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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想法?”“想你...從頭到腳,都想...唔~”“想要我如這般對你?”“......”秦子墨不回答,齊譽便停下動作,直到秦子墨不耐地自己動起來,抬手勾下齊譽的脖子與之唇she交纏,再紅著臉,低低地擠出一個字:“想...”于是,所有情深意切,溫情軟語全數(shù)化作滿帳se,一室嚶嚀,還有那無邊無際的bei德與kuai感里。秦子墨聽到自己泫將欲泣的聲音,說:“齊譽,我可真想你?!?/br>翌日醒來時已是晌午,秦子墨腰酸背疼,怎么也不想爬起來。身邊早就沒人了,喊了玉憐來,想囑咐她今日伺候一日三餐,皆在g上,他不打算起g,結(jié)果玉憐賊眉鼠眼地瞥了瞥玉屏外,小聲道:“齊將軍在那邊書房里閱覽奏折呢?!?/br>“???哦...”秦子墨點點頭,在玉憐的幫襯下洗漱了一番,披了件薄衫便拐出了玉屏,準(zhǔn)備在大廳里用午膳,瞥了瞥那頭書房里正埋頭公干的齊譽,秦子墨想要不要叫他一起,結(jié)果玉憐一邊上菜,一邊告訴他:“你看這日頭,將軍早用過了?!?/br>秦子墨又哦了聲,兀自用完了午膳,才輕手輕腳地捏著杯水邊喝邊跨進(jìn)書房,閑閑地趴在了堆滿奏折的書桌前,胳膊肘撐著,問上一句:“不回將軍府不要緊嗎?齊譽也不抬頭,半晌后,清冷的嗓音才響起:“府里又沒有將軍夫人。”秦子墨一楞,頓時輕笑了一聲:“我這兒倒是多了位嫻靜淑德,能賞能干的太子妃。”齊譽終于抬眸,飛來一個犀利的眼風(fēng),秦子墨便識相地閉嘴了。晌午剛過,暑氣正熱,瞧見齊譽額頭上冒了一層細(xì)汗,秦子墨便喚來了玉憐,吩咐她取些冰鎮(zhèn)的水果來。秦子墨搬來張椅子在齊譽身旁坐下,手里捏把小蒲扇,一邊自個兒吃著水果,一邊將水果下的冰塊冒出來的涼氣扇給齊譽。他見齊譽只是一門心思投在看奏折上,便直接將水果塊遞到他嘴邊,見他順其自然地張嘴含進(jìn)去,輕嚼幾下后咽下。秦子墨一邊給他扇著風(fēng),一邊你一個我一個地喂著,也算愜意。齊譽偶然之間會側(cè)過頭來看他,只是看著不說話,眼里卻寫滿了閑適,秦子墨以為他是在求水果,便捻了一塊西瓜送到他唇邊,誰知他錯開了唇,反而湊過來含走了秦子墨嘴里正叼著的一顆剝了皮的葡萄,還順道調(diào)戲了把他的舌頭。秦子墨呆呆傻傻地愣了會兒,便再剝了顆咬在唇間,然后伸出手指戳了戳齊譽,等對方再側(cè)過頭來,他便努努自己的嘴,誰知對方竟然就這么看著他,就是不接,然后繼續(xù)垂下頭去批奏折了,然后秦子墨就石化了。惱羞成怒后就將蒲扇一巴掌拍在齊譽身上,當(dāng)然他不敢用力,然后自顧自扇風(fēng),自顧自吃果,再也不理會齊譽。齊譽也不跟他一般見識,若無其事道:“明晚,宮里會有一場慶功宴,你記得準(zhǔn)備準(zhǔn)備?!?/br>準(zhǔn)備啥?不就是穿的漂亮些,然后準(zhǔn)時到場杵著嗎?秦子墨不勝興致地應(yīng)了聲,便又在不知不覺間將扇子的風(fēng)向轉(zhuǎn)向了齊譽,手上的果子又漸漸遞到了齊譽嘴邊,然后看著他張口吞下。秦子墨托著腮,癡癡地望著齊譽那刀削般精致的側(cè)臉,心嘆:這樣的日子,也不錯。若是,不在這座牢籠里的話。作者有話要說: 露骨嗎?如果露骨的話記得告訴我,我會再接著修改的,這已經(jīng)是修過的了~(⊙o⊙)…沒有收藏,沒有評論,不開心...☆、第六章齊譽沒有在太zigong里留第二晚,當(dāng)天晚上便回了將軍府,估摸著是要為第二天晚上的夜宴做準(zhǔn)備。秦子墨懶懶地呈大字形躺在g上,頓時就有些心煩,心煩什么事兒?他直到第二天傍晚,在玉憐給他收拾打扮的時候,才靈光一閃,恍然大悟。慶功宴,像李延這樣的老家伙無疑一群又一群,特么要是到時候,跑出來哪個不要命地以死相逼要他娶個太子妃怎么辦?事實證明,秦子墨是個特別自戀的人。他托著腮斜坐在高座上,眼看著一對又一對的父女組合逐漸登場,個個兒圍著英俊到閃瞎人眼的齊少將跟前,恨不能把自個兒的女兒就這么貼到齊譽懷里,那一個個如嬌似玉的花姑娘,一雙雙大眼睛簡直是要釘在齊譽身上。秦子墨清楚地發(fā)現(xiàn),其中還有幾個原來還堅定不移地站在秦黨的老家伙,比別人更熱切地將女兒推上前去。這是相親會嗎請問?齊譽似乎能感受到來自秦子墨的炙熱視線,下意識地回頭朝高臺上的秦子墨看了看,卻見他一臉的郁悶,張了張嘴想說什么,卻還是閉了嘴。齊譽在秦子墨看不到的地方,暗暗露了個笑。秦子墨看著遠(yuǎn)處那張冰臉,竟然會破天荒地對著那群大家閨秀微笑,他瞬間就覺得一直以來都屬于自己的東西,被人qin犯了。秦子墨想要離席了,他承認(rèn)自己有些嫉妒,但卻并不會去阻止。他想,大概哪一天齊譽真就娶了個大美人當(dāng)將軍夫人,他也不會有過大的情緒波動。吩咐了身邊的小太監(jiān)一聲,秦子墨便下了高臺,幾乎也沒有人會注意到他在哪里。剛踏下最后一級階梯,身側(cè)不遠(yuǎn)處就傳來一個嬌滴滴的聲音,若不是禮炮聲一輪正歇,秦子墨大概也不會聽見了。可若這一聲,秦子墨不曾聽見,那么,今后許多事,或許就不會發(fā)生了。難變者,命也。“清雪參見太子殿下!”略帶些焦急的聲音,叫住了秦子墨,他回過頭去,正看見一身華貴輕盈的紫色紗裙,面施淡淡粉黛的李清雪。秦子墨幾乎是想了一會兒才想起來此人是誰,看到眼前佳人面色酡紅,手足無措,秦子墨可以想象,她之前究竟醞釀了多少勇氣才敢上前來請這個安的。“你是清雪!”秦子墨走近幾步,卻見李清雪的粉頰更紅,怯生生地點了點頭:“是,小女李清雪?!?/br>“為何會單獨在此處,李延李大人呢?清雪何不同其他姐妹一起......”秦子墨立時閉嘴,當(dāng)即就想給自己一個嘴巴子。那日在場的沒有人看不出,秦子墨自己更是感觸最深,從他和李清雪第一次見面的時候起,李清雪便把心丟給了他,他如今竟然要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