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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戚然。她伺候了曹見素快十年了,真真是豬油蒙了心。 “玉塤jiejie以后保重?!彼上愕人耐觐^,輕聲道。 玉塤掩著面,提著包袱,跟著婆子出去了。 松香揭簾進(jìn)了暖閣,曹見素正端著茶杯喝茶。 “人已經(jīng)走了,姑娘?!?/br> 曹見素點(diǎn)點(diǎn)頭。 玉塤戴罪立了功,她不想趕盡殺絕,放了她的賣身契,以后是生是死就由她自己的命了。 至于湘夢,曹泠玥和周氏都沒有背后伸手,叫了人伢子過來賣了出去。湘夢的哭聲傳到主屋來,丫鬟們都面有戚色。 湘夢是頂了罪,得利的主子卻不管她的死活。 曹泠玥這般絕情的做法,只怕她身邊伺候的人要寒了心了。 周氏氣得牙根癢,才回長云院還沒坐穩(wěn),老太太身邊的白梅過來傳話。 “老太太說,六姑娘旁邊的院子也空了多年了,既是有地方住,沒道理叫兩個(gè)嫡出姑娘擠在一處的道理。二太太,老太太吩咐今天就讓五姑娘搬過去。” 高氏攥緊了手里的茶杯,忍了再忍,才沒將茶杯登時(shí)砸在地上。 她當(dāng)時(shí)安排曹泠玥住進(jìn)曹見素的院子,打的就是曹見素的院子是曹府里最雅致的院子,等明年曹見素出嫁,那院子就順理成章地歸曹泠玥。如今一個(gè)算盤還沒打響,高氏竟然發(fā)話叫曹泠玥搬出去?還搬去那座院子,她如何能同意? 那院子是二老爺以前一個(gè)得寵的貴妾住的院子,所以比旁的院子大一些。當(dāng)年…周氏想到那妾的死相,心里膈應(yīng)。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才將那股惡氣壓了下去。 她擠出笑,“泠玥在汀蘭院住得好好的,怎么突然要叫搬?汀蘭院也大,兩姐妹住在一塊不挺好的?” 白梅不說別的,只笑道:“這是老太太的意思。奴婢旁的也不知曉,二太太要去和老太太商量了?!?/br> 周氏只覺得心口痛得慌。但也只得起身匆匆朝禮佛堂去。 到了禮佛堂,周氏將前面的話一說,高氏看也不看她,“沒有兩個(gè)姑娘擠一個(gè)院子的道理,那院子不也挺大的,雖然多年沒人住,打掃一番,修葺一番,不也能住人?” 周氏陪著笑,“老太太,兩姐妹住在一起,感情才深得起來呀?!?/br> 高氏冷笑著,“鬧成今天這樣,你還能說她們住在一起感情能深?” 周氏不說話了。 白梅端了盞眼窩進(jìn)來,高氏接了過去,垂眸自用,不再理會周氏。 一盞眼窩用完,高氏才瞥了眼周氏,“那院子雖多年沒人用,但也有下人打掃,你還是趕快回去派人過去安排一下,趁著天還早,今兒就讓泠玥搬過去吧?!?/br> “老太太!”周氏跳腳,高氏不是不知道院子的事,“那院子不吉利,如何能讓泠玥搬過去!” 高氏將手上的眼窩重重地往桌上一放,瞪著周氏道:“亂說什么!什么不吉利,死過人又怎么樣,這宅子是幾十年的老宅子,活人難道還怕死人不成?” 周氏被嗆得沒聲了。高氏說得對,這宅子里,哪個(gè)院子沒死過人?又不是新修的,當(dāng)年也是旁的人家買下來的。 可是那畢竟…周氏還是不愿意,高氏卻不愿意多說了,擺手叫她退下。 周氏氣得心口疼,卻又沒有辦法。