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8
對雙胞胎過去,那雙胞胎太好動,江遲年直接甩冷臉。 原來一晃,這么多年過去了。 江遲年好像沒有變, 又好像變得跟她想象中不同。 許杏兀自發(fā)呆,江遲年又問:“看到短信了?” “嗯?!蹦切┩廖肚樵?,不知怎么形容。 “我每天晚上給你發(fā)一條,你猜,我要發(fā)久你才把我的號放出來?” “不知道,可能以后都不放吧。” 江遲年聽到她細細的聲音,突然笑起來。雖然對他還是沒有什么好臉色,但比之前好多了。 他應該是得了自虐吧,被她虐居然心里癢癢的。 “許杏,短信不是隨便發(fā)的。你不喜歡我的地方,我都改。我會追你,直到你回來。” “我要是不回去呢?”許杏心說,誰規(guī)定的你追我我就一定要答應了? 江遲年不吭聲。 西瓜的驗血報告出來了,是吃了過敏性的食物,才會這樣。 許杏打電話給盛娜,問了西瓜今天都吃了什么,又給西瓜的父母打電話,這才知道,西瓜蛋白過敏。 給西瓜喂了藥,他的母親才匆匆趕到。她是一位醫(yī)生,剛才在做一臺手術(shù),根本走不開。西瓜的父親在研究所工作,也是忙得腳不沾地。 這種情況下,要是把西瓜接回家里,只有年邁的奶奶能照看西瓜,大家都放心不下。 許杏和節(jié)目組商量,那還是把西瓜帶回別墅里照顧,西瓜的mama一再感謝許杏,并把一些注意事項告訴了許杏。 差不多到五點,西瓜的體溫恢復正常,醫(yī)生說可以回去了。 許杏這會兒呵欠連連,但她還是不敢松懈。江遲年也就陪著她,一直沒回家。 “我們回去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江遲年一直抱著西瓜,手臂有點酸,他想,這就是抱孩子的感覺吧,以后抱他和許杏的孩子大概也是這樣。 光這么想,心里突然就像多了很多無法名狀的感動,也不知怎么回事。 和許杏結(jié)婚以來,他一直沒想過孩子的事,這事暫時還不在他的人生規(guī)劃里。但是如果他一定會有自己孩子的話,除了許杏,他想不到別人當孩子的mama。 鬼使神差下,他湊近許杏耳邊,低聲說了句:“我們以后也生兩個?!?/br> 許杏像見鬼一樣,江遲年還特別認真地補充:“像你一定很可愛?!?/br> 可愛?。?!江遲年還真是什么鬼話都說得出來。 許杏不屑。 江遲年把西瓜交給節(jié)目組的人,他跟許杏說:“熬了夜,你補一下眠再走。” “我回去再睡?!?/br> “回去你能把西瓜交給別人照顧?睡一會兒,等下我送你回去?!?/br> 許杏是真的困,但不代表她能在江遲年這頭狼旁邊睡得著。 “不用了,你回去休息吧,不是還要上班?” 江遲年低頭看她,“我不上班也可以。我保證,不吵你睡,早上送你回去?!?/br> 許杏想說什么,但江遲年已經(jīng)過去跟節(jié)目組打招呼,他會送她回去。 說完沒等她回神,就把她架著帶下樓。 江遲年車里的空間很寬敞,而且他停在醫(yī)院的對面,旁邊沒有多少車,很安靜。 “快點,躺一下。還是你要喝點熱牛奶?” 許杏困得不想再說話,她縮在車后排,慢慢放松身子,沒一會兒就睡著。 江遲年下車,鉆到后排去。也只有她睡著了,他才能坐在離她這么近的位置?,F(xiàn)在好像連見她一下都難,更別說這么近的距離。 她身上穿的還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t恤和牛仔褲,被孩子折騰的那一下,棉質(zhì)的衣服皺巴巴的,她頭發(fā)也有點亂,像極了家庭婦女的樣子。 她好像從不在意她自己在他眼里是什么樣子。他在所有場合見的女性,或端莊優(yōu)雅,或成熟妖嬈,只有她,跟所有人都不一樣。 從前到現(xiàn)在,她都是這樣,在他的世界里格格不入的樣子,卻偏偏,把他縱得非她不可。 這陣子患得患失的情緒,令他感覺自己像得了病一樣,他無力掙脫。大概,只有她什么時候回來,他才會徹底好起來。 江遲年小心翼翼地去擁許杏,心臟怦怦怦跳得不自已,像擂鼓一樣。 他拿他的外套掩在她身上,怕她涼。這種事打死他都不敢相信,他會做,而且做得這么順手。 媽的,真是,被她,也被自己打敗。驕傲的江遲年,也有這么溫馴的時候??上н@女人完全就不care,好挫敗。 她參加這節(jié)目很累吧,他好幾次都沖動得想叫停,但想想,又怕她更討厭他。 他爸媽結(jié)婚周年宴那晚,他如果聽他媽的,現(xiàn)在就不會這么后悔。他真的又一次把她推得更遠。 既然要改,就改得徹底一些,以后他只做她喜歡的事,變成她喜歡的人。 江遲年心潮澎湃,合上眼根本就毫無睡意。以前誰說那什么矯情的話,多想時間停在這一分一秒,這一刻多貼切。 就這樣,一直到八點,江遲年輕輕地喊醒許杏。 許杏睡不夠,但還是記得在他車里睡的,起來就問幾點。 “還早,我現(xiàn)在送你回去?” “嗯?!?/br> 江遲年發(fā)動了車,開了一段路又停下來,在面包店里買了牛奶面包,給她當早餐。 但尷尬的是,許杏好像只吃了一點,牛奶也沒喝。 他瞄到那盒牛奶是草莓味的甜牛奶,她不喜歡嗎? 許杏是沒什么胃口,睡得不好,吃得就少,而且都是甜膩膩的味道,她早上起來不習慣吃這么甜。 把她送到別墅門口,許杏剛下車,江遲年也跟著下去。 “那天晚上的事,是我不對?!?/br> 許杏又呆了呆,感覺腦中容量不夠,江遲年整個人都透著奇怪。但她仍說:“你還應該跟梁總監(jiān)道歉?!?/br> 江遲年忍下那口氣,“我會跟他道歉,雖然我吃醋了,雖然我見不得任何男人往你身邊站。” 這一大早的,他胡說什么!許杏的臉微微發(fā)燙。 “快回去。” 江遲年又說:“你不用在意程悅?cè)?,我跟這個女人,從以前到現(xiàn)在,到以后,都不會有任何關(guān)系。我不喜歡她,也沒喜歡過她?!?/br> “那,那是你跟她的事,用不著跟我說。”許杏撇過臉去。誰要聽他跟程悅?cè)坏氖隆?/br> “我不想你誤會,我也不想你覺得,我是隨便哪個女人都能結(jié)婚的人。” 許杏扶額,這話說起來很長,奶奶做的主,他難道還能不聽? “你走吧,遲到了?!?/br> 江遲年低低地“嗯”一聲,“反正以后遲到只會更多?!?/br> 啊?這話什么意思? “許杏!” 盛娜出來,就見許杏站在一豪車旁邊,跟一個很高的男人說話。這男人,不是許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