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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花砌雪 文案: 【趙子嵐版文案】 趙子嵐上輩子陰差陽錯。 逃了心上人的婚,嫁了個不愛的人。 臨死前連手里的兩只兔子都護不住。 重生到十六歲,她毅然戴上了摘了一半的頂冠。 她要護得顧相知安穩(wěn),也要護得魏書顏周全。 她更要護得這大旒華,盛世江山,海清河晏。 【顧相知版文案】 人人都知顧小侯爺權(quán)勢滔天,眼高于頂。 卻沒人知道他將一個姑娘深深放在心底。 愛了恨了,想了念了,求不得放不下了一輩子。 重活一世,他只想當那個橫行霸道的安遠侯。 卻沒想到那個姑娘穿著嫁衣, 一撞,便撞到了他心里。 【小劇場】 顧相知:雖然我死傲嬌,愛吃醋,玩弄權(quán)柄,但是我知道,我是個好相公! 1.性感侯爺在線傲嬌vs霸氣女主在線揍人 2.雙重生,男主上輩子死的比女主早 3.顧相知死傲嬌!這個文也并非傳統(tǒng)虐渣文,望小天使評論的時候手下留情,合則留不合則散。 4.文章內(nèi)容架空,經(jīng)不起考究??紦?jù)黨退散。 5.謝絕扒榜謝絕人身攻擊。 內(nèi)容標簽: 強強 女強 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趙子嵐 顧相知 ┃ 配角: ┃ 其它: 一句話簡介:護你亦護河山 第1章 (修) 暮靄沉沉,陰云低墜,天上壓了半月的雪,終是落了下來。 紛揚的雪花給初冬帶來幾分寒意。寒風略過,街上的行人忍不住打個哆嗦,步伐更加匆忙。 趙子嵐的閨房里,卻是熱鬧的緊。 加了炭的爐火蒸騰出熱氣,氤氳著淺淺的花香。丫頭婆子進進出出,臉上都寫滿了喜氣。 趙子嵐眼神有一瞬間的恍惚,像是打了個盹,又是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jiejie,你別擔心。待我做了侯妃,定要幫jiejie找到j(luò)iejie的心上人?!壁w子瑜站在趙子嵐身后幫她拆頭上的鳳冠,嘴里說著這話,眼里帶了幾分壓抑不下的喜氣。 侯妃? 趙子嵐看著鏡中青絲半束半落的自己,眼神有些渙散。 她還記得自己看到的最后一幕,是青煙裊裊的佛堂。趙子瑜臉上沾了血,帶著她的孩子,看著她的眼神滿是癲狂的顏色。 怎么一眨眼,卻又到了這個,她已經(jīng)幾十年不曾回過的閨房。 “jiejie怎么了?”因著要哄趙子嵐把這侯妃的位置讓給自己,趙子瑜的語氣里多了幾分真誠的關(guān)切來,“莫不是想自己的心上人了?” 不,不對。 趙子嵐猛然驚醒。她站了起來,被趙子瑜揪扯的青絲帶來了幾分痛感,卻給了她越發(fā)真實的感覺。她揚聲對著外面喊道:“夢香,夢香!” 聽到自家小姐呼喚,夢香急忙沖了進來。一眼看去就發(fā)現(xiàn)自家小姐垂落的青絲,頓時慌了:“小姐,你這是做什么?好不容易給你戴好的鳳冠,你怎么又把它拆了?今天是你大婚的日子,若是耽擱了吉時,侯爺怪罪下來,我們誰又擔得起?” 夢香一番話說得又氣又急,趙子嵐看著著急的夢香,眼神里帶了意味不明的神色。 