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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呆毛一根撒花:5發(fā)表于2017-7-2522:34時易矣撒花:5發(fā)表于2017-7-2521:16點評回復(fù)評分舉報5條魚逸青|發(fā)表于2017-7-2523:58|顯示全部樓層本帖最后由逸青于2017-8-2111:54編輯Chapter2我拉開窗簾,讓陽光照進室內(nèi)。上午九點的陽光還不刺眼,透過窗簾的縫隙照到昏暗的房間里,順著床腳爬到布滿yin亂痕跡的床上。被子里的人赤身裸`體,皮膚上隨處可見歡愛留下的紅痕,他被我驚醒,翻身轉(zhuǎn)向我,親昵地喚道:“硯之……”我正扣著襯衫的扣子,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唇角勾起一絲沒什么溫度的笑。這孩子才十九歲,昨晚已經(jīng)把他的第一次給了我,現(xiàn)在他的身體里還殘余著我的東西。我系好皮帶,俯下`身在他眉心印了一吻,盡可能地溫柔道:“乖,我去取我的新車,等取到了,帶你去兜風(fēng)。你再睡一會兒?!?/br>他滿意地哼哼兩聲,蹭了蹭我的臉,又埋進枕中緩緩地沉睡過去。我只冷笑,一手勾過椅背上搭著的外衣,一手插在口袋里,走出房間,還細(xì)心地替他關(guān)上了門。我順著樓梯下到一樓,走向前臺,將房卡遞給前臺小姐,語氣里沒什么情緒:“退房?!?/br>凡是跟我何硯之上過床的,應(yīng)該都知道,我從來不會對一夜情念念不忘。想跟我上床的人多了,我不在乎這一個兩個。是男是女,我都來者不拒。清純的還是浪蕩的,都無一例外,會在我身子底下化成一灘水。我仔細(xì)理去衣服上的褶皺,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酒店。唯有一個人不同。俞衡。那個第一次見面,就甩我耳光,并潑我啤酒的人,到現(xiàn)在還在我腦子里揮之不去。因為他而讓我在酒吧里丟盡了臉,可半月已過,我對他的了解,也不過僅限于一個“俞衡”的名字而已。連個電話號碼都沒要到,這在我何硯之二十六年的人生中還真是少有的敗事。但我這個人就是有個毛病,越是得不到的東西,就越想得到。那俞衡越是這般對我、厭惡我,我就越想占有他,想看他在我身下哭的樣子,哭著求饒的樣子。我心里這么想著,唇邊又不自覺地掛上冷笑。許久我收起內(nèi)心的幻想,點上一根煙,倚在車門上,一邊吞吐煙霧,一邊等人。我身后是一輛剛剛提出來的小跑,sao氣的紅色,我喜歡得緊。我本人并沒有固定的工作,只在我家死老頭子的公司底下掛了個名。我也從來不去上班,工資他們愛給不給。至于我買小跑的錢從何而來,十天前我終于氣死了那個老不死的東西,繼承了他的螞蟻花唄……繼承了他的遺產(chǎn),一套二百平的別墅,還有幾百萬的銀行卡。我立刻拿著這錢,買了我心心念念的小跑。老不死的東西終于死了,我終于可以隨便花他的錢,過我的快活日子了。煙已經(jīng)抽了半支,我有些不耐煩起來,彈了彈煙灰,朝路邊的五金店張望。我和吳盛約好十一點在這里碰頭,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十五分鐘,他居然敢讓我等上這么久。我叼著半支煙,掏出手機正準(zhǔn)備給他打電話,就聽見遠遠的有人喊我:“硯哥!硯哥!”他一路小跑,跑到我面前停下,氣喘吁吁道:“硯哥,那邊、那邊撞車了,堵著路,我那面包……開、開不過來。”“行了行了?!蔽也幌肼犓忉?,“讓你辦的事你辦成了沒有?”“成、成了。”他忙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紙片交給我,我打開來,上面記的是一個手機號。“這是俞衡的電話?”吳盛連連點頭,“絕對沒錯,他好像是個剛剛大學(xué)畢業(yè)的大學(xué)生,正在找工作,我們從他應(yīng)聘的公司打聽來的?!?/br>“還有別的信息嗎?比如家庭背景,社會關(guān)系什么的?!?/br>“這個……”他撓撓頭,似乎非常為難的樣子,“他剛剛畢業(yè),能查到的資料實在是不多,那家公司說這是人家個人隱`私,不肯透露給我們。要了半天,也就要來一個電話號碼?!?/br>“行吧,有電話也夠了?!蔽颐銥槠潆y地收下,“你去吧,我還有事要忙?!?/br>我說著打開車門,一腳已經(jīng)跨入,又聽他道:“硯哥,車不錯??!”我朝他擺擺手,坐進駕駛座,關(guān)好車門按下車窗,見吳盛走遠了,便拿起那張寫著手機號的紙片,按照上面的數(shù)字撥打了過去。等候音響了幾聲就被接通了,電話那邊傳來一個熟悉的、讓我惦念多時的聲音。“哪位?”他問。我瞇起眼,沒有立刻回答,他又疑惑地重復(fù)了一遍,我才道:“俞衡。”“我是俞衡,請問你哪位?”他顯然還沒有聽出我的聲音,也難怪,那天我喝多了酒,想必嗓音與現(xiàn)在有些不同。不過我怎么一下子就聽出了他呢。他聽我不說話,又“喂”了幾聲,我估摸著他要撂電話了,才終于回答他:“我何硯之?!?/br>電話那邊傳來長時間的沉默,但不知為什么,他竟沒有掛斷。他沉默了至少十秒鐘,我才聽他嘆了口氣:“你有什么事?”我這人有個毛病,別人一給我點臉,我就容易上鼻梁。我一見他沒掛我電話,不自覺嘴角上揚,“啊,那個……俞衡,我就想跟你說,我剛買了輛小跑,你要不要來兜風(fēng)?。磕阆肴ツ奈叶伎梢浴?/br>“滾?!彼驍嗔宋业脑?。我瞪大眼睛,看著手機屏幕上已經(jīng)被掛斷的電話,心里蹭地竄起一股火。cao!他居然敢讓我滾?!我氣得差點把手機甩到車窗外面去,一邊罵街一邊啟動了車子,將那張寫著手機號的字條狠狠捏成一團,拿打火機點了,扔出車外。我狠踩了一腳油門,跑車伴著刺耳的聲響行駛出去,我不顧道路的限速,高速在單向車道里逆行。我的嘴唇抿成一條直線,雙眼也因憤怒而瞇起。姓俞的,別特么讓我逮到你。否則不讓你跪在我面前哭,我就不姓何。Chapter3我一屁股坐進沙發(fā),順手從茶幾上夠過遙控器,把空調(diào)開到最大。又還嫌不夠,解開襯衣上兩顆扣子,脫下來扔在一邊。我裸著上身陷在沙發(fā)里,越想越覺得來氣。俞衡這人到底怎么回事,第一次聽見我名字就像看見蒼蠅老鼠似的,甩手就是一耳光。我的名字就那么難聽?何硯之,那么難聽??難聽到聽到就忍不住要打腫我的臉潑我一身啤酒??第二次我也是好心好意,買了新車邀他同乘,又不讓你掏錢又不讓你掏命,就算你不喜歡不想坐,也不至于讓我滾吧?我到底做錯什么了我?到底是他有病還是我有????我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