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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站姿,企圖說服對方:“維恩,我不知道佩斯和你說了什么,但我覺得你們侵犯了我的自由權?!?/br> “我知道?!彼D住,似乎在為自己現(xiàn)在這種行為找恰當說法,末了,劉湛才開口,“也許我有點多管閑事,但我覺得你現(xiàn)在的行為只是在逃避?!?/br> 蔣新羅眉頭微微挑起,嘴角依舊掛著笑:“你也覺得,我在逃避蔣家?!?/br> “如果不是的話,抱歉。”這是劉湛第二次說抱歉。 她已經(jīng)冷靜下來:“我覺得今天你可能會對我說三次抱歉?!?/br> “為什么這么講?!?/br> “因為你打擾到了我睡覺?!贝藭r此刻,蔣新羅已經(jīng)把他和佩斯蔣琛岳一同列入了黑名單,她轉身坐回床上,左手拍了拍床鋪,進而抬頭,對著他笑起來,“劉湛,難道你今晚想在我這里留宿嗎?” 顯然劉湛不吃這套,他面無表情地點了下頭:“你好好休息?!本痛宿D身離開病房。 蔣新羅卸了所有防備,整個身體躺回床上后,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天花板……剛剛我在胡說什么啊。她有些懊惱地翻了身。 此時莉薇值班完畢,摸索著病房來找她,蔣新羅看她一身紅裙子的艷麗裝扮,就知道莉薇是來邀請她參加杰尼斯家的舞會,蔣新羅無奈地聳聳肩說:“莉薇,我沒有漂亮的裙子?!?/br> 莉薇卻笑瞇瞇地從包里拿出一件黑色蕾絲邊連衣裙,還是無袖的那種,她說:“我給你備好了?!?/br> 蔣新羅繼續(xù)面無表情地盯著天花板:“我困。” “舞會有帥哥,有一位是我表弟,金發(fā)藍眼。” 蔣新羅慢慢坐起來:“我去換裙子?!?/br> 她們最后抵達那場舞會,杰尼斯家大業(yè)大,直接在城內(nèi)大劇院舉辦舞會,桌子上堆滿了酒水食物,這簡直是她半年來見過的最為豐富的晚餐。一位穿著黑色晚禮服的男士正在舞臺上彈奏鋼琴,舞臺下正中央,在一連串燈光的照耀下,男女結伴在舞池跳舞,莉薇說她不用緊張,這只算是杰尼斯的小型派對,看你穿著這條裙子,真漂亮,就是可惜你的腳,現(xiàn)在只能穿拖鞋。 沒辦法,要是強行穿高跟鞋,腳可能會廢。 偶然間,看見馬庫斯站在不遠處,正舉著酒杯大飲,一身十分體面整齊的軍裝,她想著,動了動左腳,然后慢慢湊過去打招呼:“嗨馬庫斯,你也來參加舞會的嗎?!?/br> 馬庫斯似乎很高興見到她:“嗨阿羅,你腳好些了嗎。” “好多了,杰森他們是不是也來了?!?/br> “是的,他們正在向小姐們邀舞?!瘪R庫斯指了指方向,隨后驚訝地噢聲,“劉湛也來了,但他這次遲到了?!?/br> 她側過身子,望到站在門口的劉湛,他也身著軍綠服裝,抬步走進門后,視線悄無聲息地挪到她這邊來,同時愣了愣,似乎沒料到蔣新羅會在這里出現(xiàn),畢竟一小時前,她還信誓旦旦地說自己需要休息。 男人慢慢移開視線,似乎打算把她直接無視,對此蔣新羅情緒倒有些微妙。劉湛與這家主人握手打招呼,他說很感謝杰尼斯能邀請他們。劉湛優(yōu)雅禮貌的言行舉止,與平日里扛槍打架的狀態(tài)絲毫不同,倒不如說是完全不同的人。 