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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說到這里,亞歷山大自己都笑了起來:“是不是有高人在暗中在保護我啊……”“是啊,一定是有人暗戀你。”宋隱也跟著他一起笑,“所以,今天又是什么風(fēng)把你給吹過來了?”“當(dāng)然是昨天晚上的訪談節(jié)目嘍!”提起正經(jīng)事,亞歷山大直接一屁股坐在地板上,抬起的眼神里滿是八卦的興奮:“你在節(jié)目里頭出柜了?對象是誰?是不是云實?!”“干嘛?!”宋隱反問。亞歷山大倒也不隱瞞:“我聽說賭船有些人開了個小盤口,你告訴我答案,我要去押注,賺了和你分賬??!”“噫,不要?!?/br>宋隱表示自己現(xiàn)在是個有錢的體面人,再不參與賭博的事。接著眼珠一轉(zhuǎn),又俯身湊到亞歷山大的面前:“難道……你對云實有意思?”誰知亞歷山大的表情一下曖昧起來:“如果我說‘是’呢?”“……真的假的?。俊彼坞[歪頭看著他,“不過要是真喜歡,那就大膽去爭取,哥在心里支持你!”支持你個大頭鬼,到了我嘴里的rou,誰來了我都不會讓的。不過宋隱倒是不太擔(dān)心——他有這個自信,齊征南的這輩子必然會和他“鎖死”在一起。聽見宋隱如此爽快的發(fā)言之后,亞歷山大笑得愈發(fā)曖昧了,甚至還直起大腿,朝著宋隱湊近了一些。“假的,其實我對云實沒什么感覺?!彼哪槑缀鯗惖搅怂坞[的鼻尖前:“……我更喜歡的,是你啊?!?/br>事發(fā)突然,宋隱沒來得及躲避,于是他聞見了亞歷山大的身上帶著一股好聞的香氣,像蕓香植物在仲春的暖風(fēng)里散發(fā)出的清香。但他還是更喜歡齊征南身上辛辣的香氣。于是他非常果斷地搖了搖頭:“那就要對不起了,我現(xiàn)在可是在熱戀中呢?!?/br>作者有話要說: 二狗:雖然我關(guān)了生理監(jiān)測,但是我很不滿意宋隱:單親爸爸不好做,狗子,我還是得給你找個后媽齊征南:后媽?二虎:閃蝶,你想當(dāng)我的便宜后爹???做夢啦!!——————宋隱和二狗那番話,其實也是我再一次想說的。二狗完美但不存在,是人都會有瑕疵。愛一個人,也要包容瑕疵,否則那就僅僅只是愛自己而已~~~第87章春夢副本亞歷山大這一番突如其來的告白究竟是真是假,除去他本人之外,沒人能夠給出肯定的結(jié)論。不過,宋隱已經(jīng)決定將它當(dāng)做一個玩笑,從記憶里徹底釋放掉。而事實也證明了,亞歷山大的這一次登門,并非為了告白而來。“前陣子我做了點兒小生意,發(fā)了一筆小財。喏,這是我特意留下來的,送給你?!?/br>說著,他從口袋里取出一個不到小拇指粗細的迷你玻璃試管,表面沒有任何標(biāo)簽,可以看見里面裝著或許還不到一毫升的極少量液體。“這是什么?”宋隱從亞歷山大的手里接過了試管,對著光亮仔細端詳。液體是無色透明的,湊近嗅聞卻又帶著一股比較明顯的香氣——有點像剛才他從亞歷山大的身上嗅聞到的柑橘香氣。“香水?”他不解,“試用裝嗎這么金貴?”“噓,小聲點,別讓你家狗子聽見,這東西在煉獄里違禁!”亞歷山大示意宋隱壓低聲音,然后才解釋道:“這是‘死藤水’,一種特別特別金貴的藥品。游樂園里成千上萬種寶貝,賣得最貴的,永遠都是它。”“藥?還是違禁藥?難不成是毒品?!還是興奮劑?”即便面對亞歷山大,宋隱也存有一份警惕。他很快就聯(lián)想到了人間類似的糟糕物品,頓時瞪圓了眼睛。“想什么呢,煉獄里可沒你說的那種東西。再說了,我干嘛拿那種玩意兒來害你???!”亞歷山大顯然對這個推測非常不滿,他伸手彈了彈宋隱的腦門兒:“死藤水是非法也是違禁,可它絕對絕對不是毒品,更沒任何副作用——不信你自己上網(wǎng)去查!”宋隱愈發(fā)好奇了:“那它能有啥作用,至于被煉獄給禁止流通?總得有點理由吧!”“道理當(dāng)然有啦!”亞歷山大伸手指了指二樓樓梯口:“你家不是有間屋子一直上著鎖,怎么打都打不開嗎?喏,這就是萬能鑰匙?!?/br>宋隱知道他指的是自己爸媽的房間,畢竟自打入住安全屋以來,那扇門就從未被打開過。他隱約感覺到門的打開方式肯定會很特殊,可辦法真到了眼前,卻又無法置信:“用了這管水,就能打開那扇門?”“不是百分百,但的確有機會?!眮啔v山大點了點頭:“你還記不記得我曾經(jīng)用雞尾酒打過一個比方?人間、潛意識、夢境和煉獄,是一層一層往下的關(guān)系。而這種神奇的藥水,可以讓你進入煉獄的下面一層——就好像強行打開那些上了鎖的房門那樣?!?/br>“但這樣做……是不是不太好?”宋隱隱約有點明白了藥水被禁的理由,“無證開鎖這種事,到哪兒都不受待見。就算是人間的開鎖師傅也得持證上崗,否則被逮著就要罰款?!?/br>“不只是無證有證的關(guān)系?!眮啔v山大糾正了他膚淺的認(rèn)識,“如果把上鎖的房間看成一個箱子,你會把什么放進去?”“那可就多了去了?!彼坞[掰著手指頭數(shù),“穿舊了但舍不得丟的衣物,我爸媽留下的老物件兒……喔,還有小黃片什么的,你懂的?!?/br>“要我說,只有兩樣?xùn)|西會被放進上鎖的箱子里?!眮啔v山大伸手比了個數(shù)字:“一個人最寶貴的,和他最恐懼的?!?/br>說到這里時,他的目光仿佛看著宋隱,又仿佛看向了極為遙遠的過去。“如果是寶藏,無論它被深埋在何處,都會有人掘地三尺想讓它們重現(xiàn)天日。所以它們的封存只是暫時。而只有最深刻的恐懼和最黑暗的過去,人們才會恨不得將它們永永遠遠封印下去?!?/br>“……”宋隱得不得承認(rèn),亞歷山大的話,的確有些道理。但是套用到自己身上,他卻實在想象不出,在父母臥室那扇緊鎖的門扉之后,會隱藏著什么樣的恐懼和不堪回首的記憶。難道說,童年記憶里那場可怕的暴雨之夜還不是最可怕的?他冷不丁地打了一個寒噤,緊接著又回想起來——其實他所遇見的、無法打開的房間,不止自家的這一處。另外一間上了鎖的房間,在齊征南的安全屋里,而那原本應(yīng)該是屬于他宋隱的臥室。難不成……齊征南也暗藏著什么有關(guān)于他的、不堪回首的往事?強烈的不祥感一重一重疊加在了宋隱的心頭,令他忽然不知應(yīng)該作何表情。耳邊,亞歷山大輕飄飄的詢問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