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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一問?!?/br> 小侍女倒是沒有計較的意思,反而破天荒笑了,對我說道,“這藥,我今日才煉成?!?/br> 我若有所思。 小侍女繼續(xù)道,“還有一丸,晚間拿與你服用?!?/br> 我眨眨眼,笑了。 “好,那就多謝姑多謝你了。還有,不要再給我吃白粥了,苦死我了?!?/br> 小侍女亦是一笑,“好,聽你的?!?/br> 我沒有像前日一般努力盡量多行走鍛煉,反而乖乖躺回床上,閉目養(yǎng)神。 直到晚間,小侍女給我拿來食盒。 這一次的食盒比以往大了許多,我直接下了床,在案前將食盒打開,拿出其中的菜肴。 烤牛rou,糟鵝掌,清蒸魚,排骨湯。棗泥山藥糕。 比起前幾個月的吃食,算是相當豐盛。 “等我吃完了,再服藥?!蔽覍λf道。 小侍女只是笑了笑,“好?!?/br> 我大快朵頤,將所有的菜吃得干干凈凈。 小侍女在一旁靜靜看著我吃,最后遞給我一方雪白絲帕。 我整理一番后,伸手,“拿來吧。” 小侍女將另一枚圓滾滾的丹藥遞給我。 這一次沒有鏡子。 不過,我也不需要鏡子了。 我一口吞下丹藥,盤腿閉目調息。 一炷香功夫后,我重新睜開眼,眼神中精光一冒。 小侍女說道,“三殿下的傷即將痊愈,你準備好了嗎?” “我想好了?!蔽倚χf道,頓了頓,又道,“還是你陪我去一趟吧,玉照?!?/br> 小侍女笑了笑,“還是被你認出來了?!?/br> 說著一個轉身,周身白光籠罩,又旋即消失。 再次現(xiàn)身,便是一襲翩翩白衣。 “這世上,易容能以假亂真的除了我,也只有你了。” “你還是你,這么多年,一點都沒變?!庇袢~道。 “閑話少說,趕緊的。”我笑罵道。 玉照神君手一揮,將我化身一只雪白的貓,一把揣入袖中,前往勾羅館。 楊恭正茫然坐在案前,在侍女的服侍下吃著晚飯。 楊恭目光呆滯,雖然在吃東西,動作卻僵硬,仿佛只是任務一般將食物往嘴里塞,絲毫不關注到底好不好吃,只是填飽肚子算完。 沿路遇見的侍女們見了玉照,都極為恭敬地打了招呼,輕車熟路的離開,仿佛玉照已經是這里的???。 玉照很耐心地等楊恭吃完飯,等侍女服侍他擦拭完嘴邊的油漬,又凈了手以后,才靠近。 為他號脈,開藥。 整個過程中,楊恭安靜又乖巧地坐在那里,任由玉照望聞問切一套cao作。 正在診脈途中,鬼帝親自到場。 鬼帝對玉照同樣尊重有加,尤其是在他給楊恭開完藥以后,更是說了許多感謝的話。 就連我都能感受出,鬼帝言謝時候的真心實意。 玉照只是淡淡回禮,囑咐一些好生照顧的注意事項,便要告辭。 鬼帝盛情挽留,玉照面容溫和,卻傳音悄悄問我,“如何?你要是舍不得這段劫中緣,我多留一晚也無妨,再見見你那舊情郎?!?/br> 我哪有空陪他調笑,“得了,趕緊走吧。一看鬼帝老兒,我便生氣?!?/br> “無情的女人?!?/br> “呵,多情的男人。把我那單純的徒兒哄得團團轉,看你如何收場。” “好好,你厲害,我錯了,我這便走。” “這還差不多,趕緊的,打道回府吧。” 玉照依舊穩(wěn)如泰山揣著袖中的我,婉言拒絕了鬼帝的好意。 兩個乾坤挪移,便來到天涯海角,再踏一步,便到了長白雪山。 我自他衣袖鉆出,從白貓化作人形。 我緩緩走向玉照洞府,看了一眼曾經我們一起布置的不起眼的洞口。 又轉過身,舉目遠眺。 冰封雪飄,不見遠方山脊。 遮天蔽日,不聞鳥獸蟲聲。 這是長白雪山獨有的風光。 安靜,洶涌。 即使偶爾有凡人踏足的腳印或是鳥獸相斗的鮮血或遺骸,也會很快被白雪覆蓋,目力所未能及。如同未曾發(fā)生過一般,被永遠遺忘,冰封。 玉照站在我的身后,隨我一道望著白雪皚皚霧氣,他輕輕一揮手,原本濃厚的云被驅向了別處,洞府之前,我站立之處的上方,陽光輕輕灑落。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充滿自由又清新的空氣的味道,一洗多年的陰森晦暗。 我的手輕輕捂住胸口,靜靜感受那里多出來的活力。 那是,心跳。 第四十一章 回歸 一覺睡醒了,我懶洋洋撐著懶腰,朝洞府外走去,又是一個陽光明媚的好天氣。 “玉照,你早知是我卻一直都不點破,眼睜睜看我在地府受苦,居心何在?!” 比我起得更早的玉照,已然在藥圃開始侍弄起了的花草,偽裝出一副非常勤奮的假象。 其實我心知肚明,他那的藥圃從來都是放養(yǎng),萬兒八千年都不用去管的,他不過是在逃避我的追問罷了。 我豈能讓他如意? 一踏步便從洞府中,來到他的藥圃。 “呵呵,無話可說了吧?” 正拿著藥鋤細細給靈植們分類的玉照哭笑不得。 “你讓開些,別踩壞了我的花花草草?!?/br> 我才不會被他轉移話題的招式所欺騙,繼續(xù)說道,“你到底說是不說,到底為什么你不揭穿我也不幫我?” 玉照干脆停下來,撇我一眼,說道,“各人有各人的緣法,也有各人的劫數(shù),你正值歷劫之際,我若是貿然插手干涉,你得在無間地獄牢底坐穿?!?/br> 我猶自不服氣,“我都下了兩回大獄了,火山大地獄一次,無間地獄一次,若不是本人機靈,恐怕這一次真的要在無間地獄牢底坐穿了。你要是肯出手,我哪里會受這個罪?!?/br> 玉照道,“所以說啊,你靠著自己的力量亦能逢兇化吉,何必我另外插手?且你破出無間地獄的那會兒渾身重傷,還是我給你治的呢?!?/br> 這樣看,他說的也有道理,我點點頭接受了他的解釋。 “嗯,如此,看來你還算好的,最過分的就是東岳這家伙,分明知道我的記憶其實也沒那么難以恢復,非要給我一桃心鏈,死死地將我的記憶壓回平穩(wěn)的遺忘狀態(tài),若非他從中作梗,我這回憶恢復必然更快!” 聽我這么一說,玉照忽然來了興致。 “沒錯!都怪他!所以你下一步想要做什么,是不是要去找他的麻煩?這種好事不如帶上我一起?!?/br> 他一提到這里,我反倒像是拉了秧的茄子一樣,蔫蔫的。 “哪兒還能去找麻煩呢,我現(xiàn)在對地府諸鬼避之不及,恨不能一生一世不想再踏足那個地方?!?/br> 玉照干脆丟下手中的小藥鋤,靜靜的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