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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抓著我的手不放。”白簫語氣也不太好,蕭錚還沒有等何婧說話便截下話頭說道:“何婧,既然來了,是不是雜志社賬上的錢該補上了?”何婧說道:“那個拜托您在容我?guī)滋?。只有十萬我一定能拿來的。”何婧一下子失去了氣勢,他沒有想到叔叔竟然沒有幫自己,她不死心地說道:“我叔叔他”“何叔是何叔,你是你?!笔掑P說道,“沒有人能在我這里攀上關(guān)系?!闭f完冷冷地掃視了一下眾人,吐出兩個字,“五天?!焙捂呵Ф魅f謝地跑了出去。“還有。我最討厭的事就是隨便誣陷別人,你們的腦子里不裝工作,這些事情倒是不少嘛。我是不是給你們的待遇太好了?”蕭錚看向坐在角落里的袁媛,咳嗽了一聲說道:“今天十點交稿,誰收不上來,自己數(shù)數(shù)超過三次的自己走出去?!闭f完往自己的辦公室走去。眾人一哄而散回到自己的桌子上,白簫吹了吹自己的瀏海,也走向自己的桌子,兩個小時過去得飛快。付潔拿著收上來的稿子,輕笑一聲,有的人感覺自己的后背一涼,看著付潔拿著稿子進了辦公室總覺得自己好像要倒霉。白簫一面在電腦上打著字,沒有理會別人的表現(xiàn)。“你要累死我嗎?”宛園的消息發(fā)了過來,“我前天才交了稿子?!?/br>“那是上周的字?jǐn)?shù)啊。老師您這周還有字?jǐn)?shù)呢?!卑缀崱袄碇睔鈮选钡鼗卮鸬溃瑢γ娴氖挄r懷疑白簫被蕭錚附體了。“再給我兩天?!备糁聊欢寄芨杏X到的無力感,白簫微笑著回道;“我不在催稿子,老師。我只是提醒您。您不要壓力過大?!笔挄r真的想立馬沖到雜志社去看看白簫的腦子是被是改造了。“我知道了?!币粭l信息回過來,宛園的頭像立馬變成了灰色。白簫瞇了瞇眼睛,開始忙別的事情。這是付潔一臉陰沉地走了出來,啪的一聲,白簫甚至感覺地面都震了一下,付潔拿出三個文件夾,甩到另一張桌子上說道:“自己領(lǐng)回去,交得什么東西。人家把上一次地給你看,你他媽看不出來啊?還是裝看不出來啊?!闭f著又拿起其中一個,說道:“李群。”“是我的。”一個男生說道,付潔東西一甩:“走吧,還要我提醒嗎?”李群倒也沒多說話,付潔看他的樣子還是嘆了一口氣說道:“明天之前?!崩钊狐c了點頭,開始收拾東西,白簫才明白過來,明天之前,是指離開的時間期限。有時候總是這么殘酷,沒有鬼哭狼嚎的哀求,那個人只是收拾了東西,低著頭離開了。離開前還看了自己一眼,白簫沒有搭理他。付潔沒有管他,任他自己收拾,繼續(xù)說道:“袁媛,煙暮的稿子呢?”“煙暮?這兩個新人真行啊,一來就給這么大的腕?那她干嘛還抱怨,自己不也一樣嗎?”這個名字一出來,下面立馬有人嘀咕了起來。那個叫袁媛的女孩子有些窘迫,“我……”“第幾次?”“是,是第三次?!?/br>“那么,你的稿子呢?”付潔問道。“我……”袁媛有些不知所措,“我……再給我一天?!?/br>“沒有一天了!網(wǎng)宣部的人說今天早上準(zhǔn)時發(fā)稿,因為少了煙暮的稿子,又開天窗了,又,你知道嗎?又開天窗了。你有什么好說的?”付潔把又字咬得很重。“這已經(jīng)是第四次了?!备稘嵉哪樕厦鏌o表情,袁媛無措地看著她,又看看別人似乎是希望有人幫她說句話畢竟平時大家相處得很好,她也覺得交到了很多朋友??