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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久,問到她叫什么了嗎?”馬仔一號說,“哪怕江市一高是顧西決的地盤,但是也不代表全江市一高的女人都是他的女人啊?” 這邏輯很有道理。 沙發(fā)上的少年愣是被他整笑了。 笑著笑著又停了下來,茫然地說:“她好像沒告訴我她叫什么?!?/br> “哦,她對你不感興趣?!?/br> “……你媽的,”少年低低罵了句,想了下又同意,“可能確實是這樣的。” 又一聲柴爆聲。 對話的聲音逐漸小了下去…… 周圍只剩下某個人走動去廁所時,拖鞋踩在地上的輕微聲響。 這個中秋終究還是在一度混亂之后,以絕對安靜的方式渡過了。 作者有話要說: 通訊錄完全空無一人這個,是真得見過這樣的人。 理由也差不多是這個吧,知道的時候還是很感慨的。 二更奉上,哥是個說到做到的人。 平時一天才巴巴三四百條評論,這下一個半小時就達成指標,大家都是冰冷的交易關系,我懂,真的懂,木好再港。 26、wuli濤濤 白鷹給的公寓布置的很溫馨, 是那種原木色的日系風格, 非常合適小姑娘居住。 姜鶴到了地方,掛了顧西決電話之后又接到了白鷹的電話,聽說是小舅舅已經(jīng)跟她家里通風報信……姜鶴不太在意這個,簡單報了平安后, 手機便放到了一遍。 手機安靜了一晚上再也沒有響過。 姜鶴隨便重新洗漱了下就爬上床, 抱著被子睡了。 一夜混亂的夢。 …… 夢里她回到了八歲那年,姜梟剛出生。父母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新出生的弟弟身上,每天掛在嘴邊的話就是:你要成為比你jiejie更優(yōu)秀的人。 還有那群可怕的親戚朋友, 這種年代了還愛開“你爸爸mama有了弟弟就不要你啦”這種一點都不好笑的玩笑。 八歲之前一直作為家中掌上明珠的姜鶴不為人知的焦慮了,誰也想不到,一個在他們眼中本應該什么都不懂的八歲小女孩,整夜整夜的失眠。 上課沒有辦法集中注意力。 同學和她說話基本要說兩遍以上她才聽得懂,面對同學不耐煩或者受傷的眼神,姜鶴無數(shù)次想告訴她們,我有在很努力地聽你們說話,可是我真的沒辦法聽懂你們在說什么……而我也不知道我自己是怎么了。 注意力嚴重無法集中, 學習成績自然也是一落千丈,從最開始的“99分都是不可以忍受的重大失誤”,第一次, 她的單元考只拿到了89分。 這時候大家都以為是她失誤,直到第二次84分,79分…… 那時候小小年紀的姜鶴已經(jīng)學會了自救,她無數(shù)次扯著母親的衣袖說, mama我覺得我病了。 家里人都以為她是為了吸引家長的注意力才胡言亂語,只能不得不放下弟弟的事情更多的來監(jiān)督她背書,寫字,學習…… 【姜鶴,你是jiejie,你是姜梟的榜樣。你不能成為一個一無是處的人?!?/br> 終于那一天,面對無論如何都背不下來的,面對母親一邊又一邊地質(zhì)問“你怎么了,你是不是不想學習了”“你怎么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姜鶴你是不是故意在浪費我們的時間”…… 一切都爆發(fā)了。 八歲崩潰的姜鶴奪門而出,夢境里她邁開短腿一路狂奔,沒有目的沒有前進的方向…… 但是在她以為不是終點的體育館,她偶然遇見了正在練箭的隔壁鄰居。 剛開始只是被沐浴于夕陽余暉之下,站如松柏的姿態(tài)所吸引。 但是很快的,她發(fā)現(xiàn),小男孩拉開弓的樣子如此專注,她趴在窗臺一動不動,呼吸都跟著放輕,看著他一箭射出,正中靶心。 等她回過神來時,才注意到剛才她是如此全神貫注,幾個月以來第一次感覺到了注意力能夠集中在一個人的身上,就好像她的靈魂飛到了他的身上。 而他眼前只有那一個小小的靶心。 也許是始于神秘力量,開始便是病態(tài)的依賴,姜鶴發(fā)現(xiàn)自己只要待在這個名叫顧西決的人身邊,她就可以背得下書,寫得出作業(yè)。 于是她就像是被花蜜吸引的蜜蜂不自覺地往這個人身邊靠,她會每天放學拎著書包坐在體育館的臺階上,等顧西決來。 夢中日夜飛快的輪換,體育場館內(nèi),兩個年紀相仿的男孩和女孩一個練習射箭,一個抱著本子寫作業(yè)。 他們的對話并不太多,最多只有顧西決走進體育場時兩人目光瞬間的對視。 沉默卻有默契。 姜鶴從練習本的上邊緣偷偷地看向腳下練習場中,孜孜不倦一遍又一遍搭箭,拉開弓的小男孩,這時候,她的心中就可以得到平靜。 姜鶴的學習在迅速回升,母親終于不再歇斯底里,一切看似回歸到了正軌。 直到弟弟周歲生日那天,親朋好友都來祝賀,圍著什么都不懂的一團東西說著“真聰明”“真好看”這樣的話,姜鶴站在一旁看著,心里茫然的想:這些曾經(jīng)是屬于我的夸獎。 人群來來往往,站在角落里的小姑娘眼神越發(fā)的懦弱迷茫,周圍一切都失去了聲音。 她再一次地聽不懂、看不明白他們在說什么,在做什么。 就像是電影突然變成了陳舊又老掉牙的畫面,蛋糕,甜品臺,天花板的裝飾以及周圍的人,所有的東西在一瞬間都失去了聲音和色彩。 她突然覺得自己就好像渺小到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也不會有人注意到。 劇烈的暈眩和頭疼襲擊了她,姜鶴告訴自己這大概是個醒不來的噩夢,她蜷縮到了角落里想要拼命讓自己醒過來。 就在時候,如樹林而立的大人人群中,走出來了一個她熟悉的身影,鄰居家的小男孩身上穿著和周圍的西裝禮服不同的t恤和短褲,來到她的面前。 在口袋里掏了掏,面無表情地說:【今晚沒在訓練場看見你,原來你在這?吃巧克力嗎?】 他手心放著一枚手工的巧克力。 簡單的玻璃紙包裝的巧克力就在眼前,機械地抬起手觸碰到它的一瞬間,姜鶴眨了眨眼,發(fā)現(xiàn)黑白的夢境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