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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今天怎么就不是他十八歲生日? 就像是怕手里這軟的跟豆腐團(tuán)子似的小爪子逃走, 他回過神來后,把它一把握住。 “起來,”他說?!八湍慊厝??!?/br> 姜鶴沒說話。 一雙深褐色的眼一掃困倦, 瞪得溜圓地望著她的手消失在他掌心,白色的手腕就像是被麥色的大掌吞噬。 保持著一只手伸著被他握著的坐姿,她完全呆掉。 從小到大,也不是第一次和顧西決有肢體接觸那么玄幻, 但是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他力道亂來地扣著她的手腕,氣勢洶洶如同放風(fēng)箏似的拽著她,東奔西走。 這樣…… 這樣正兒八經(jīng)的牽手,還真沒有。 “顧西決,”姜鶴認(rèn)真而嚴(yán)肅,“你先放開我的手。” “哦,”他眼睫毛都沒顫一下,“不放?!?/br> 還好酒吧里的人都快走光了,沒走的都是喝上頭走不動的,倒是沒幾個江市一高的學(xué)生,都是顧西決手底下那些普通高中的馬仔。 否則全天下都會知道江市一高的校園扛把子得有多么的不要臉。 姜鶴看著他臉上寫著得寸進(jìn)尺,有點無恥的樣子,她拗不過他,就被他這樣牽著手站起來,一起并肩走出酒吧大門。 ……有點不習(xí)慣被人牽著。 她低著頭盯著腳下的路,老老實實地讓自己的手被他拽在掌心——就這樣他也不太老實,那拉慣了弓的拇指生著薄繭,漫不經(jīng)心地輕搓她的掌心,搓得她掌心像是燃了一把火…… 一直燒到心里。 東桐街半夜已經(jīng)沒什么人了,溫度比半夜姜鶴來的時候更低,顧西決順手牽著她的手放進(jìn)他的牛角大衣口袋里,問:“冷不冷?” 他說話的時候,身體側(cè)過來,微微彎腰湊近她。 姜鶴心跳得有點快,那把火燒的她快要血液沸騰。 “冷,”她面無表情地說,“這次你又準(zhǔn)備有什么cao作?我今天穿的長裙,用不著你脫褲子。” “……” 顧西決停了下來,放開了她的手,她的手獨(dú)自揣在他的口袋里,手背原本很暖的溫度抽離,她還沒來得及為此感到失落…… 站在她面前的少年張開雙臂,“我抱抱你?” 姜鶴:“……” 大半夜的,大馬路上。 抱個榔頭啊抱。 她微微瞇起眼,問,“顧西決,你是不是有點戀愛腦?” 不然怎么就突然像個智障似的了? “什么?” 顧西決一邊漫不經(jīng)心地問,沒等到她投懷送抱,仗著天黑,又喝了幾口酒,伸手?jǐn)堉募?,干脆地把她攔進(jìn)自己懷里。 “你今天微信上說那些話,”姜鶴半個人被迫靠在他胸膛上,一邊慢吞吞往前走,稍微抬頭問,“從哪摘抄來的?” 從她的角度,可以看見他的下顎線,冷硬的線條,但是卻少有的放松。 “……”顧西決沉默了下,最后誠實地說,“從你以前給我說的各種話里稍微摘抄加以改編?!?/br> 姜鶴:“……” 姜鶴:“所以我是被自己表白成功了?” 顧西決剛開始目光直視前方,以減弱心虛,聞言立刻低下頭望著她:“嗯,我成功了?” “虛偽?!毙」媚锒⒅哪樢魂囈娧?,“你現(xiàn)在做的一系列動作像是不確定自己成不成功嗎?要不你先放開我?” 她這話有點夾槍帶棒的,但是他一點也不生氣,今晚他看著她那張臉都覺得怎么看都可可愛愛…… 一團(tuán)糯米似的,乖得他恨不得把她揣兜里帶回家。 被指責(zé)的他失聲嗤笑,伸手扣著她的后腦勺將她的臉摁進(jìn)自己懷里,感覺到她的鼻尖壓在他胸膛上,他拇指蹭了蹭她腦袋上的帽子,啞道:“姜鶴,以前我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這么可愛?” 他停頓了一下,油膩地補(bǔ)充:“生氣的時候也特別可愛?!?/br> 姜鶴把腦袋從他懷里拿起來,瞪著他半晌,臉上泛著好看的紅,挪開目光嘟囔:“因為你以前眼光有問題。” “怎么有問題,喜歡哪吒?” “呸!你才是哪吒!” “你自己說的,你當(dāng)了我八年的白月光,”顧西決伸手拍拍她的頭,“不全怪我,你初中就在我們初中的話,可能我的審美就不是喬恩兮那個類型?!?/br> 她現(xiàn)在聽見喬恩兮就鬧心,也不知道這話是不是他故意逗她,反正成功引來她一陣亂撓。 而且再也不肯讓他抱了。 兩人保持一前一后的距離一路走到瀾景花園??斓降搅藛卧獦窍?,姜鶴上了兩層臺階,才轉(zhuǎn)身回頭看著他:“我上去了?” 顧西決站在臺階下,一米八幾的個子這會兒就比她矮了小半個頭,他微抬著下巴望著她,漆黑的眸子比夜色還沉,充滿暗示。 見她站著半天不動。 他伸手去碰她垂在身體一側(cè)的手,將她拉著彎下腰,上半身拉過來與自己靠近一些,主動開口問:“那我的生日愿望還能實現(xiàn)嗎?” 他說這話時,抬眼,鼻尖就在她鼻尖近在咫尺的距離。 “哦。” “跟你說話呢,別嗯啊哦的。” 在他嚴(yán)厲起來的聲音中,她就著彎腰的姿勢,柔軟的唇瓣落在他的鼻尖,像是蜻蜓點水,留下一點一碰即離后軟糯的濕潤。 她直起腰想要往回退,卻被他眼疾手快一把拉過來,腳下不穩(wěn),整個人跌入他懷里,被接個嚴(yán)實。 “顧西決!” 她微驚,鼻息間帶著還未收斂的驚慌,下巴壓在他的肩膀上,他扣著她的背,兩人嚴(yán)絲合縫地貼在一起。 她掙扎著要轉(zhuǎn)頭脫離他,卻在這時,感覺到他灼熱的吻落在她耳后,他的唇不算太軟,但是卻長久地貼著她那一塊雪白細(xì)膩的皮rou。 末了,還嫌不夠一般,張嘴輕輕咬了一口。 突如其來的微痛嚇了她一跳,她“哎呀”了聲,哆嗦了下,腿有點軟地抱住他的脖子。 “這就站不住了?” 他嗤笑,貼著她的胸腔因此震動。 “那下次親別的地方的時候怎么辦?” 他一邊說著,一邊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