墒撬腥硕嫉椭^做自己的事情誰也沒有理會她。“付jiejie?!痹乱荒樉o張地看著付潔,付潔沒說別的揮了揮手,說道:“開了三次天窗,一次可能是說作者有事情特殊情況,兩次大家也可以原諒,三次就要怪罪到雜志社沒有本事上了!你還想開第四次,還給我連著第三次開?最近煙暮的付費率下降了百分之十五,連帶著雜志社的下降了百分之十,緊連續(xù)開了兩次天窗,這一周的損失你負(fù)責(zé)?主編說了,一開始面試的時候就告訴過你們一人犯錯集體均攤,這四位的錯均攤到每個人身上,扣一周獎金?!比藗兟牭竭@話立刻炸開了鍋。ZX雜志社,不論是從實體雜志還是網(wǎng)絡(luò)銷售來說都是第一的,員工工資中等偏上,剩下的全靠獎金,這一周的獎金也是不小的數(shù)額呢。這個月到手的錢又少了。人們怒視著袁媛,不知道誰先說了句:“一天到晚嚼舌頭,也沒見你像人白簫一樣把稿子催上來?。 比巳褐斜┌l(fā)出不滿之聲,付潔敲了敲桌子:“繼續(xù)工作,下周的獎金也不要了?”“是?!比藗兘寺暎拖铝祟^。白簫傻傻地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那個叫袁媛的女孩子怒視著白簫,應(yīng)該就是她亂說話吧,白簫想道。付潔走到袁媛面前似乎對于她的掙扎有些不滿的樣子說道:“走吧,你看人家李群。”袁媛也是病急亂投醫(yī)說道:“主編是我表哥,你憑什么趕我?”卻不知道此話一出人群的議論聲又一次冒了出來,“我就說她是攀關(guān)系的?!?/br>付潔看著袁媛笑著說道:“八竿子打不著的遠房親戚,行,你自己去找主編。”說完給她讓了路,袁媛咬著下唇哼了一聲走向主編辦公室。開門那一聲表哥喊得仿佛是希望所有人都知道一樣,卻沒有幾分鐘就哭著跑出了辦公室,連東西都沒拿就出了雜志社。有的人嗤笑了一聲。白簫搖了搖頭。事情仿佛是被解決了一樣,也沒有人人再去找白簫的麻煩,似乎當(dāng)初的事情沒有發(fā)生過一樣。當(dāng)一個謊言者出現(xiàn),人們總是會懷疑她說的所有的話,再加上白簫被來就很有能力,一直也沒有拖大家后腿,謠言該散也就散了,甚至還有人找白簫道過歉,白簫也接受了。一切回到相安無事的狀態(tài),每個人都忙著自己的事情。然而讓把小郁悶的事情發(fā)生了,宛園裝失蹤,就在前天他說完“宛園老師,你在么?又該交稿了!”這句話的時候,在短暫的沉默過后,在“老師,你在吧?老師,你頭像亮著呢!的追問下”,宛園的頭像變成了灰色并且不再跳動。“老師?。?!你忘了我上次說的話了嗎?您的稿費不想要了嗎?”白簫對著前天的聊天記錄發(fā)飆。“那個,一般情況下,要是老師死活不打算交稿你們怎么辦?”白簫問旁邊的人道。“這樣啊,要么繼續(xù)磨他,要么直接去他家磨他,通常情況下,第二種比較好。”那人說道。“去老師家嗎?”白簫喃喃道,“有些不好意思,自己崇拜了很久的作家……”“還是去吧。認(rèn)識認(rèn)識好合作。”那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不過你知道地址嗎?主編當(dāng)時說保密,只有付姐有。她又從不告訴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