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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潔驚道,湊過來看著電腦屏幕上白色的文件夾,大聲說道:“快聯(lián)系煙暮要存稿啊!”“是?!卑缀崙?yīng)了一聲,給煙暮發(fā)信息,誰知對方幽幽地來了一句:“我從來不存稿子。”白簫徹底懵了,付潔也愣住了,兩個(gè)人陰著臉坐在電腦前,雜志社的其他人都看了過來。“怎么了?”王鵬走了過來,白簫抬起頭,把事情解釋了一遍,王鵬瞪大了眼睛,說道:“那怎么辦??!”“雜志。從雜志上找?!卑缀嵧蝗环磻?yīng)過來,“重新打出來。”“四十多期雜志,你一點(diǎn)一點(diǎn)打出來?明天下午就要交了?!蓖貔i說道,付潔陰著臉說道:“我去和印刷廠那面交涉看看能不能改時(shí)間。白簫,你最近想什么呢?你知不知道這樣會連累整個(gè)雜志社!”“對不起。”白簫說道,付潔擺了擺手:“你還是把說對不起的時(shí)間,用來打稿子吧。”第15章完結(jié)章雜志社里每個(gè)人的臉色的不好看,印刷廠那面交涉失敗了,稿子必須明天就要打出來,白簫的手速再快著一本厚厚書的字?jǐn)?shù)他也是有些吃不消的。蕭錚發(fā)動工作少的員工和他一起打稿子,雖然嘴上不說什么但是白簫知道,他心里有些失望的。“真是的他自己的錯(cuò)干什么讓我們幫他啊?!币粋€(gè)女生把手里的東西一甩,把鍵盤敲得很響,身邊的男同事勸他,誰還沒有個(gè)犯錯(cuò)誤的時(shí)候,能幫一點(diǎn)是一點(diǎn)吧。“嘁!憑什么以前誰稿子出什么事兒,也沒有見主編這么幫著的?!迸⒆記]有說夠,“這不是這一次比較嚴(yán)重嘛?!蹦型掠行械煤退f了,也就不再理會她的抱怨,也懶得告訴她蕭錚就站在她的身后。“這件事關(guān)系到雜志社的聲譽(yù),你既然是雜志社的一員難道不應(yīng)該盡一份力嗎?”蕭錚說道,雖然是教訓(xùn)一個(gè)人,但是聲音大得整個(gè)雜志事兒都能,聽見女孩子癟癟嘴不說話了。白簫低下頭,心里很難受,他不是想給蕭錚添麻煩,只是他自己都不知道稿子是怎么沒有的。蕭錚從他身邊走過的時(shí)候,他把頭低得更低了,甚至都不敢看蕭錚一眼。下班時(shí)間到了。“走了,走了。沒必要陪他加班,幫他弄了不少了?!苯裉焐衔绫г沟呐⒆诱f道,身邊的人還在議論著,走出了雜志社。蕭錚今天下午出去親自和印刷廠交涉,白簫覺得自己真的是很差勁,好好的稿子怎么就不見了呢?“別打了?!笔掑P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走了過來,按住他的手,白簫搖了搖頭說道:“我盡快?!?/br>“印刷廠那面我已經(jīng)交涉好了?!笔掑P說道,白簫沒有說話,手指依舊在鍵盤上飛快地打著字。“簫,你別這樣。”蕭錚抓住他的雙手,“不要急。”“對不起。”白簫低著頭說道,“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我存在電腦里的稿子不見了,還害得大家陪我一起打稿子,還讓你親自去跑印刷廠?!卑缀嵳f著,眼淚滴了下來,蕭錚摸了摸他的頭發(fā),心疼地抱住了他說道:“沒事的,沒事的。”“對不起?!卑缀嵰粋€(gè)勁地道歉,蕭錚抱著他,吻著他的臉頰,說道:“今天先回去吧?!?