莉薇很快將她的表弟拉了過來,互相介紹的時候,那位金發(fā)男霍克的眼睛就沒從她身上挪開過,霍克是位真實的紳士,他不像劉湛,劉湛是裝出來的紳士,她這樣想,但霍克就不一定了,比如他向她問好的時候會微微彎下腰,捧起她的手,在她手背上輕吻……即使蔣新羅并不喜歡被人親手背,她還是沒吭聲。 霍克邀請她跳舞,蔣新羅搖頭說抱歉:“我腳受了傷,不能跳舞。” “沒事,蔣小姐,你完全可以靠著我,不需要費力,我節(jié)奏會很慢?!?/br> 也許是受美男蠱惑,又也許是其他原因,她最終還是和霍克一起走上舞池中央。蔣新羅參加過大大小小的舞會,對此她很熟練地扶住霍克的腰板,當霍克的掌心覆住她背脊時,只覺得被一塊熱毛巾敷住了,跳舞過程中,確實是霍克一直在使力氣,她完全不需要費腳力,這樣禮貌優(yōu)秀的男孩子,蔣新羅倒是很好奇對方為什么到現(xiàn)在都沒有女伴。 對此霍克做出解答:“我父親是很嚴格的人,他遵守家規(guī),覺得我們不應該隨便在社會上亂交女朋友,因為他只喜歡溫柔的女人,我母親就是十分溫柔的女人。” 聽完這句話,蔣新羅的的第一個想法就是霍克并沒有完全覺醒自我,他現(xiàn)在只聽令父母安排,父親讓他找溫柔的女性,那他就找溫和的女性,雖然這點并沒有任何錯誤,但選擇權始終在自己手里……而且她自己并不是一個溫柔的女性。 蔣新羅微微笑了笑:“我想你錯了霍克,看人不能光看外表,我本質上并不溫柔,只是你看起來是那樣的?!?/br> 霍克驚訝地噢聲:“但我覺得你很有趣?!?/br> “多謝夸獎?!彼鋈挥行├?,“我想下去歇會兒?!?/br> 霍克適時地露出他潔白的八顆牙齒,挽著她走出舞池后,蔣新羅抬眼,發(fā)現(xiàn)他站在她旁邊,手舉著酒杯,正在和某位客人交談,昏黃燈光下,他的眼睛亮黑亮黑的。 她并沒有發(fā)呆,也沒有多想,也許是那位女客人在思考事情,所以并沒有注意到旁邊有人,女客人冷不丁轉身,手中酒杯撞上她肚子,導致液體直接傾灑出來,她能躲開這些液體,全靠劉湛迅速把她扯到自己懷里。 蔣新羅根本沒反應,回神后,她背脊已經(jīng)緊緊貼住了他胸膛,對方鼓動的心臟,有規(guī)律地通過身體傳達給她,她喘了喘氣:“謝……謝謝?!?/br> 劉湛沒吭聲,慢慢松開她后,繼續(xù)與那位軍官聊天。 也許是因為再次受到無視而終于感到憤怒,蔣新羅轉過身,抬頭望著比她高一個腦袋的男人,她情緒不佳,慢慢問他:“你怎么無視人?!?/br> 他還是沒吭聲,目不斜視,與那位軍官碰酒,嘴角挑著淡淡笑意。 蔣新羅咬住牙槽,很氣憤地抬起左腳踢了他小腿,冷哼聲后,轉身迅速離開舞會現(xiàn)場。 劉湛撇頭瞧著她憤然離去的背影,蔣新羅不痛不癢的一腳,導致他臉上依舊沒有任何表情。然而那位軍官卻笑著說你朋友好像很生氣的樣子,是不是因為你沒理她。 他微微笑了下,說也許。 那位軍官說,不能讓那位女士單獨離開,維恩,你還是送送她吧,噢,記得微笑。 這位軍官似乎也清楚劉湛平日里不茍言笑,但無論無何,維恩總是需要找伴的,雖然他性格冷淡了點,不管對男對女,態(tài)度也不行,但維恩是個非常負責任的士兵。 劉湛很快離開舞會,最后終于在附近市場找到了蔣新羅,她蹲在原地,正拿手捂住傷口,這種原因很明顯,是剛才跳了太長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