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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忍耐力的?”“你為什么不早說出來?”白簫靠在他的肩上問道,蕭錚輕嘆了一口氣說道:“我不知道你和我是不是一路的人,我怕會把你嚇跑了,我不想失去你。”一邊輕輕地撫摸著他的頭。“你真的好能忍?!卑缀嵨⑿χf道。“我不想嚇到你,也不像讓你覺得我在逼你。”蕭錚說道,“要是你不喜歡我,我也希望能和你當朋友,不管以什么方式,只要在一起就好了?!?/br>“你對我真的太好了?!彼o他的愛是尊重,他盡最大的努力不讓自己苦惱,可是白簫知道心愛的人在自己身邊而自己什么也不能做,什么也不敢說的痛苦,他也體會過,所以他選擇了逃避,而蕭時則更加極端。可是蕭錚全部忍耐了下來,他沒有逃避,沒有強迫自己,而是默默地喜歡著自己,尊重自己,愛護自己。他靠在他的肩膀上,聞著他身上清新的檸檬香,心滿意足地閉上眼睛。“還好,”蕭錚輕笑,“沒嚇跑,還撿回來了?!?/br>“我才不跑?!卑缀嵖吭谑掑P身上輕笑,額頭在蕭錚的肩上蹭了蹭:“在你身邊是我的幸運。我才不會從你身邊跑開?!?/br>“我也不會放手的?!笔掑P摸了摸那顆亂動的腦袋,“白簫,這條路可能很難走。但是……”“我會和你一起走下去的?!卑缀嵵逼鹕碜印?/br>“白簫?!笔掑P伸出手,微笑著把他攬進自己懷里,“能遇見你,太好了?!?/br>“我也是?!卑缀嵲谒麘牙锊洳?,傻傻地笑了。“我發(fā)現(xiàn)有的時候你像個小傻瓜一樣。學歷不是買來的吧?!笔掑P抱著他,笑著說道。“不是?!卑缀嵶е掑P衣服的手一緊,回憶沖上他的腦海,曾經(jīng)那些人的懷疑與嘲弄涌上眼前。蕭錚感覺到他的情緒,看著他黯然的臉,連忙說道:“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就是開個玩笑?!?/br>“我知道?!卑缀嵜靼鬃约合乱庾R反應過度了,換上輕松的語氣,“你可別嫌棄我?!?/br>“我的傻瓜。”蕭錚抱著他。“后悔嗎?撿了個傻瓜?”白簫抬起頭看向蕭錚,笑著說:“后悔,也晚了,丟不掉了?!?/br>“不后悔?!笔掑P輕輕吻了一下他的唇,伏在他耳邊說道:“總有一天吃掉你這個小傻瓜。”白簫紅了一張臉,坐起身來,低著頭不好意思看他。蕭錚笑笑,發(fā)動汽車,向白簫家開去。“夫人,查到了。那個孩子叫白簫。只有mama和meimei。”一個女人遞給沈依一個文件夾,沈依翻開,隨意地翻著,突然停了下來。她的嘴角帶上一絲冷笑,“那個女人的兒子啊?!?/br>“夫人?”女秘書疑惑地看著沈依,沈依冷笑一聲,“幫我約這個人的母親?!?/br>“您要親自見?這……”“就告訴她,是她的同學,沈依約她出來吃個飯?!鄙蛞佬χ?,女秘書說了一聲是,轉(zhuǎn)身出去了。“劉怡笙。又要見面了呢。這次新賬老賬一起算?”女秘書點點頭,走出去打電話,剛才夫人臉上的表情,讓她覺得有些不寒而栗。“小琴,周末和我一起去吃個飯吧?!卑譵ama掛掉了電話,對坐在沙發(fā)上的白琴說道。“周末?好。