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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校園文女配的自我修養(yǎng)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4

分卷閱讀74

    降下來一只大手給渾身炸毛的安哥拉兔擼順了毛,她身上的暴躁氣息一下子減弱了一半。

    —西行:我訓練完了。

    —一行白鶴上西天:這么快?

    —西行:嗯,開會,沒怎么練。你在家?

    —一行白鶴上西天:景瀾花園。

    —西行:去你那洗個澡,不回家了,免得我媽又不讓我出去。

    —一行白鶴上西天:哦,開鎖密碼0631。

    —西行:誰的生日?

    —一行白鶴上西天:我小舅舅,這他媽不是他的房子?

    —西行:……

    —西行:哦。

    —西行:花?

    姜鶴一拍大腿,忘記了?。?/br>
    伸頭看了眼外面,都快天黑了,連忙將桌子上的東西一股腦收了,特別將這幾天的試卷藏好,絕不在一個坑摔兩次。

    一邊站起來抓起梳子梳頭發(fā),一邊玄關走,還不忘記拿著手機給顧西決發(fā)語音,“這就去了,正在要去的路上,你聽,開門聲,以及關門聲”。

    她穿好鞋拉開門跳出去,關上門,全程給顧西決直播,以表達自己正在行動。對面可能是被她的沙雕驚得沒話說,過了好一會兒才發(fā)過來“……”這么六個點以表達自己的無語。

    過了一會兒顧西決發(fā)過來一個清單列表,除了預定好的花束三束之外,玫瑰、洋桔梗、芍藥、小丁香等花若干……

    姜鶴一看,心想這么多東西,干脆在小區(qū)外面掃了輛共享單車,跳上單車就往他之前說的那個位置出發(fā),一路蹬到嚴豐街路口,路上也沒花超過十分鐘。

    原本都以為任務完成一半了,誰知道到了地方才發(fā)現(xiàn)并不是這樣的。

    她的目的地現(xiàn)在正處于水深火熱的狀態(tài)。

    花店的門口圍滿了人,指指點點,姜鶴推開人群擠進去的時候,正巧看見一個長得和她們差不多大的小混混從店門里抱著一盆花走出來,“嘩啦”一聲把修剪好的花全部扔在街邊地上!

    店里傳來細碎的尖叫,有些含糊不清……

    姜鶴微微蹙眉,這時候,靠在店門外邊忽然有個原本一直藏匿在角落里的人影動了動,一片混亂當中,他仿佛置身事外,點燃一支煙。

    星火燃起,照亮了他半邊冷漠的臉。

    模糊的五官逐漸清晰起來,那是一張將冷漠刻入眉眼的面容,鼻梁上貼著的薄薄一塊紗布有些泛黃,他垂著眼,倚靠著花店外墻,耐心地吞云吐霧。

    對于店內(nèi)傳來女人驚恐的哭聲,完全無動于衷。

    “……”

    這是姜鶴第三次遇見韋星濤。

    和印象中那個有點腦癱其實還有點活潑的少年并不相同。

    這一次,她第一次感覺到,在他血脈里流淌的血液,或許也是冰冷的。

    作者有話要說:  老規(guī)矩,500換2,明白?(社會腔

    37、大小姐不跟你廢話

    姜鶴看出來韋星濤就是這些小混混的頭兒, 顧不上店里面暫時的混亂, 姜鶴推開人群,跌跌撞撞地撲到了韋星濤面前。

    后者原本正魂游天外地想事,猝不及防一陣熟悉的香味穿透了煙草氣味鉆入他的鼻腔,最開始韋星濤還以為自己出現(xiàn)幻覺了, 目光定了定收回來, 結(jié)果真的看見姜鶴那張漂亮精致的臉蛋出現(xiàn)在自己眼前。

    她皺眉,一臉譴責地看著他。

    街邊的路燈還沒開,她小巧挺翹的鼻尖隱秘在陰影當中, 唯獨一雙深褐色的眼眸映照著他手中的煙草星火,神氣活現(xiàn)。

    韋星濤笑了,過了一會兒,就像是想起來了什么,他的笑意又在漆黑眸子里熄滅,里面恢復了仿若一潭死水的沉寂。

    微微瞇起眼,懶洋洋地說了聲:“是你啊。”

    “你在這干嘛?”姜鶴抬起手指了指店里面,“這里面又在干嘛?韋星濤, 你,你欺負女人啊?”

    店里時不時傳來女聲低低的抽泣聲仿佛印證了他的說法,韋星濤夾著煙的手垂下, 微微彎下腰,忽然湊近打量她的臉。

    一臉正義和困惑。

    她的眼睛很亮,哪怕是此時此刻站在混亂的中心,也不見絲毫的退縮和恐懼。

    白皙的面頰大概是因為生氣微微泛著好看的粉紅, 她哪怕是皺著眉生氣,臉緊繃著不自覺鼓起來,也顯得很可愛。

    “不食煙火”四個字沒怎么費勁就鉆進了韋星濤的腦子里,他突然就有些立體地體會到那一天顧西決為什么偏偏就對他一臉嚴肅的說那些話。

    是真的不一樣,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眼前的小姑娘被保護的多好啊,對黑暗無所畏懼地譴責,喜怒都寫在了臉上。

    “辦正事呢,合法漲租聽過嗎,大小姐?”

    彎腰,輕佻地沖著她粉嫩的面頰吹出一口煙,在她被嗆得猛地打了個噴嚏時,他眼角沾染上稍縱即逝的笑意,只是等她抬起頭瞪他時,那片刻的放松如幻覺,已經(jīng)消失得無影無蹤。

    “合法?”姜鶴挑眉,指著地上散落一地又被踩碎的殘花,“你們這也叫合法?”

    “嗯,通貨膨脹,貨幣貶值你又不是不知道啊,主人家要漲租,她們租了別人的鋪子又不肯補交又不肯搬走,成了釘子戶,”他慢吞吞地笑著說,“你說可惡不可惡?”

    ……你才可惡吧?

    “這店面是你的?”

    “不是。”

    “那你瞎摻和什么?”

    “我就是個跑腿的,”韋星濤晃了晃手里的煙,盯著她的眼睛,用沒有多少笑意的聲音笑著淡道,“錢又不是大風刮來的……要吃飯的,jiejie?!?/br>
    “……”

    這有點觸及姜鶴的知識盲區(qū)。

    韋星濤看著和她差不多大,而他們還是高中生,比如姜鶴現(xiàn)在哪怕是搬出來了一個星期可能也不跟她媽通話一次,但是她親爹也會孜孜不倦地給她微信以每日形式轉(zhuǎn)賬。

    ……有時候恨不得照著三餐轉(zhuǎn),附贈一個意味深長的“哎”字。

    姜鶴眨了眨眼,正有點不知道從哪下嘴繼續(xù)自己的譴責,又或者干脆不要譴責,單純刷臉讓他停一下讓她進去把花買了,這時候旁邊又有了插曲。

    “這個不行!這是有客人預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