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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答應(yīng)?!?/br> 他也反應(yīng)過來了:“拒絕了?!?/br> 蔣新羅點頭,有些遲疑地說:“這件事和你睡覺沒關(guān)系吧。” 劉湛嘴角微微彎著:“有關(guān)系?!?/br> 蔣新羅還沒反應(yīng)過來,劉湛鉆進(jìn)帳篷里,而且他沒讓蔣新羅出去,很快把她拽了進(jìn)來。蔣新羅渾身僵硬地躺在他旁邊,緊張地轉(zhuǎn)頭,只見他姿勢端正地平躺著,已經(jīng)安然入睡,絲毫沒有被“她睡在旁邊”這件事所影響,蔣新羅覺得順其自然吧,于是也姿勢端正,平躺著,閉眼睛睡了。 作者有話要說: 兩只乖乖平躺睡覺的小可愛≧?≦ 第49章 睜開眼, 帳篷里是留了暗燈的,外面寒風(fēng)陰陰吹著, 蔣新羅鬼使神差地翻過身去看他, 暗淡的橘光柔柔地覆蓋在劉湛臉上,雙眸安然閉著, 額前微亂的碎發(fā)以及安靜的睡臉, 呼吸有律起伏,仿佛是一個酣睡的孩子,她不自禁放輕呼吸, 小心翼翼地伸手過去,摸住他嘴邊微微扎起的胡渣, 覺得很硌rou, 又很好玩, 蔣新羅情不自禁地笑起來,又怕驚醒他, 立馬縮回手。 再不久, 蔣新羅清醒地坐起來, 她鉆出帳篷后點燃火堆, 從包里拿出小本子開始寫東西,補(bǔ)上昨天的日記后,她抬頭望望有了些光亮的夜空,也不過過了兩小時,卻忽感時間漫長,蔣新羅慢慢打了哈欠, 竟然又睡了過去。 劉湛做了噩夢,驚醒后發(fā)覺她不在,急忙走出帳篷,只見到她腦袋正趴在膝蓋上酣睡,他緩緩松了口氣,輕輕抱著阿羅進(jìn)了帳篷,把厚實衣服全給她蓋嚴(yán)實了,手指摸了摸她的臉,很真實。 這次劉湛體會到了失而復(fù)得的感受,阿羅發(fā)生意外之后,他忽然想起早期做的夢,他一直以為夢是相反的,直到她真的消失了,劉湛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他再也沒辦法聽她嘮叨了。 蔣新羅似乎醒了過來,她睡眼惺忪地睜睜眼,瞧著劉湛半半柔和的臉頰,脫口而出地問他:“幾點了阿湛?!币苍S她自己也嚇了一跳,只是當(dāng)時沒反應(yīng)過來。 “還早,再睡會兒。”劉湛抬手慢慢捂住自己的眼睛,抹了抹,又放下,然后他淡淡地彎起嘴角,眼睛微微亮了光,“阿羅,還早。” 蔣新羅想自己可能看錯了,為什么她會覺得劉湛剛剛在哭:“你不繼續(xù)睡嗎?!泵髅魉亲钇v的那位,劉湛昨天晚上好像并沒有睡覺,因為他陪了她一晚上。 劉湛說:“不了,我出去看看情況,你待在這里。” 蔣新羅慌亂地握住他的手:“別走遠(yuǎn)?!?/br> 劉湛看著她:“不走遠(yuǎn)?!?/br> 蔣新羅才慢慢松開手,心虛得眼睛不知道瞟哪:“抱歉,我當(dāng)時不應(yīng)該拉著你出城?!?/br> “是我硬要陪你的?!眲⒄炕卮穑智昧艘幌滤X袋,“再睡會兒,我馬上回來。” 蔣新羅抬手摸住被他打疼的額頭,直到目送他離開帳篷,也不曾再有過睡意。 她盤坐在原地緩了緩身,直到她聽見荒林處傳來鳥兒已經(jīng)早起的啼鳴,如今是初春,氣候回暖,她扒拉下外套換了身輕便裝,走出帳篷后,深藍(lán)色天空依舊隱約的亮光,初日即將從東邊升起,她琢磨琢磨,站在原地拍了幾張照片作紀(jì)念。 差不多過了五分鐘,她覺得腳下有什么東西,蔣新羅低頭往下一瞧,渾身立馬僵硬,她驚愕失色地看到一條全身黑黃條紋的蛇停留她鞋邊,正對著她吐著信子。 