請教,慢慢摸到了竅門,找到了手感。拍出來的照片越來越好,再用電腦下個PS,學學修圖美化什么的,逐漸把我空閑的時間填滿。不知道從什么時候冒出,想把自己的生活記錄下來的念頭,一發(fā)便不可收。只后悔自己當年沒有早些get到這個技能,不然我生病那幾年發(fā)生的事,絕對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素材。不過……雖然沒有照片保留下來,是不是可以用文字來記述?呃……一想到我這狗爬一樣的字就還是算了吧,用電腦敲敲沒準還行得通……照片拍著拍著,人就開始向往外界。只拍家庭有些太單調(diào)了,轉(zhuǎn)來轉(zhuǎn)去也還是那幾間屋子、幾堵白墻、幾盆綠植、幾個或老或少或男或女的人而已。更想去接觸大自然中那些不可思議的奇妙之物,去記錄那些形形色色的人或事。不過我這身體……現(xiàn)在還是不要出門的好吧。我記得我好像前些天才說自己想一輩子宅在家里?算了,不要信,我這人說話不作數(shù)的。9月10號這天……嗯是教師節(jié)沒錯,不過跟我們家也沒什么關(guān)系,沒人當老師也沒人上學……楠楠不算,幼兒園的老師難道還想收禮不成。收我也不會給的,敢讓我知道有誰欺負楠楠,看我怎么找他們算賬。扯遠了。總之這天無事發(fā)生,但第二天俞衡打算去給母親掃墓。我非常想去,我這個不孝子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自己親生母親長什么樣——俞家也跟我家有相同的情況,一張母親的照片也沒有。我非常奇怪,就問俞衡是怎么回事,他說聽他父親說,是母親在自殺當晚,燒掉了家中所有和她有關(guān)的照片。而俞衡那個時候雖然已經(jīng)配了手機,但因為是新的,手機里也沒有存母親的照片。而且母親生病以后,就不讓別人給她拍照了,說她樣子難看,臉都有些變形。我實在不明白母親為什么要這樣做。為什么自殺的時候要燒掉所有跟自己有關(guān)的照片?是不想在再世上留下影像,還是不想讓家人看到難過?我問俞衡,他也搖了搖頭。他說母親其實是一個很難捉摸、很難理解的人。我看出來了。我根本猜不透她的心思。俞衡又說,俞微的性格其實有些像她,但又不完全一樣。俞微……其實我醒來快一個月了,還沒怎么跟她說過話,總覺得她冷冷淡淡的,好像不愿意過多跟我交流。但妹夫的性格真的很好,很容易相處,也合得來,開得起玩笑。這算是傳說中的優(yōu)勢互補嗎?我跟俞衡說我想去掃墓,他斷然拒絕了我。可我不太死心,我真的很想見見我母親,哪怕只是墓碑上的照片也好。于是我偷聽了他們的談話,得知俞衡和俞微竟然不是一起去墓地的,俞衡要中午吃完飯就走,在那里呆上一下午。而俞微是等妹夫下班回來,大概三點多才會去墓園祭掃,再同俞衡一道返回。我發(fā)現(xiàn)了機會,便趁著第二天下午俞衡出門以后,去求俞微把我捎上。俞微明顯很訝異我會去求她,打量了我半天,才道:“可你……現(xiàn)在還不能出門吧?而且墓園陰氣重,你去的話……”我心說墓園能有什么陰氣,現(xiàn)在誰還不是火化完了埋個骨灰在那,都經(jīng)過那么高溫了,還能有什么陰氣在。要說陰氣醫(yī)院才是最重了,天天死人,還各種死狀,什么靈異電影怕是都要少不了醫(yī)院的情節(jié)。俞微見我堅持,才說:“好吧,如果向彬也同意就帶上你。不過萬一出事你可后果自負?!?/br>我連連點頭。妹夫就更好說話了,我壓根不擔心他會拒絕我。于是我又坐上了那輛黑色路虎,跟他們一道前往墓園。楠楠和老爺子留在家里了,小姑娘還有點舍不得我,不想讓我走似的。差不多四點的時候我們到了墓園。車子還沒有開到近前,遠遠的已經(jīng)可以望到一大片墓地。這里果然就是埋我父親的那一片,如果當時我親自來了,肯定就能看到我母親的墓,見到她照片上的容貌了。可惜那時候我對這些事完全不感興趣。我們到的時候天空中正飄著細雨,天色有些陰郁,云層很濃重。但我們頭頂是沉重的云`雨,而天的另一邊,視線的盡頭,云層后面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