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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抱怨平日里見到的美女太少,不得已才參加果園會,也想像他二哥一樣覓得一段佳緣?!?/br> 黃衣女鬼酸溜溜道,“三殿下可是帶了女伴的,哪里是沒有佳緣,分明是緣分太多!” 我內(nèi)心暗想,佳緣個(gè)頭! 表面故作嗤笑,“這你就不懂了吧,三殿下這是激將法!” 青衣女鬼對我的話很感興趣,“姑娘此話何解?” 我斜斜看一眼青衣女鬼,狐疑,“你真想知道?” “姑娘請講?!?/br> 我假裝猶豫了一下,壓低聲音,“三殿下知曉有女鬼思慕于他,只是這些女鬼要么太過矜持,要么衣著品味太差。情愛一事上,堂堂鬼帝三殿下自不會主動放低身段,只好借著果園會的機(jī)會尋覓真心。他帶女伴,也是為了來試一試眾位的真心,若是女鬼們僅僅為此便知難而退,自然再無姻緣可言?!?/br> 一口氣說完一大段,又警惕看了看四周,佯裝怕其他鬼眾聽見的樣子。 三位女鬼見狀,對我的話信了七八分,眼中紛紛燃起希望之光。 我心中更是滿意。 越是小道消息越當(dāng)不得真,卻偏偏越有人愿意相信,越是作出悄悄流露的姿態(tài),傳播得越是迅猛。一些荒誕不經(jīng)的謠言,甚至?xí)诳诳谙鄠髦凶兊帽仍娓由鷦颖普妗?/br> 小傘所說的忽悠之道能讓那么多鬼眾相信,看來還真有一定的道理。 “原來如此,那玉葉只是三殿下試探咱們的借口,越清jiejie只要在果園會好好表現(xiàn),定能讓三殿下知曉真心!”白衣女鬼喜上眉梢。 青衣女鬼亦是滿懷期待,又有些不確定,“以往我竟從不知他有這樣的想法,三殿下他果真是這樣想的么?” 說著臉竟微微一紅。 我拍拍胸脯,“那還有假,我弟弟正是服侍三殿下的鬼差,親口聽他說的?!?/br> 黃衣女鬼臉上喜色一閃而過,“三殿下曾抱怨有些女鬼衣著品味差,那你可知曉三殿下的喜好?” “這我當(dāng)然知道!” 我話說一半戛然而止,三位女鬼皆是側(cè)耳傾聽狀。 我眼神滴溜一轉(zhuǎn),落在青衣女子手里拿的“朱顏”脂粉盒,故意拿捏姿態(tài)道,“這胭脂不錯?!?/br> 青衣女鬼立刻會意,毫不猶豫出錢將“朱顏”買下。 “還請姑娘說說,三殿下喜歡什么樣的裝束?!鼻嘁屡韺ⅰ爸祛仭边f到我手中。 這“朱顏”可不便宜!我最欣賞這樣大方的女鬼了! 我眉開眼笑接過,贊賞地看了一眼精致的胭脂盒,方才緩緩道來,“其一,三殿下不喜歡太過矜持的女子,若是欲蓋彌彰故作姿態(tài)的,他一概瞧不上,所以幾位姑娘若要在果園會上嶄露頭角,須得主動把握機(jī)會?!?/br> 黃衣女鬼不解,“如何把握機(jī)會?” 我丟過去一個(gè)怒其不爭的眼神,“這還不容易,該敬酒就敬酒,該跟著就跟著,該表白的表白。若是能時(shí)時(shí)出現(xiàn)在三殿下身前,給三殿下留下一個(gè)深刻印象,何愁日后三殿下不青眼相加?” 黃衣女鬼被我說得一愣一愣,連連點(diǎn)頭。 我清了清嗓子,煞有介事繼續(xù)編,“其二,三殿下品味不俗,與其他幾位殿下不同,一般太過淡雅的裝束是看不上的,平日最喜歡的,就是大綠裙子上絹大紅花,且要大花大朵的紅花才好看。” 三位女鬼皆瞪大眼睛。 “這也太俗…”白衣女鬼脫口而出,又意識到有些不妥,連忙捂了嘴。 我擺擺手,“非也,大俗即大雅。三殿下的事,怎么能說俗呢?!是三殿下之審美返璞歸真,自是我等尚未企及的境界。” “返…返璞歸真?”黃衣女鬼同樣一副難以相信自己耳朵的樣子。 青衣女鬼將信將疑,我心知這一位才是我要說服的關(guān)鍵女鬼,便又道,“姑娘若不信可親自問我弟弟,他就住在城西酒鋪?zhàn)雍蟮奈鞫阒徽f是我的朋友,我弟弟必知無不言?!?/br> “姑娘如何稱呼?” “毛小紅,我弟弟叫毛小傘。” 第十九章 吳青來我家 與三位女鬼分別后,我拿著上好的“朱顏”胭脂,一路哼著歌心滿意足的回了家。 許是那日我說了三殿下想要收回冰晶玉盒的緣故,這幾日青歌與無袖忙于造娃,根本不理睬我。 尚在假期的我也樂得自在,無家野鬼一般四下游蕩廝混,一連七八日,日日去鬼家茶館吃茶聽書,順便探聽坊間風(fēng)聲,每日玩到深夜才回去。 小傘在辦這種事上果然萬分靠譜,關(guān)于三殿下的一些“癖好”很快就在街頭巷尾流傳開來,就連說書先生都帶著心照不宣的笑意,偶爾調(diào)侃幾句,“一心年少惜楊柳,豈待山花蔓枝頭。” 繡花綠裙也在酆都城中悄然流行起來,這幾日我在街上見到的綠裙女鬼一日比一日多,尤其在城西一帶格外明顯。 包括許多沒有穿綠裙的女鬼,也會在裙上綴一朵大紅花來裝飾,且以顏色越鮮艷,花朵越大越為美。 據(jù)說幾個(gè)會擅裁衣的農(nóng)婦鬼還為此發(fā)了一小筆橫財(cái)。 再有一日便是果園會了,小傘特意來了一次茶館找我,說起他這幾日四處宣傳的成果,帶來一份微縮版的福壽園地形圖,還給我送來一大包裹的瓶瓶罐罐。 我微笑著收下微縮版福壽園地形圖,這個(gè)地圖對我非常有用,能幫助我決定如何以最快速度御陰風(fēng)在園中來去自如。 至于那一大包裹瓶瓶罐罐,我本是不想收的。 阿束給的藥膏非常好用,我只用了幾日,手臂上的傷口就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了,覺得實(shí)在不用再拿這一大包藥回去。 小傘卻堅(jiān)持,帶著一臉別有深意的笑說我以后必能用到,死活要我收下。 我推拒良久無果后,只得接下,簡單付了茶錢以后,扛著一個(gè)包裹一路飄回了家。 不想剛到家,已有客在門口等我,正是吳青。 我很是驚喜,趕忙請吳青進(jìn)了院門。 青歌今日輪休,如往常一般,帶著無袖一道逛街順便下館子改善伙食,一早便被無袖拉出了門,現(xiàn)下不在家。 我請吳青在小木桌前坐下,直接去廚房取了家里最好的龍井給吳青沏了一大壺茶。 吳青終日跟著東岳大人,是極少單獨(dú)出來閑逛的。 “吳青大哥,你怎么來了?可是東岳大人有何差遣?”我一邊給他倒茶,一邊問道。 見到我,吳青也很是開懷,nongnong的眉毛舒展開,朗聲笑道,“差遣倒沒有,只是東岳大人見你數(shù)日未來送信,便遣我來問候一聲?!?/br> 沒想到東岳大人竟如此體貼。 我心下感動道,“有勞大人記掛,其實(shí)也沒什么大事,就是回來的路上左手被鹿尾坡的大野狗咬了一口,鬼帝給我放了半月假,現(xiàn)在傷口已經(jīng)痊愈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