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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蕭遠祁說了明日玉清閣約見的事。 “沉雪所在的那一樓只有三個人住著,而進樓梯口后和沉雪房間同個房間的只有一個,這樣的話,我們要如何進去?”齊安將之前打聽的信息陳述一遍。 “那個和沉雪房間同個方向的是誰?”趙意筠問道。 齊安回想了下,“好像是叫什么如意?” 趙意筠看了眼蕭遠祁,“要不你出賣色相,看看那如意讓不讓你進屋?” 蕭遠祁聽此眼皮一掀,“就算她讓我進屋,我也不能當著她的面進沉雪房間,她只是個風塵女子,你覺得她會替我們保密?” 伍升卻突然道:“或許有另一個辦法?!?/br> “什么?”趙意筠問道。 “之前我去探查玉清閣的時候,發(fā)現玉清閣的后墻那頭是一條小路,基本沒什么人走,而沉雪房間的窗戶正是在那條小路的上方?!蔽樯忉尩溃皳Q句話說,我們可以直接從小路那頭,翻窗進去?!?/br> 他話一說完,周圍一片寂靜,尤其蕭遠祁的臉,冰冰冷冷。 趙意筠用手擦去額角并不存在的汗,然后拍拍伍升的肩膀,“下次這么重要的信息,一定先開口說啊?!?/br> 齊安輕咳一聲,幫忙解圍,“爺,我們就這么辦吧?” 蕭遠祁看了眼伍升,只見后者默默避開視線,“嗯,明晚伍升在玉清閣外候著,齊安則在樓梯口附近等著,自然點,不要引起涅北人的注意?!?/br> “是,爺。”二人齊齊回道。 “那我呢?”趙意筠指指自己,這段時間以來,她已經習慣聽從指揮,完成任務了。 蕭遠祁將目光移向她,“你和我一起?!?/br> “?。窟@樣會不會不方便???”趙意筠還以為她和伍升一起在玉清閣外守著就好了。 齊安也微皺著眉,“爺,世子妃不會輕功,你帶著她恐怕確實不便。” “之前在應華城,我?guī)еw了近半個城,無妨?!笔掃h祁目含思量,看著趙意筠,“我?guī)е闶菫榱艘苑廊f一。” “萬一什么?”趙意筠問道。 蕭遠祁淡淡道:“若是有意外,涅北人突然闖進來,你說是兩男一女比較可疑還是兩男兩女比較可疑?” “咳咳咳,”趙意筠被嗆到,“你這什么倫理問題啊!” “監(jiān)視宇成裘的人恐怕只認識沉雪一個人,如果有意外,你可以打扮成玉清閣的人,而我也可以裝作是普通恩客?!?/br> “況且涅北人并不是一整天都在樓梯口守著,他們只是跟著宇成裘,監(jiān)視他而已。若真被發(fā)現,我們假裝早在他們之前醉酒誤入便可?!?/br> 趙意筠被他說服,“好,我盡量不拖后腿?!?/br> 蕭遠祁看她這般謹慎,不免好笑,“明日我還要去佟府取人.皮面具,你先同伍升和齊安一起去玉清閣等著。” “好。”猛點頭,趙意筠式乖巧。 翌日,酉時三刻。 一輛馬車安靜地停在玉清閣后頭的小路上,里頭時不時傳來細微的攀談聲。 齊安目光落在趙意筠身上,“世子妃,快入夜了,這弄堂里的風挺涼的,要不要我回客棧拿件披風?” 趙意筠搖搖頭,“沒事,夏夜的風還沒那么冷?!?/br> 齊安還想說些什么,忽地感覺到馬車一下震動,隨后簾子被人從外頭掀起。 “爺!” 蕭遠祁矮身進入,“宇成裘來了嗎?” “伍升還在玉清閣正門等著,有消息就會過來稟告?!饼R安回道。 蕭遠祁點點頭,在趙意筠身邊坐下。 “人.皮面具拿到手了嗎?”趙意筠開口問道。 “嗯?!笔掃h祁從懷里拿出一張與膚色極為相近的人.皮,“今日將事情打探清楚后,便去湯祥村與沈無煬匯合,我們在元州待得時間太久了,必須要抓緊時間?!?/br> “嗯?!?/br> 正在這時,簾子再次被拉開,伍升的腦袋鉆了進來。 “宇成裘到了?!?/br> 趙意筠和蕭遠祁對上視線,“那我們現在上去?” “齊安,伍升,小心行事。”蕭遠祁輕聲道。 “放心,爺?!?/br> 等齊安和伍升都離開后,趙意筠和蕭遠祁也下了馬車。 “記住,不要發(fā)出聲音。”蕭遠祁輕扣住她的腰。 “嗯嗯?!?/br> 頭還沒點完,趙意筠瞬間就被蕭遠祁帶著往上一躍,她下意識用手抓住他腰處的衣料,死死地揪住。 兩人輕輕落在一處窗沿上。 蕭遠祁伸出一指,將窗戶紙戳出一個小洞,他微瞇著眼看去,熟悉的布置,正是沉雪的房間。 “咯吱”一聲,他將窗戶輕輕打開。 趙意筠率先從窗戶上跳下,還沒來得及松口氣,桃紅就從拐角處走了出來,看到他們二人時,皆一愣。 “你……” 蕭遠祁輕躍而上,一掌落在桃紅的后頸處。 處理完桃紅,兩人往前屋走去,里面的聲響也漸漸傳了過來。 “對不起,昨日……” 是沉雪的聲音,聽上去似乎有些委屈,又有些歉意。 隨后是宇成裘的聲音,“你莫要同我說抱歉,若你心里還有我,便飲下這杯酒,我們相處的日子總是一日少過一日,珍惜當下。” 趙意筠皺著眉頭,想到蕭遠祁說過,宇成裘家里已有正室。 兩個人低聲傾訴著,不多時,“咚”的一聲響起,沉雪的聲音戛然而止。 “出來吧?!?/br> 趙意筠和蕭遠祁從拐角處走出來。 “祁世子?!庇畛婶闷鹕砩锨耙徊剑卸Y。 蕭遠祁并不訝異他猜到自己的身份,輕抬手,“宇大人不必多禮?!?/br> 宇成裘淡淡一笑,看向趙意筠,“這是?” “宇大人?!壁w意筠拱手,然后指指蕭遠祁,“我是他的夫人?!?/br> 宇成裘一愣,“原來是世子妃,下官失禮了?!?/br> “宇大人嚴重,我們還是不要客套了,直接進入正題吧?!壁w意筠輕輕一笑。 三人圍桌而坐,每個人都刻意壓低聲音。 正如蕭遠祁和沈無煬猜測的一般,宇成裘的存在最大的作用就是安撫民心,對于元州城民而言,國家固然重要,可天高皇帝遠,他們根本沒有時間去等朝中派兵來援。 而原來本該一直駐守在北疆的將士包括沈無煬,也因為蕭昱鎮(zhèn)的旨意,回到都城。 元州城民對蕭昱鎮(zhèn)沒有怨言嗎?不可能。 “我在元州做了近十年的別駕,城中百姓對我無比信任,太守私逃本是一件動搖民心的事,可因為我的存在,那些不安暫時被壓了下去?!庇畛婶门e起一旁的酒杯,一飲而盡。 “如今朝中派兵,宇大人你看我們是否能來個里應外合,先將城內的涅北人打盡?”趙意筠問道。 “不行!”宇成裘突然提高音量。 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