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5
書迷正在閱讀:嗜睡是病治不了、禍兮福倚、分分鐘讓你跪下唱征服、蒼術(shù)他總是在屯糧、快穿之逆襲打臉一起來、如歲、毒盡天下、觸手攻怒插小雛菊+技術(shù)宅的啪啪啪(H)、重生陌路、寶貝,等你長大
濤今晚的反應(yīng)有點太奇怪了…… 首先他去了平日里肯定不會去消費的日用品店,買了東西; 然后他去了一家燒烤攤,顯然是準(zhǔn)備給哪個沒吃晚飯的人帶吃的,他買了三樣?xùn)|西……而一碗海鮮粥, 一份涼拌牛rou和炒青菜,是姜鶴最喜歡在這家燒烤店點的老三樣。 最重要的是,今晚, 從頭到尾,韋星濤表現(xiàn)的過于淡定,一點也不關(guān)心姜鶴到底去了哪,反而像是在安心看他的笑話。 零碎的點散落在顧西決眼里, 讓他整個人有些坐立不安,就像是懷里踹了只貓在撓一般——哪怕他忙著去一家家的夜店里找人,腦海里依然沒有辦法忘記這些奇怪的細節(jié)。 為了求個結(jié)果,在搜索又一家夜店無果后,顧西決折回了剛才韋星濤來過的這家店,軟磨硬泡地拜托店員告訴他,剛才韋星濤來買的到底是什么……店員剛開始還不同意泄露客戶隱私,但是一聽是為了找一個半夜離家出走的未成年小姑娘,又看來問的人跟那小姑娘也差不多大,還是猶豫地告訴了他。 果不其然,這一問,就被顧西決問出了不一樣的結(jié)果。 顧西決見過安仔,確認安仔是個男的也沒有女裝癖,他顯然不需要穿女士內(nèi)褲。 當(dāng)時內(nèi)心百分之八十確定了自己的猜測,可能有了姜鶴下落的喜悅和被韋星濤耍的團團轉(zhuǎn)的憤怒上了頭,他正準(zhǔn)備出門隨便找個韋星濤的場子砸個稀巴爛把他逼出來。 一回頭,就看見這廝推門又回到這家日用品店,并站在一堆女性衛(wèi)生用品貨架前晃來晃去。 瞌睡了遞枕頭。 他正要找他算賬。 眼下,面對韋星濤的炸毛,瘋狂辱罵黑店客戶沒隱私,顧西決懶得跟他廢話,單刀直入問他:“韋星濤,姜鶴是不是被你帶走了?” 被叫到名字的少年罵聲一頓。 他一瞬間臉上的情緒被抽空了似的,但是一眨眼,他又聽見什么荒謬笑話般地嗤笑:“顧西決,你是不是瘋了?我?guī)ё呓Q?從哪?大馬路上?” 顧西決沒說話,只是垂眼看著他,他長得比韋星濤高一些,結(jié)實一點,眼下居然也有了些居高臨下的味道。 好在韋星濤從來不怕他。 兩人無聲對峙了片刻,韋星濤嘲笑似的勾起唇角:“顧西決,今晚我遇見陸小爺,他說你瘋了我還不信,現(xiàn)在算我求你,你能別發(fā)瘋了啊?要找人就趕緊去找……我這是買給我女朋友的,她還等著用,好狗不擋道聽過嗎!” “你不是說你家的是安仔?!?/br> “我女朋友不讓公開不行???”韋星濤面不改色在撒謊的道路上撒丫子狂奔,說得真真的,“地下戀聽過嗎,羅密歐與朱麗葉總知道吧?” 他說著,自己都笑了。 顧西決懶得聽他胡扯。 他往旁邊讓了讓,讓出條道來讓韋星濤去收銀臺結(jié)賬,但也全程跟在他身后,一副打定了注意準(zhǔn)備跟他回家,把他家床底都翻過來看一眼的架勢。 ………………………………這誰遭得?。?/br> 反正韋星濤有點遭不住。 出了日化用品店的門,他轉(zhuǎn)頭看了眼緊緊跟在自己身后的少年,第一次試圖跟他講道理,主動放慢了自己的腳步。 “顧西決,我問你個問題,”韋星濤開口道,“你老跟著我,就算確定了姜鶴在我家,又有什么用?” “帶她走?!?/br> 他語氣堅定異常。 韋星濤默了下。 “不是,那什么……一個離家出走的女人,如果能被你找到就乖乖跟你走,這說明什么你知道嗎?” “什么?”顧西決被他弄得不耐煩了,“你廢話怎么這么多,能不能走快點,要不你告訴我你家地址,我自己去。” 韋星濤偏不,他今晚非要跟顧西決講道理不可。 他直接無視了后者的急躁,自顧自地繼續(xù)說:“如果那個女人被你找到了就心甘情愿地跟你走,這說明,她一開始就在等你去找她……那么問題來啦,你折騰了一晚上,三條街被你攪和得人仰馬翻,姜鶴可能一點動靜都不知道嗎?” “……” 顧西決聞言腳下一頓,轉(zhuǎn)過頭,深深地看了韋星濤一眼。 韋星濤微笑著追加提問:“今晚你手機響過嗎?馬仔打來的不算?!?/br> 顧西決徹底不說話了。 于是韋星濤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如同一只狡猾的狐貍,替顧西決得出結(jié)論,給他致命一擊:“她根本不想要你去找她?!?/br> 他說完這話,很滿意地感覺到周圍的空氣變得沉默又森冷。 雙手插兜往前走,走出了一段路,豎著耳朵聽了一會兒沒聽見跟上來的腳步聲……他面帶微笑回頭一看,發(fā)現(xiàn)顧西決站在十米開外的馬路邊,皺著眉,鋒銳眉眼之中全是陰郁。 心中樂開了花,韋星濤沒有絲毫心虛地折返回去,拍拍少年的肩:“別折騰了,回家睡覺吧?!?/br> 顧西決抬眼皮掃了他一眼,嗓音低沉:“你知道什么,我們只是有誤會。” 他像是在跟他說話。 也更像是自言自語。 ……可惜連韋星濤都聽出他話語里,已經(jīng)沒有剛才那么堅定和自信。 他微微一笑:“她如果依賴你,天大的誤會也會來質(zhì)問你,而不是直接捂著耳朵逃開?!?/br> 韋星濤就像是葡萄藤下的毒蛇,循循善誘地哄顧西決吞下毒蘋果,“說不定這只是積累失望之后的一種……讓我想想那個怎么說來著,哦,徹底爆發(fā)?” 韋星濤其實根本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他只是根據(jù)姜鶴說的和顧西決說的模棱兩可的話語,隱約猜到這個什么訂婚烏龍,顧西決搞不好并不是姜鶴想的那樣和家長串通一氣,準(zhǔn)備以身施舍她一點愛…… 他可能不知情。 可是那又怎么樣? 你對她說,你不知情,她就會乖乖跟你回家嗎? 不會的,她會問你,那你贊同不贊同家里人的做法?你想和我訂婚嗎?你愿意照顧我一輩子嗎? 這他媽也是一道送命題。顧西決,我告訴你,女人最擅長的,就是憑空創(chuàng)造以“如果”為開口的花式送命題。 這一秒,韋星濤幾乎覺得自己不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