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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士兵猝不及防,一個個急忙收刀前仰后合。 我反應(yīng)極快,為首官兵剛剛說完,趁機奪過離我最近的一把刀,直接橫在脖子上。 “都不許動!否則我就死在你們面前!” 我雖然不知道是為什么要抓我,也不知道他們背后是誰的人,但既然他們要抓活的,我就以死相逼。 本鬼修作古多年,裝死是老本行。 場面一下子陷入僵局。 士兵們將我圍進一個圈,卻又都離我一丈開外,不敢輕易靠近。 為首的官兵咬牙切齒,卻又一時奈何不了我。 不過短暫的平靜很快被打破。 嗖! 嗖! 嗖! 三道極快的箭影閃過,三位士兵應(yīng)聲倒下。 短暫之后又是三箭,分別從不同的方位射過來,卻每一箭都準頭極好。 眨眼的功夫,又倒下三個。 “我們撤!” 為首的官兵見狀臉色一變,迅速帶著剩余的士兵作鳥獸散。之前中了軟筋散的士兵也都一個個連滾帶爬逃也似的迅速消失。 吳戈左手持弓,背著箭,如救世英雄一般出現(xiàn)在我面前,帶著溫和又關(guān)切的眼神。 “姑娘還是受了連累,留在此處不安全,我?guī)阋黄鹱摺!?/br> 第九章 開始逃亡 我一把丟掉之前橫在脖子上的刀,如釋重負,“我跟你走!” 我?guī)淼臇|西極少,片刻功夫就收拾出一個小包裹,只裝了些衣服干糧還有地府帶出來的瓶瓶罐罐。 和吳戈一起離開小茅屋之前,我看了一眼橫七豎八躺著的一地尸體,忽然想到什么。 “先等等?!?/br> 吳戈在院門口等我,我熟練地翻檢每一個中箭倒地的士兵,拔出他們后背的箭聚攬成一捆,又給他們搜了身,成功搜刮出四兩多碎銀和一些小銅板,無比自然地放進自己的錢囊。 “好了,我們走吧!” 見吳戈表情嚴肅,我以為他嫌棄我貪財,認真解釋道,“人死了以后魂歸地府,地府里自有一套衣食住行的規(guī)則,陽間的這些身外之物他們橫豎也用不著。對于我們來說,卻是救命的錢?!?/br> 吳戈卻微微皺了眉,“這么多死人,姑娘不怕嗎?” 我笑道,“有什么好怕的,除了生前怨念極重的人死后會在陽間留有殘念,其他的都會老老實實被黑白無常拘走。你剛才那幾箭太快了,他們走得猝不及防,來不及生怨念就會被帶到地府,不會在陽間逗留的?!?/br> 事實上也的確差不多,其實據(jù)我所知,黑白無常二位并不是每個死人的魂魄都親自去拘。 如今亂世,一日死的人千千萬,一個個拘根本拘不過來。 只有位高權(quán)重的人死了,或者是手底下小鬼差們碰到了難以搞定的惡鬼,才會輪到他們上場。 但是陽間不知陰間事,只覺得黑白無常二位比較出名才有了許多志怪故事。 我自然也就照著尋常人能接受的說法說給吳戈聽。 吳戈道,“姑娘對地府很了解嗎?” 我一驚,連忙縮了縮脖子,“不了解,非常不了解。我們先走吧,免得一會兒追兵跟上?!?/br> 吳戈帶著我走得并不快。 他已經(jīng)找好了方向,一路帶著我朝西南方向前去,正是秦陽所在的方向。 看來他是打定主意要離開陳國了。 這樣也好,到了秦陽以后找個機會去見公主,任務(wù)就能繼續(xù)進展下去。 按照司祭大人給我的地圖上來看,我們從懸優(yōu)山出發(fā)跨過兩國邊境,再一路西行到達秦陽都城最慢也就一個月的路,再加上可能會應(yīng)付的追兵,不過兩月時間。 也就是說我必須在這兩個月之內(nèi),讓吳戈對我動心。 追兵動作很快,因為小茅屋的這次暴露,他們更有備而來。 我與吳戈才趕了不到五十里路,就聽見后方傳來馬蹄聲,聽著人馬不少。 吳戈警覺,早早將我拉到道旁的隱蔽處,藏身樹后。 緊接著就看到一路人馬疾馳而過,匆匆向前。人馬過了以后,吳戈沒有帶我繼續(xù)朝前,反而立刻帶著我轉(zhuǎn)移匍匐到一道淺溝里,給身上蓋了厚厚兩層枯葉。 一刻鐘后,方才疾馳而過的人馬折回來一半,四下林中尋了一番,這才繼續(xù)向前。 馬蹄揚起的灰塵散去時,吳戈才拉著我出來,繼續(xù)趕路。 “你怎知他們會追這條路?又會半途折返?” 吳戈道,“軍中斥候慣用的技巧。戰(zhàn)場上久了,自然就會了。” 這一路上吳戈十分照顧我,他怕我體力不夠,一日下來走了三十里不到,中途險而又險的避開了又一波追捕。 我對吳戈說,“其實我們可以每日多走一會兒,不必休息太多,否則容易被追兵發(fā)現(xiàn),連累你?!?/br> 吳戈道,“連日趕路辛苦,我怕姑娘身體吃不消?!?/br> 我想著,我堂堂鬼修的修為,就算目前只恢復(fù)了一半,也足夠每日多走三倍的路還不帶大喘氣的。 但話卻不能這么說。 我只作不在意笑道,“無妨,往日里跟著爺爺上山采藥,翻山越嶺的走慣了,有時候為了采一味難尋的奇藥,懸崖峭壁也爬過,體力比尋常女子要強一些?!?/br> 吳戈微微點頭,“姑娘的確不同于尋常女子?!?/br> 但又皺眉,“只是我見姑娘你今日走路時雙足一高一低,像是受了傷。” 我一時語塞。 不得不承認,吳戈的觀察能力真的很細致。 今日走路我的確是不大順暢,但這并不是因為我受了傷,而是之前那一群官兵來小茅屋的時候,我情急之下將吳戈給我的玉佩藏進了鞋里。 一路上與吳戈一起逃跑,沒好意思拿出來。 我臉微紅道,“我走路一向不老實,平日里常常崴腳,半日功夫就沒事了。今日早晨不小心崴了一下,多走幾步便好了,真的沒事。明日我們還是走快一些吧?!?/br> 吳戈見我堅持,也就答應(yīng)了。 接下來追兵追得更緊,每每我們都只能住在山洞里,極少能碰到窮鄉(xiāng)僻壤的無人荒屋留宿。怕引人注意,夜里不敢生火,每日出發(fā)前都仔細小心去掉地上的痕跡。 幾日下來,我與吳戈的全部精力都放在了躲追兵上,還險些又一次被發(fā)現(xiàn),根本無暇培養(yǎng)感情,與我想象中的共患難完全不同。 在一個露宿山中的夜里,我輾轉(zhuǎn)難眠愁眉不展,思索著接下來的進展。 風(fēng)也涼颼颼的,吹得我一陣陣的起雞皮疙瘩。 半晌無眠后干脆起身,趁著吳戈睡著在他周圍做了個隔音的屏障,用紫手鏈求助于阿束。 我將來到凡間的始末和要做的任務(wù)原原本本給他講了一遍,隱去了三殿下的相關(guān)事跡。 阿束聽完我的任務(wù),沉吟片刻,道,“具體的不好說,不過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