趙子瑜這才反應(yīng)過來,一雙眼睛含著委屈看了趙子嵐一眼:“jiejie,我們說好的。我嫁入侯府,幫你找你的心上人……” 趙子嵐斂了自己的情緒,不動聲色地掃了趙子瑜一眼,眼睛里nongnong的警示讓趙子瑜噤了聲。 “meimei這是說哪里的話,被侯爺上門提親的是我,要嫁入侯府的也是我。meimei這是打算去做個側(cè)妃不成?姐妹共侍一夫,也不怕旁人看了笑話。”趙子嵐緩緩坐在凳子上,轉(zhuǎn)頭在夢香的手上安撫性地拍了拍,說道,“夢香,別多嘴,幫我先把鳳冠戴好?!?/br> 看著夢香幫趙子嵐理頭發(fā),趙子瑜頓時慌了。她伸手就要去拉趙子嵐的胳膊,嘴里急切地說道:“jiejie,你知道侯爺是我心上人。自我在賞桃宴見了他,我就再也看不進旁人了,jiejie當真要跟我搶嗎?我知道jiejie有心上人,只要jiejie愿意把侯妃之位讓給我……” 趙子瑜一番話說得是情真意切,端的是為趙子嵐著想。 如若不是上輩子經(jīng)歷過一次這些事情,趙子嵐簡直就要相信趙子瑜的鬼話了。 “若我說,賞桃宴上,我一眼相中的人,也是那顧侯爺呢?”趙子嵐從銅鏡中看著趙子瑜,嘴角勾勒一抹笑。 那笑帶了幾分嘲諷,趙子瑜眼睛頓時紅了。她失卻了所有姊妹情深的姿態(tài),伸手就要去抓趙子嵐的臉,嘴里惡狠狠地說道:“趙子嵐,憑你一個庶女,憑什么跟我搶?!” 趙子嵐伸手捏住了趙子瑜的手腕。 她嘴角那抹嘲諷的笑意更重,冷冷對著趙子瑜說道:“就憑被顧侯爺抬著十八箱聘禮上門提親的,是我而不是你?!?/br> 她的力道極大,捏的趙子瑜手腕發(fā)痛,恍惚間覺得自己手腕似乎要斷了。趙子瑜這才想到趙子嵐在軍營中呆了整整十四年,力氣根本不是她這種養(yǎng)在深閨的小姐可以相比的。 她一雙眼睛不由得染上幾分恐懼,只看著趙子嵐,生怕趙子嵐對她做些什么。 趙子嵐看著趙子瑜難得怯懦的樣子,眼睛染上了一抹興味。她甩開手,就好像是甩開什么惡心人的東西一樣。轉(zhuǎn)身坐在凳子上,讓夢香給她戴好鳳冠。 趙子瑜雖有萬般不甘愿,卻也知道自己不是趙子嵐的對手,她猛地站了起來,哭喪著臉跑了出去。 一路跑到大夫人房,見到方文倩,她便不管不顧地對著方文倩喊道:“娘,那賤種改主意了,她不愿把侯妃之位讓給我了?!?/br> 她一雙眼里含了淚水,露出來的半截手腕上還紅紅紫紫的。方文倩伸出手去揉趙子瑜的手腕,臉上卻是帶了幾分疑惑:“之前那賤種不是答應(yīng)得好好地?莫非是你說漏了些什么?” “我怎會說漏嘴?”趙子瑜抬眼看著方文倩,一雙眼睛里寫滿了疑惑與不甘,“那賤種往日雖然好哄得很,我卻也從來不敢慢待了她。這件事跟女兒的終身大事有關(guān),女兒又怎么會說漏嘴?!我想,大概是那賤種的賤婢悄悄對她說了什么,才會讓那賤種改變主意?!?/br> 她聲音有些大,吵得方文倩一陣頭疼:“我前幾日便跟你說讓你迷暈了她,代她出嫁,你非說憑你跟她的關(guān)系,她肯定是愿意的。現(xiàn)在要找迷藥都沒地方去。” “我不管,娘,你可得替女兒想想辦法?!壁w子瑜不管不顧地在方文倩面前撒嬌,看方文倩半天沒理她,她又喊了起來,“女兒今日不能嫁給顧相知,還在趙子嵐那里受了折辱。若娘您再不幫我,女兒就真的只能尋死去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