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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莓牛奶的味道,甜滋滋的。 “你弟的建議不錯……”他停頓了下。 “約會吧?!彼麧M臉嚴肅地說,“帶你去東桐街大街小巷狐假虎威,去不去?” 作者有話要說: 喬恩兮真的在倒數(shù)在倒數(shù)在倒數(shù)?。。。∧銈兌嗖閹讉€數(shù)?。?! 88、窗外 姜鶴牽著顧西決的衣角, 喝著他買的草莓牛奶, 如同生活不能自理地一路回到家門口。到了有遮風(fēng)擋雪的地方,她扔了手里的空瓶子,開始過河拆橋。 “顧西決,”她問, “所以剛才那幾個小混混是你安排的演員嗎?” 被叫到名字的少年愣了下, 下意識地反問了句“什么”,也許是天太冷了妨礙思考,他有點沒能跟上她的腦回路。 “演員呀!”她眨眨眼, 說話的時候還散發(fā)著奶香的,帶著一股“是的沒錯只有我姜鶴才會這樣自戀”的自信,“你是不是為了跟我約會,進便利店的時候打電話安排了幾個演員,和你合演剛才那一出?” “……”顧西決沉默了下,掀起眼皮子看了眼面前的小姑娘,如驚雷般發(fā)現(xiàn)她是認真的。 她的腦子大概真的只有在學(xué)校的那張課桌前才會有智商上線的時候,其他的時間基本處于關(guān)機休眠狀態(tài)……也許這就是她在學(xué)習(xí)時效率比別人高很多倍的根本秘訣:但凡學(xué)習(xí)無關(guān)的事, 通通不用腦子。 “你覺得像嗎?”他伸出手,慈愛地給她拍身上、頭發(fā)間落下的雪花,目光落在她被凍得通紅的鼻尖上。 “挺像的, 剛才那個被你踹了一腳的人,飛得太夸張了。” “我現(xiàn)在把你扔出去,你可能飛得比他還遠,”他的聲音依然溫柔仁慈, “想試試嗎?” “……”撇了眼面前的人臉上的表情,她閉上了嘴,等他把行李箱搬上小臺階,又牽著她的手往上走,她才用凍得有點發(fā)僵的指尖撓了撓他的掌心。 顧西決回頭看她,她沖他笑了笑。 他嘆了口氣。 “邀請自己的女朋友約會還要演戲,你覺得這邏輯說的通嗎?”他手一使勁,把她拎上臺階,“我不是名正言順,嗯?” 她“嘻嘻”笑,生怕真的被他拎起來扔出去飛出五米遠……踮起腳飛快地親了他唇邊一下,留下一個帶著草莓牛奶味的吻。 “名正言順,名正言順?!彼吠鹊卣f。 “明天跟我出去嗎?” ”我的整個寒假都是你的?!彼龐尚郀?。 顧西決笑了,這次是真的笑了,抬起手獎勵似的拍了拍她的頭頂表示他對這個答案的無比滿意,正想說什么…… 從旁邊傳來個被凍得哆哆嗦嗦還有點尷尬的聲音。 姜梟:“你們好了沒有,我要吐了。” 顧西決伸手去敲了門,然后在里面?zhèn)鱽碇饾u走近的腳步聲時放開了姜鶴,兩人各自閃到一邊,規(guī)規(guī)矩矩都站著如同大家都是站在這等公車的路人。 來開門的是白女士,她似乎并不意外姜鶴出現(xiàn)在門外,只是相比起站在門外的兒女,她似乎更在意某些禮節(jié)地先和顧西決打了個招呼,說了一些比較親近的客套話,比如麻煩你了,大晚上的送他們倆回來。 顧西決語氣平靜而禮貌地和她寒暄。 姜鶴扶著自己的拉桿箱站在門外,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有些尷尬。 她忍不住去抬頭看顧西決,想到上一次他們幾個站在一起說話還是警察局,她和白女士大吵一架,吵到山崩地裂…… 現(xiàn)在卻非要假裝無事發(fā)生,一切都很和諧的樣子。 因為有大人在,她又不能多說什么,只是站在門里白女士的身后,低著頭的時候,有感覺到他的目光若有似無地掃過她的身上…… 她始終沒有抬頭。 和在外面囂張跋扈的樣子判若兩人。 腦袋上的房梁像是風(fēng)水先生特地為她擺的一座雷峰塔,踏入這扇門,她整個人的靈魂都開始不在軀殼里,茫然又放空。 只有在顧西決與白女士寒暄完畢要道別的時候,她卻突然飛快地抬起頭,插嘴說了聲:“晚安?!?/br> 聲音不太大,幾乎要被吹散在寒風(fēng)里,凍結(jié)。 已經(jīng)走下臺階的少年卻聽見了,他幾乎是立刻地轉(zhuǎn)過身來,在臺階上燈光已經(jīng)照不到的地方,他回頭終于可以肆無忌憚地看著站在門邊,不自覺一只腳跟著踏出門檻的小姑娘。 她深褐色的瞳眸亮晶晶的,望著他在的方向,仿佛又回到了剛才站在門外,偷親他唇角時的靈動。 黑暗中,姜鶴覺得顧西決大概是沖自己笑了笑。 于是她也沖他笑了笑。 姜鶴轉(zhuǎn)身進屋,從自己熟悉的角落里拿出拖鞋換上,她聽見家里的大門在她身后被“呯”一聲關(guān)上,穿拖鞋的動作頓了頓,卻沒有回頭。 “姜梟,晚上吃什么了?” “哥哥做了黃燜雞,涼拌菜,還有米飯!” “是嗎,哥哥手藝怎么樣,吃飽了嗎?” “吃飽了。” “你不要穿那雙拖鞋,不是有冬天的拖鞋嗎,家里一樓的地暖壞了冷的很,穿厚點,寒假第一天就感冒了你還怎么過年?” “哎呀!”姜梟到底還是年紀小,對空氣中凝固的尷尬沒有絲毫察覺,在流水賬似的對話中他不耐煩了,扔下一句“我上樓洗澡了”,隨便穿了雙拖鞋逃似的上樓去了。 姜鶴轉(zhuǎn)身把自己的拉桿箱從玄關(guān)里拖上來,剛拖到木地板上,就聽見身后的白女士說,外面的雪地滾過,今天才擦的地板。 她松開拉桿箱,往玄關(guān)墻邊一扔,轉(zhuǎn)身走進客廳里。 客廳里確實很冷。 “姜鶴,”白女士跟在她身后,大概是沒話找話,“期考怎么樣?” 姜鶴頭也不回:“……還可以?!?/br> “能拿第一嗎?” “不拿第一會死嗎?還是家里很流行那種不是第一就等同于最后的說法?” 兩人前后腳地走入客廳,姜鶴站在樓梯邊,白女士則不急不慢地在沙發(fā)上坐下來:“姜鶴,我只是想和你談一談,你不要說話夾槍帶棒的,就不能好好說嗎?” 被叫到名字的少女此時一只腳已經(jīng)踩在了樓梯上,因為這話硬生生地停下了上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