蔣新羅咬著牙關(guān),畏畏縮縮地想往后退,沒料到背脊靠上一堵結(jié)實的rou墻,身后的劉湛穩(wěn)穩(wěn)握住她手腕,氣息騰騰地傾吐在她耳邊:“別動。” 蔣新羅快要哭出來了:“我我我……我最怕這個了?!睕]想到最后連結(jié)巴都被刺激了出來。 劉湛將軍靴伸到蛇身底下后迅速把它踢走了,他說:“為什么最怕這個?!?/br> 蔣新羅終于松懈了似的往后靠住他胸膛,劉湛自然沒放開她,反而抓得越緊了:“小時候我到處闖禍,一次家庭野營,我就被咬過,幸好是無毒蛇,真的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彼锌?,“收拾收拾趕路吧?!?/br> 劉湛應(yīng)聲,把手里的兩只野蘋果塞到她手里:“剛洗過,路上吃?!?/br> 蔣新羅看著手里的蘋果:“你就摘了兩?” 劉湛頓了頓:“不夠嗎?!?/br> 蔣新羅仔細(xì)分析道:“不夠,兩個人吃,三小時的路,我覺得最少需要五六個。” 他道:“那我再去摘點?!?/br> 蔣新羅思考著點頭:“我收拾東西?!焙髞硐胂胗植粚?,立馬抓住他手腕,“一起去?!?/br> 劉湛明白地點點頭:“不用擔(dān)心,它不會過來了?!?/br> 蔣新羅抓得他越來越緊的同時,視線非常固執(zhí)盯著他,劉湛立馬放棄了自己的想法:“跟在我后面。” 本來他趕到格里最少需要一個小時,但如今身旁有蔣新羅,考慮到她的身體狀況,整個路程都是非常緩慢前行的,當(dāng)他把這個計算講給蔣新羅聽的時候,她也總算明白劉湛為什么會說估計兩小時也不能到格里……因為她是個拖油瓶。 趕了一小時,蔣新羅頭昏腦脹地蹲在原地說我不行了休息休息,劉湛無奈地站在她面前,忽然想起一年前她也是這幅身體運(yùn)動不足的狀態(tài),他蹲下來和阿羅面對面地誠懇道:“身體怎么越來越差了?!?/br> 蔣新羅忍住想堵他嘴巴的沖動,硬是擠出非常難看的笑容:“那您背我啊?!比缓蟀琢怂?。 結(jié)果可想而知,劉湛實現(xiàn)了她的要求,一個把地瞬間把她背上來后迅速趕路,于是劉湛背著她的時候,也總算明白她為什么會一直強(qiáng)調(diào)“這里最需要體力的人是你”這句話的意思了。 蔣新羅倒沒想到他做事這么迅速,和他開始客套起來:“劉先生,放我下來?!?/br> 劉湛目不斜視繼續(xù)趕路,道:“別瞎動,要不然把你腿打折了繼續(xù)走?!?/br> 蔣新羅不可置信的臉:“你丫這么狠?!?/br> 能把蔣新羅逼到爆粗口也算是他的一種能力了。 劉湛背她趕路,腳程快了不知多少,原本的兩小時硬生生被他減了一半,抵達(dá)格里鎮(zhèn)之后蔣新羅找到預(yù)約的暫留居所,那位年近四十歲的麥格女士很客套地邀請兩人進(jìn)房后,給了兩位可以更換的衣物,劉湛向麥格女士詢問能否打電話,麥格告訴他房內(nèi)座機(jī)是可以聯(lián)系的,便走了。 劉湛聯(lián)系了杰森他們,讓他們來趟格里。 隔間有小浴室,蔣新羅讓他先沖沖身體,劉湛擦擦臉上的汗,準(zhǔn)備進(jìn)去了:“你稍微等等?!?/br> 蔣新羅朝他擺擺手,示意趕緊進(jìn)去,轉(zhuǎn)頭整備整備包里的攝影機(jī)后,沒聽他的話,看著時間差不多了,留張字條,換上外套,開門走了出去,她隨同麥格女士前往當(dāng)?shù)氐墓聝涸?,這里孤兒院屬教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