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嚇得陸苗立馬回了頭。 那笑聲太熟悉了,在植物園里幾乎每天都能聽到。 抬著豬牙花的員工一臉驚悚的看著手里的花,神情復(fù)雜猶如便秘,他不太確定剛才是不是幻聽…… 豬牙花眨巴著眼睛盯著他看,她真的不是故意的,這人碰到她胳肢窩了,她才控制不住笑出聲的! 陸苗嚇得一顆心卡在了嗓子眼,二話不說,將手里的兩盆花直接塞到了前臺小姐手里,“麻煩把這兩盆花放到休息室,謝謝哈?!?/br> 說完沒理會前臺小姐的疑惑,急忙跑了過去。 前臺小姐幾乎是同一時間憋住了呼吸,時刻謹記,嘴里默念:這花有毒,這花有毒,這花有毒…… “大哥,這花我?guī)湍惆岚??!?/br> 陸苗說著從那人手里接過花,看他眼神,好像是被嚇到了…… 周圍的人互相對視后,袁蕭又是一直催促,“別傻愣著,趕緊干活!” “你要是再發(fā)出聲音,我就把你嘴封起來?!?/br> 陸苗將豬牙花放到位置上,暗戳戳的威脅。 “大人,我今早吃多了……” “然后呢?”陸苗很傷腦筋地看著她。 “我想打嗝,但我會憋著!”豬牙花一臉委屈,卻正義感十足。 “姑娘,把花往挪一下?!鄙砼杂腥颂嵝训?。 陸苗連忙捂著豬牙花的嘴,“馬上就挪!” 陸苗:“從現(xiàn)在開始,緊緊捂著你的嘴巴,千萬不要聲音?!?/br> 豬牙花點頭:“好!” 陸苗:“要不然回去一個禮拜都不能吃rou!” 涉及要害,豬牙花猛點頭。 其他植物比豬牙花安分多了,陸苗怕再出什么差錯,于是搶在那些員工的前頭,一個人愣是來來回回將車上的花搬得差不多了。 當(dāng)陸苗一個人毫不費力地搬起車上的三角霸王鞭時,準備抬花的一行人看得一愣一愣的。 這盆花可不輕,少說得有一百多斤吧…… 另一邊的袁蕭正在給下屬安排工作,忽然身旁的人都安靜了下來,察覺到周圍的變化,袁蕭一轉(zhuǎn)身果然看到輪椅上的男子此時正一臉陰沉地看著他。 怪不得周圍的氣壓陡然間下降了幾分。 ☆、第十一章 “傅總,您怎么來了?”袁蕭一驚,平日里很少露面的傅總監(jiān)最近出現(xiàn)得很頻繁吶。 看著突然出現(xiàn)的傅承君,幾名正等著訓(xùn)話的員工也安靜了下來,齊齊看著輪椅上的人。 “傅總好?!?/br> “嗯?!备党芯裆謇涞狞c了點頭。 眼前的男子雖然坐著輪椅,但身上卻透著不怒自威的氣勢,一雙銳利黝黑的雙眸落在遠處,干凈的眉心緊鎖在一起。 袁蕭小心翼翼的上前,也察覺出傅總好像心情不悅。 “那群人是廢物嗎?”傅承君看著前面,語氣陰沉。 袁蕭一愣,一顆心頓時提起來,順著傅承君的視線看過去,便見陸苗一個人抱著比她大一倍的霸王鞭從前門進來,看她吃力的樣子,估計那盆花一點也不輕,旁邊的幾名員工居然就站在一旁看著。 袁蕭立馬明白傅承君的意思,忙道:“傅總別生氣,我這就讓他們干活!”說完就朝那幾個人跑過去。 站在傅承君身邊的幾個人互相對視一眼,都沒敢說話,平日里傅總很好相處,雖然偶爾才能見他一面,但今天卻是第一次看到傅總發(fā)火…… 傅承君慢慢收回目光,語氣卻也松了幾分,“都忙吧?!?/br> 說完,自己推著輪椅離開。 傅承君一走,那幾個員工立馬長舒了口氣。 袁蕭過去后對著一群大男人一通斥責(zé),就連聲音也提高了一度。 “你們幾個站著干嘛?就讓人小姑娘一個搬?” 其中一名員工面露難色,解釋說,“袁經(jīng)理,不是我們不搬,是這小姑娘不讓我們搬啊……” 他們這群人在這站半天了,可這姑娘就是不讓他們幫忙,看著文文弱弱的一個女孩子,力氣比個男人都大,兩手抱起一盆一百多斤的花都不帶喘氣的。 再說了,今天拉過來的這車植物有點怪,但具體說不出哪奇怪,剛才有人抱著一盆紫色的豬牙花,本來兩人抬得好好的,可扶葉子的時候居然從那盆花里莫名冒出一陣渾厚的笑聲,著實把周圍幾個人嚇得不輕! 聽到袁蕭的訓(xùn)斥,陸苗放下最后一盆孔雀草,拍了拍手上的土解釋,“袁先生,我就想自己搬,讓他們搬我不大放心?!?/br> 是真的不放心,要是讓豬牙花再笑兩聲,保不齊她會和一幫植物被當(dāng)成怪物掃地出門。 袁蕭:“陸小姐,這是他們的工作,您一個人干完了,這不是太麻煩您了嗎?” “哎呀小事,這不是都搬完了嘛?!?nbsp;陸苗笑笑,絲毫沒理會身上落滿的塵土。 袁蕭過意不去,忙叫了人帶陸苗過去休息。 陸苗走后,那群員工里有人走到他身邊,對著袁蕭耳朵悄咪咪地說:“袁經(jīng)理,今天送來的這些花,有點靈異。” 袁蕭粗黑的眉毛一挑,一臉的不相信,“靈異?” 那員工一臉嚴肅,“嗯!” 會說人話的植物,這是他長這么大第一次見到! “偷懶就算了,我看你還得治治腦子?!币娝f得這么神乎,袁蕭白了他一眼,背著手離開。 …… 陸苗抱著南天竹和多rou去了休息室,看這室內(nèi)的裝修就挺高端奢華的,落地窗外居然還有個小花園。 沒想到這家公司還有個這么個地方,陸苗心里一喜,立馬將兩盆花抱出去放在了花園里。 南天竹一向高冷,此時也難掩激動的心情,興奮地仰著臉曬太陽。 自從她成了植物,就再也沒出過植物園,如今的人類社會好像與她記憶里的一樣,沒有多大變化。 也不知道她離開以后,她的親人過得怎么樣,原以為死了以后就徹底從這個世界消失了,沒想到她還能以植物的身份繼續(xù)呆在這個世界。 多rou打小就是一盆植物,當(dāng)然很難體會南天竹這樣的心境,此時安安分分端坐在一群月季花中曬著太陽。 陸苗坐在休息室里好一會,無聊到一個人坐在那翻白眼,直到剛才那個前臺小姐進來,那妹子手里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