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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她再繼續(xù)廢話,他彎腰伸手去拿就放在他們身后飲水機旁邊的海綿拖把……姜鶴見了,條件反射地也撲過去搶。 這一撲的動作太大。 伴隨著桌子“呲”地一聲摩擦在瓷磚上刺耳的聲音,姜鶴的桌子整個被她頂歪斜出去,她自己放在桌子上的英語書整本滑到了地上,里面填的滿滿的三張英語試卷散落出來。 姜鶴起先都沒反應(yīng)過來。 她愣了愣,先是伸手扶了下自己的桌子,把桌子擺正后,盯著空空如也的桌面,嘟囔了聲:“我書呢?” 等她回過神來時,一切都晚了。 顧西決垂眼瞥了眼那飛到他腳邊的英語書……還有姜鶴夾在英語書里的試卷。 那三張試卷就像是小蝌蚪找mama似的,作死地、整齊地呈扇狀分布散落在他的腳邊。 姜鶴:“……” 眼睜睜看著顧西決彎腰用兩根手指撿起一張有聽力、單選題的,姜鶴就感覺到一陣頭暈眼花。 窒息。 只見少年神色淡然地將英語試卷放在自己的桌面,掃了一眼上面姜鶴留下的答案…… 他抬頭對她笑了笑:“姜鶴,填的挺滿???” 每一個字,都像是擦著他牙尖,磨得無比銳利。 這語氣十足熟悉。 讓姜鶴不怎么費勁就能想起那天晚上,少年也是保持著和現(xiàn)在一樣的姿勢,一樣的神情,拎著一本參考書靠在墻邊耐心等待她一個小時,只為質(zhì)問那本參考書是什么,用來做什么。 【要是被我發(fā)現(xiàn)你撒謊,你知道會有什么后果嗎?】 那夜,少年意味深長的低沉警告在腦海中回蕩……姜鶴下意識地回頭看了眼身后的窗戶,心中一閃而過的念頭是,如果現(xiàn)在立刻從這里跳出去會不會比較一了百了,得個痛快。 她吞咽了一口唾液,在他投射過來的“溫和”目光中,頭發(fā)一根根豎了起來。 “是我找a班的人要來的標(biāo)準(zhǔn)答案,”她硬著頭皮說,“準(zhǔn)備回家自己復(fù)盤考試用的,免得老師上課講太快聽不懂?!?/br> 她還在妄圖艸出一個“勤學(xué)苦讀奈何笨”的學(xué)渣人設(shè)。 盡管現(xiàn)在她自己都覺得自己聽上去毫無說服力。 顧西決聞言,也沒說什么,“哦”了聲低下頭,單手翻看了兩眼她的試卷,然后淡淡道:“你的標(biāo)準(zhǔn)答案,單選題錯了三題?!?/br> “……” 姜鶴的腦子真的炸開了。 “怎么可能,你知道個鬼標(biāo)準(zhǔn)答案——” “姜鶴?!鳖櫸鳑Q淡淡打斷了她,“你要找的那個全年級唯一的英語滿分,是我?!?/br> “……” 時間化為灰燼。 宇宙歸為塵土。 一生那么長,姜鶴覺得自己已經(jīng)看見了她短暫青春生命的奧義…… 以及盡頭。 作者有話要說: 哥有時也想看看,你們看上的是我的人還是我的錢,今天不發(fā)紅包,但是想要留言,以上。 哦對了,明天十二點半的更新有刀(最后一刀),你們穿好防彈衣再來 44、一把刀 其他同學(xué)其實也不太明白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 他們只是模糊地感覺到, 教室里的氣氛變得不太對了。 比之前任何時候更加凝固沉寂。 顧西決站在那,臉上仍是克制的冷漠,只是他眸色漸深,如強勢待狩獵的鷹隼……令人窒息的脅迫感鋪天蓋地地迎頭壓下來。 他是真的生氣了。 姜鶴唇瓣止不住地抖動了下, 感覺自己此時此刻大概看上去十分愚蠢……如同狐貍上躥下跳左閃又躲最后一頭撞在了獵人的槍口上。 對眼下突如其來的狀況, 她內(nèi)心無比迷茫,停頓了下露出了個比哭還難看的笑:“那個滿分是你?怎么可能,顧西決你……” 然而顧西決臉上的表情說明他沒有在開玩笑。 “……” 未說完的話卡在喉嚨里, 姜鶴笑不出來了,經(jīng)過那天早讀的“憑空聽英語識劇”插曲,她知道顧西決英語挺好的,但是也沒想到他能好到這個程度……所以他的四百多分總分,全靠英語一科撐起了半邊天? 開什么國際玩笑? 仿佛渾身的血液都在倒流,腦海里的沖擊太大以至于整個人都變得麻木……她伸手將他手里捏著的那張試卷拽回來,瞥了眼她填的滿滿、作文都寫好了的試卷。 她聽見自己腦海里有什么東西“啪”地一下,斷了。 與其畏畏縮縮, 不如破罐子破摔。 還能更壞嗎? 不能。 “我就是亂涂答題卡了,怎么了?” 安靜的教室里,少女清冷干澀的聲音響起。 撩了撩眼皮子, 臨近發(fā)瘋以至于看似冷靜到冰冷,她用最平常的音調(diào)說著最能燃燒他怒火的話。 “顧西決,你可能不知道,入學(xué)考的時候我就是年級第二……那還是發(fā)揮失常, 我要認認真真坐在涂一次答題卡,蔣凈的年級第一桂冠不定現(xiàn)在在誰頭上呢?!?/br> 她笑了聲。 “但我就愛來f班,怎么了?f班的門敞開著,大家都能來,就我不能來?” …… “我來礙著你什么事了?打擾你和你喜歡的類型的小meimei談戀愛了,還是打擾到你吃飯睡覺喝水了?” …… “我來礙著我自己什么事了?我能一邊和邵雅欣她們聊雜志一邊跟著老師解完一道題,摸底考數(shù)學(xué)我還比蔣凈多拿一分!” …… “這f班,我怎么就來不得了?” 她緊緊地盯著他,連續(xù)發(fā)問,咄咄逼人,高高在上……她根本不給顧西決說話的機會,正如她往常一樣強詞奪理,死的也要硬說成活的。 也不知究竟被誰慣壞。 她善于洗腦,尤其是替自己洗腦,兩三句話把自己被抓包一瞬間的心虛驅(qū)趕得干干凈凈,一只手叉腰,小下巴高高揚起,趾高氣昂地繼續(xù)道:“多少人等著擠破腦袋要去a班,我讓個名額出來他們不得感恩戴德,這樣的大善事你擺出一副我做了什么錯事的樣子……” “姜鶴。” 他終于開口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