哥哥呢?”白琴回答。“你哥哥加班?!卑譵ama說道,白琴反到冷笑一聲,“呵,加班?”ZX雜志社內(nèi):“要死了,誰發(fā)明的新年特刊!”王鵬趴在桌子上大喊。“讀者要求的。上次的調(diào)查問卷的顯示結(jié)果是這樣的。”付潔說道,手里的活根本停不下來,“對了,和韻思的合作的事怎么樣了?”“定下來了?!蓖貔i回道,“忙完新年特刊,就是聯(lián)刊合作的事了。今年一定要主編多發(fā)一些新年獎金!”白簫聽著王鵬的話,不禁莞爾,目光飄向主編辦公室,透過透明的玻璃,蕭錚正坐在桌前微皺著眉處理著桌上的工作。“咳咳。”付潔晃到白簫身后,輕輕敲了一下他的頭,帶著狡黠的笑容,湊到他耳邊輕聲說道:“別老看你男朋友了。”“付姐!”白簫瞪大了眼睛,驚叫了一聲,引得雜志社的人都向他看去,辦公室里的蕭錚自然也聽到了,他抬起頭,看到白簫一副傻掉了的樣子看著他面前的付潔,忍俊不禁。“別叫,別叫?!备稘嵳姓惺?,看著被嚇到了的白簫,小聲說道:“我可是助攻啊。你不謝謝我?!卑缀嵖粗稘嵰琅f是愣愣的樣子,付潔也不忍心再逗他了,揮揮手“干活吧?!?/br>白簫傻傻地點了點頭,轉(zhuǎn)過身來盯著面前的電腦,滿臉的疑惑,他想了半天抬起頭看向蕭錚,發(fā)現(xiàn)蕭錚正微笑著看著他,不由得臉紅了。蕭錚指了指手邊的杯子,拿起杯子,站起身來。白簫會意,也拿起杯子,向茶水間走去。白簫往杯子里倒著茶葉,蕭錚走了進來,關(guān)上了茶水間的門,放下杯子,一把抱住了白簫。引得白簫一驚,手中的茶葉差點灑了出來。“主,主編……”白簫輕聲叫道。“現(xiàn)在沒外人?!笔掑P湊到他的耳邊輕聲說道,“叫我一聲?!?/br>“別鬧了,一旦來人怎么辦?”白簫說道,輕輕推著蕭錚,蕭錚不理他抱得更緊了,“叫一聲,我就放過你。”“別鬧了,錚……”白簫說道,還是叫了一聲,蕭錚微笑輕輕在他臉上吻了一下才放開他。“欺負人。”白簫輕輕捶了一下蕭錚。“剛才嚇到了?”蕭錚摸摸他的臉問道。“付姐……她知道了。”白簫有些緊張地說道,“怎么辦?”“什么怎么辦?”蕭錚看著一臉緊張的白簫微笑著問道。“付姐知道了?。 卑缀嵵钡卣f道,看著蕭錚一臉無所謂的樣子,更是奇怪。“付姐早就知道了。還是她勸我早點告白的。”蕭錚笑著說道,白簫不可置信地睜大了眼睛,隨即臉又紅了,自己剛才的樣子一定很傻。“想什么呢?嗯?”蕭錚攬過他的肩膀。“想我剛才傻死了?!卑缀嵿洁街樥f道,蕭錚看他可愛,伸手戳了戳他的臉。水邊的阿狄麗娜鋼琴曲響起,下班時間到了。今晚蕭錚的母親叫他回家吃晚飯,雖然蕭錚還是堅持要送白簫回家,但是白簫堅持不想讓蕭錚太累,自己坐公交車回到了家。白簫剛打開門,就覺得客廳里的氣氛陰沉的嚇人。母親和meimei坐在沙發(fā)上一言不發(fā)。“怎么了?”白簫疑惑地開口。“怎么了?”白琴冷笑一聲,看向白mama,白mama看著自己的兒子,狠狠地嘆了一口氣,甩出一疊照片,罵道:“你還要不要臉了!你對得起你去世的爸爸嗎?!你……”白簫走上前去拿起那一堆照片,臉色蒼白如紙,白mama看著白簫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