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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辛晨:“你、你媽的,你是魔鬼嗎?” 被罵的人甜滋滋笑了下,低頭十二分專注地抄板書去了。 有的人,你看不到他的時候,可能偶爾會想一想此時此刻,他在做什么,是吃飯還是睡覺還是正在把箭矢搭上弓弦。 我們俗稱為,想他。 見到了之后,一顆心就好像落在了地上,倍感踏實,哪怕大家只是像野獸似的齜牙咧嘴地吵一架且惡言相向,心里空蕩蕩的那一塊也微妙地被填滿了。 于是就可以專心致志地去別的事情。 姜鶴覺得今天上午的兩節(jié)數(shù)學課前所未有的高效率,老師說的一切內(nèi)容她都可以機智地舉一反三……不再偽裝成學渣后,數(shù)學課,不,應(yīng)該是所有課程,都變成了她和數(shù)學老師一對一的對話模式。 數(shù)學課下課以后,她正在整理上課筆記,手機響了。 看了眼來電,她猶豫了下要不要接。 手機堅持響了一會兒,直到邵雅欣奇怪地望向她:“你怎么不接電話?” 姜鶴面無表情地說:“我媽?!?/br> 家里是吉祥三寶畫風的邵雅欣不懂為什么“我媽”兩個字能被人念出苦大仇深的味道。 看著那來電有響到手機沒電的趨勢,姜鶴這才不急不慢地把它接起來,電話接通之后,那邊并沒有立刻說話而是傳來一陣工作交流的聲音,過了一會兒,才有手機被重新拿起來的動靜。 “我還以為你準備讓我再打幾個?!卑着康穆曇繇懫稹?/br> 姜鶴想了下,白女士應(yīng)該是撥通以后就把手機放到一邊去干自己的事了,然后隔十秒看一次手機屏幕有沒有被接起來…… 怎么會有這種人? 有時候姜鶴自己都懷疑她的氣人和可惡可能是遺傳她媽。 “那我掛了,你再打幾個?” “接都接了,”白女士說,“你準備什么時候回家?” “我在小舅舅那住的挺好的。” “你這樣你小舅舅周末怎么帶女朋友回家?” “他有女朋友嗎?” “沒有,”白女士停頓了下,“但是如果你不礙事,說不定他就能有了。” 姜鶴開始后悔接這通電話,但她不能掛,她要做有教養(yǎng)的孩子。 彈了彈指甲,她耐著性子問:“如果你打電話就是來跟我說這個,我就掛了,課間休息十分鐘,下節(jié)課英語課,我還得說服我的大腦離開三角函數(shù)進入英語模式?!?/br> 電話那邊沉默了下:“晚上回家吃飯吧,你弟弟想你了?!?/br> 誰?姜梟?姜鶴發(fā)出一聲荒謬的笑聲。 “還有些事跟你商量,你會高興聽見的?!卑着空f,“晚上回家吃飯?!?/br> “我想不到你們能通知我什么值得開心的事,我的親生父母找到啦?”姜鶴在邵雅欣驚悚的目光下,冷靜地說,“我不回,就這樣,再見?!?/br> 然后飛快地摁掉了電話。 掛了電話,轉(zhuǎn)頭跟周圍的宣布。 “亂講的,別看了。我的刻薄和我媽一脈相承,不用照鏡子都知道我是她親生女兒。” 眾人一臉尷尬地轉(zhuǎn)開頭。 下午放學時,姜鶴已經(jīng)把上午那通不愉快的電話忘到了后腦勺。 背著書包快樂地夾在人群中往外走,結(jié)果在學校門口一眼就看見了雙手插兜的黑色衛(wèi)衣少年。 他身后背著個長長的弓械袋,靠在學校門邊發(fā)呆,大概是在等人。 顧西決。 他怎么來了? 姜鶴琢磨了下,隨即想起來什么似的臉色變了變,一邊將校服配套的毛衣外套攏了攏,她一邊往人多的地方擠……低著頭就像是過街老鼠似的悶頭悶?zāi)X加快步伐經(jīng)過校門口。 走出去幾米遠眼看著勝利在望。 身后忽然一只大手伸出來,一把拎住了她纖細的脖子,略微冰涼的指尖觸碰到溫熱皮膚,嚇得她一哆嗦! 在她驚恐得直倒吸氣以至于差點厥過去之前,少年嗓音低沉淡然在身后響起:“躲什么?!?/br> 她眼里的驚嚇收了收,轉(zhuǎn)身。 無聲且譴責地望著他。 顧西決最近看多了她這種怨毒的眼神,已經(jīng)有點免疫了,他甚至還有心情翹起唇角沖她笑。 “你媽讓我媽讓我讓你回去吃飯?!?/br> “……” 就知道是這樣。 姜鶴露出個不情不愿的表情。 顧西決放開了她的脖子,順手將她背上的書包甩到自己的肩膀上,隔著衣袖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往他那邊拽了下。 她踉蹌著靠過去。 還在瞪他。 被她瞪得不耐煩了,他伸手,大手一張連同她的眼睛罩住她整張臉。 “回家了,野小孩?!?/br> 作者有話要說: 我發(fā)現(xiàn)你們對刀接受度挺好,果然留下來的都是精英,呱唧呱唧的掌聲送給你們 48、鴻門宴 姜鶴拖拖拉拉跟在顧西決身后, 到家的時候天都快黑了。 天邊一抹火燒云逐漸就要沉淀, 云層散去也見不到一點哪怕是稀碎的星星。 秋風吹來,帶著濕潤泥土特有的腥味。 “要下雨了?”姜鶴仿佛自言自語地抱怨,“我沒帶傘,一會怎么回去啊?!?/br> 進了小區(qū), 先經(jīng)過的是顧西決家的院子, 他家的院子有一種濃重的良阿姨的畫風……就跟漫畫里的城堡似的種滿了薔薇科植物,五顏六色的花爬滿了院子的每一處籬笆,還有一些黃色多重花瓣的花開得伸出了墻外, 姜鶴叫不出它們的名字。 再往前一步,是另一座建筑。 建筑的院子里只種了一顆光禿禿的茶樹,除此之外就是付費園丁修剪的平草地和石頭,這是姜鶴的家。 站在住了十幾年的豪華別墅院子門前,姜鶴看著眼前這棟逐漸被黑夜吞噬的建筑,冰冷得不帶一絲人情,宛若一座廢棄已久的建筑。 沒有光,也叫人感覺不到一絲的溫—— “啪”地一聲, 姜鶴被頭頂?shù)臒艄庹盏貌[起眼。 ”站在那發(fā)什么呆,”顧西決的手從路燈開關(guān)上縮回來,“燈也不開?!?/br> 院子鐵門上的裝飾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