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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子凡見此淡淡一笑,起身替她拉過一把椅子,說:“坐這兒吧。之前我雖說精神不濟,但也聽到了蕭公子的一句‘內(nèi)人’,我醒來后見兩位少俠在院子里,便多問了幾句,你莫要怪我多嘴。” 趙意筠輕咳一聲,“其實是我們一直瞞著,再后來進佟府,我又為了方便換上男裝,誰知道……還是意外被人發(fā)現(xiàn)女子身份?!?/br> 現(xiàn)在想來,她當時的決定其實是正確的,只是實踐途中難免出現(xiàn)意外,這個意外就是來癸水恰巧被佟年??吹?。 “這就是人生吧,充滿意外?!卑刈臃部瓷先貪櫽H和,明明年紀不大,話說出口倒是有些老成,“對了,怎么不見蕭公子?” 齊安和伍升也一愣,看他們的神情應該是猜到蕭遠祁和沈無煬出門了。 趙意筠也不隱瞞,如今這件事,大家同處在一個陣營,彼此坦誠會更好。于是她解釋道:“他去地下室了,確認下面地雷的情況?!?/br> 柏子凡果然一副理解的神色,點點頭,卻又立刻皺起眉,道:“沒想到涅北人竟然差點捏住了近半個元州城百姓的性命,如此罔顧人命……” 伍升年紀小,什么話也都敢說,直直道:“不是他們涅北人的命,他們自然當作螻蟻來對待,等沈……” “咳?!饼R安輕咳出聲,打斷他的話。 柏子凡狀似沒注意,自顧自地拿起桌上的茶杯,輕啜一口。 伍升自覺差點暴露他們的身份,也閉了嘴。 趙意筠淡笑一聲,知道柏子凡不是個會多問的人,轉開話題道:“柏大夫,我其實想向你確認一件事。” “何事?”柏子凡將茶杯輕輕放下。 “佟年裕的……病,真的毫無治愈的可能嗎?” 其實從昨夜開始,趙意筠就在考慮,幫佟年裕治好那個不可說出口的病或許是對她來說唯一能做的事,也是對佟年裕來說最有用的事。 柏子凡沉默半晌,對上她的視線,溫和開口:“就我目前的能力,不行,但是……” “但是什么?”趙意筠追問道。 “涅北人說可以治療男子隱疾一事,確實有聽說過,但我不確定是不是能治這一種,若是能讓我學習一下他們那邊的方子,或許能治好?!卑刈臃惨灿行┎淮_定,但話語里顯然也是十分期待。 一方面,這是他醫(yī)術上更為廣泛的涉獵,另一方面,他也確實很想讓佟年裕能夠像個正常男子一般生活。 “可是涅北人會給我們秘方嗎?”趙意筠不太肯定。 “巴澤和巴洺自然不可能,甚至涅北皇室將領都不可能,但涅北的普通百姓未必會不愿意。只是如今大南和涅北并不交好,我無法去到涅北境內(nèi),不然我倒是很樂意去他們那邊取取經(jīng)。”柏子凡說到這里,眼里泛著一絲光,嘴角含著笑。 國與國之間的事,趙意筠不好評價,但她心里明白,這世界上沒有永遠的敵人,等元州一事一了,大南將境內(nèi)涅北人驅逐,兩國之間必然走向停戰(zhàn)說和。 涅北如今內(nèi)政不穩(wěn),從實力來說本就無法同大南長期作戰(zhàn)。此次被他們奪下元州,更大原因是沈無煬領兵回都城,北疆無將領鎮(zhèn)守,卓圖與其背后的力量私欲過大,趁機偷襲而成。 等威脅元州的因素去除,沈無煬自然可以放手一戰(zhàn),等戰(zhàn)事一過,兩國又能互通往來,柏子凡便可去找治療佟年裕的秘方。 趙意筠這么想著,嘴角也微微勾起。 蕭遠祁從外頭進來的時候,看到的正是這么一幕——齊安和伍升兩個人背對著他,好像在輕輕點頭,而趙意筠和柏子凡則相鄰而坐,相視一笑。 趙意筠的笑不是一般的笑,她平時最多的笑是嘴角輕揚,眼里清澈帶著點點的光。而此時,蕭遠祁卻在她眼里看到一種希冀。 一男一女聊什么,竟然還能生出這般略帶溫馨的神情? 齊安最先聽到身后的腳步聲,回頭看了眼,立刻喊道:“爺?!?/br> 聞此,趙意筠才轉過頭,也是一笑,起身問道:“回來了,怎么樣?” 蕭遠祁眸色淡淡,抬眼看向她,“是之前的判斷,燃發(fā)式子母雷,應該沒有其它引爆方式,只需要遠離火源?!?/br> “這也算是好消息了?!壁w意筠松口氣,就怕出現(xiàn)什么,輕觸拉扯都能引爆的。 蕭遠祁輕“嗯”一聲,目光輕掃過柏子凡,然后對著齊安和伍升道:“你們在這兒做什么?閑聊?巴洺那里問出什么了嗎?” 話落,只見齊安和伍升同時一愣。伍升撓撓腦袋,下意識覺得羞愧,趕緊道:“爺,我這就去后頭,一定能問出些什么?!?/br> 說著,他一把拉過齊安往后頭雜草地走去。 接著,沈無煬一句話沒說,直接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時辰差不多了,我去屋里準備準備,待會去看佟年裕?!卑刈臃驳恍?,拱拱手轉身離開。 一時之間,堂上只剩下趙意筠和蕭遠祁二人,面面相對。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更新比較晚,先向各位小可愛說聲抱歉~這周要搬家,等過幾天會加更! ☆、第五十二章 “回屋休息會兒嗎?”趙意筠笑著問道。 蕭遠祁淡淡看了她一眼, 沒說什么話,直接往臥房走去。趙意筠絲毫沒覺得不對勁, 只當他一夜未歇又出去探查地下室后過于疲憊不想說話。 兩個人回到屋里, 趙意筠還挺熱心地問道:“需要讓人燒些熱水嗎?” “不用?!笔掃h祁將外衫脫下,隨手丟到一旁的榻上, 然后側身躺了上去, 合上眼。 趙意筠還是頭一次見他這么隨意,偷摸著瞥了他一眼,“你很累?。俊?/br> 累到都不想動彈洗把臉, 洗個澡什么的? 蕭遠祁微微張開雙眸,輕輕瞥向她, 道:“我說累, 你會怎么樣?” 趙意筠很想說, 你累不累的其實和我沒多大關系,我只是禮貌問一句, 但顯然這話她不能說, 于是笑道:“世子想讓我做什么直接說, 我們倆誰跟誰啊?!?/br> 他挑眉, 輕呵一聲,“即使如此,你幫我捶捶背吧?!?/br> 趙意筠一愣,沒想到他真提了,“世子,我手笨, 要不換一個吧?” “沒事,出門在外,我也沒那多講究。”說著,蕭遠祁轉了個身子,側趴在榻上。 這自然的動作和愜意的姿態(tài),趙意筠在心里暗自腹誹兩句,還是認命地搬來小板凳坐到矮榻邊上。 她不會什么技巧,只是雙手合十交叉,然后手指彎起,力度適中地捶著背。房間里除了時不時的“啪嗒”聲外,沒有任何動靜,趙意筠捶了沒一會兒又覺得有些困倦。 她的力度越來越小,頭猛地一低,又迅速抬起,輕咳一聲,“世子?” “嗯。” 蕭遠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