高氏只要還在一天,就能用孝字壓她,就是高氏死了,她也越不過孝去。 周氏恨恨地從高氏院里退出來。 高氏無緣無故地必定不會提讓曹泠玥搬出來的事,肯定是曹見素在她耳旁吹了什么風(fēng)了。 周氏心里悔??!當(dāng)初怎么就將她給抱了回來?沒得養(yǎng)了個(gè)白眼狼,讓自己女兒遭這個(gè)罪! 曹泠玥這邊才發(fā)了一通脾氣,砸了一屋子的瓷器。 周氏想了半晌。如今這邊確實(shí)沒有空院子,幾個(gè)庶女都擠在一個(gè)小院子里住著。她一邊著人去將那幾個(gè)庶女移到廢院子去,一面叫了自己的陪嫁丫頭李媽去跟曹泠玥說清楚,叫她搬到庶女們住的小院子去。 曹泠玥聽了李媽的話,氣得渾身發(fā)抖。 光被處罰不說,人還得灰溜溜地搬離汀蘭院。 曹見素讓她吃了這么大的虧,只怕這會兒不知怎么笑著呢。 曹泠玥氣得又想砸東西,可屋中的瓷器都砸光了,她抓過旁邊一個(gè)小丫頭就撓。 小丫頭不敢動,疼得眼淚直流也不敢吭聲。 ☆、第 40 章 “姑娘,都搬走了?!彼上阏驹谠褐? 看著人都搬走了, 才打簾進(jìn)了屋,臉上帶著笑, 對曹見素道。 曹見素點(diǎn)點(diǎn)頭。 狗的事,還要知會肖世子一聲。她想了想, 要是寫信,叫人知道了, 難免會落人口舌。只能派人去說一聲, 但又不知派誰去合適, 松香雖然忠心可靠,但她畢竟是姑娘家, 而且都知道是她身邊伺候的人,被人瞧見了, 也不合適。 曹見素這邊正愁著呢, 下午就有人從前面遞了封信進(jìn)來。 曹見素疑惑地從松香手里接過信。信封上什么也沒有寫。信封是帶著水紋的上好的駢陽紙, 這種紙, 一般人家用不起。更別提拿來做信封了。 松香看著曹見素拆開信后,臉色變得奇怪, 探過頭看,只見上面只寫了兩句話。 你要找的人,我?guī)湍阏业搅恕?/br> “這是誰寫的信?為何說姑娘找的人他幫你找到了?”松香一頭霧水。 字體遒勁,脈絡(luò)間帶著股子不羈。曹見素腦中倏地閃過一張臉。 上回被他聽到了她要找人,他現(xiàn)在送了信過來, 說她要找的人他幫她找到了。他只聽去只言片語,如何能找到人? 或者,這封信是陷阱? 曹見素有些舉棋不定。 松香緩了一會兒,也想到了上回肖氏生辰上的事來,她驚訝地掩口,“姑娘,不會是…” 話還沒說完,曹見素打斷了她。 “不管是誰,不理會就是了?!辈芤娝貙⒛欠庑胚f給松香,“燒了?!?/br> 松香點(diǎn)點(diǎn)頭,接了過來。 外院的人膽子也真是大,竟然敢給內(nèi)院姑娘遞信,這要是叫人知道了,她們姑娘可是有嘴說不清。 曹見素自不理會這信,可沒想到次日清晨,她就在高氏處看到了肖漱。 肖漱是跟著曹文碣一道進(jìn)來的。 曹文碣是曹家這一輩中最有出息的一個(gè),即使大房不是老太太親生的,老太太還是很喜歡cao曹文碣。 “給老太太請安?!毙なM(jìn)了門,十分乖順地給高氏請了個(gè)安。 高氏臉上堆滿了笑,肖漱和曹文碣交好,這對曹家是天大的好事。肖漱可是世子,以后就是正經(jīng)的侯爺,雖說肖漱有些不圖上進(jìn),但是他的身份擺在那。 不知道是不是曹見素的錯(cuò)覺。肖漱進(jìn)來時(shí),目光隨意一瞄,落在她身上時(sh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