/br>“不要,我還有……”“回家,我和你一起打。”蕭錚說道,白簫摟著蕭錚的脖子,把臉埋在他胸口的位置,蕭錚笑笑,幫他把已經(jīng)打好的稿子保存了,帶著白簫回家了。“又不見了……”白簫站在電腦前止不住地發(fā)抖,付潔已經(jīng)要不顧形象的罵人了,整個(gè)雜志社死氣沉沉的,突然有人開口了,“白簫,你是傻子嗎?還是你半夜夢游?。 ?/br>“就是,你干嘛折騰我們雜志社啊,之前都離職了,怎么一回來就填事兒?。 ?/br>“你別仗著主編對你好,就為所欲為??!”所有人七嘴八舌地說了起來,白簫站在電腦前,盯著電腦屏幕覺得那就像是一個(gè)黑洞,他覺得自己身上冒著冷汗了,頭很疼,他有些站不住了。人們的話不住往耳朵里鉆,就像是曾經(jīng)地每一次誤會與輕視,白簫覺得很想吐,胃里翻江倒海的。“你們在干什么?都閑得沒有事情干了嗎?”“主編,白簫的事情您還要忍嗎?以前大家只要犯了一點(diǎn)小錯(cuò)你就會罰,大錯(cuò)直接開了。為什么白簫還在這里?”“就是啊,這么大的錯(cuò)誤,干什么還留著啊?!庇腥烁阶h道。“行了?!笔掑P大聲說道:“稿子在我這里?!彼腥算读艘幌拢B白簫也愣住了。蕭錚慢悠悠地走進(jìn)雜志社,說道:“是我拿了你的U盤,你沒找到也是有我的責(zé)任?!卑缀嵳驹谀抢?,蕭錚繼續(xù)說道:“干活去,都閑得不想吃飯了是不是?!?/br>說完對白簫說你來一下我辦公室。就走了進(jìn)去,拉上了百葉窗簾。“這個(gè)稿子。”白簫問道,蕭錚攬過他說道:“從楚渚那小子手里要的?!?/br>“他不是……”蕭錚把臉埋在白簫的肩上,“簫,這件事還是我連累你了?!?/br>“錚,到底怎么回事?楚渚不是說沒有稿子嗎?”白簫問道,蕭錚把白簫摟得更緊了一些,眼神中似乎有一場風(fēng)暴在醞釀。蕭錚什么也沒有說,白簫也不再問。他一猜就猜得到,蕭錚不想說的原因,是自己和他的戀情依舊是一個(gè)巨大的□□,他看著蕭錚的側(cè)臉,他正在開車,稿子已經(jīng)送過去了,印刷廠也沒有抱怨什么。但是白簫的心里,像是有一塊大石頭堵著一樣,發(fā)悶,悶得生疼。回到家里,蕭錚依舊是沒有解釋什么,白簫看著他換鞋,把衣服掛好,說道:“楚渚那孩子,是喜歡你的?!?/br>“我不喜歡他。”蕭錚沒有回過身子,走進(jìn)了洗手間,白簫搖了搖頭,跟上去說道:“我知道你為什么不想解釋。錚,別想了?!?/br>“我不能不想!”蕭錚從洗手間里突然大力地打開門,“其實(shí)我知道,雜志社里有她安排的監(jiān)視我的人。我只想著,反正他也沒干什么出格的事兒。但是這一次,我沒想到她用這一招,還有那個(gè)小子,還添亂!”蕭錚的情緒有些激動,白簫走上前去握住他的手說道:“錚,這不怪楚渚。”“你還幫上他了!”蕭錚大聲說道,隨即又反應(yīng)過來,抱住白簫,“我不是沖你。”“我知道?!卑缀嵭πφf道:“其實(shí)我見楚渚第一面就知道那孩子喜歡你。”蕭錚不說話,白簫抱著他說道:“你們認(rèn)識那么久你不是看不出來的。只是你從未想過要去回應(yīng)而已?!?/br>“那孩子和我告白過?!笔掑P說道,“但是我拒絕了?!?/br>“我的男朋友還真是萬人迷啊?!卑缀嶉_玩笑道,蕭錚輕笑一聲抱緊了他,“可我心里只有你一個(gè)?!?/br>“錚,我知道你和伯母之間有隔閡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