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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蘭臉都快氣綠了。 雖然她每天都在很努力的提醒自己不要在乎身份,是庶女又如何,爹爹最疼的還不是她?但她心里也很清楚,她十分的嫉妒溫若這個嫡女的身份,更嫉妒溫晚能飛上枝頭做鳳凰,而她還要繼續(xù)留在溫家跟大夫人斗智斗勇。 她眼里透著恨意,咬著牙說:“溫晚!你不要太得意!” “為什么不?” 溫晚驚訝的眨眨美眸,“meimei好不容易有了這得意的資本呢!jiejie莫不是忘了當(dāng)初把小白要走時的樣子了嗎?” 小白是溫晚幼時養(yǎng)的小狗,從五歲養(yǎng)到九歲,就因為小白碰臟了她的衣裙,討了溫大人歡喜的溫蘭就當(dāng)著溫晚的面要走了小白。 她這輩子都忘不了,溫蘭當(dāng)時得意的模樣。 她說:“生的漂亮又如何,溫晚,你永遠(yuǎn)斗不過我?!?/br> 溫蘭都快忘了這茬事,從記憶的角落里翻出那鮮血淋漓的小白狗后又覺得不可思議。 原來懦弱的小白兔也是記仇的。 溫晚不再看她一眼,轉(zhuǎn)身對著無措的店小二開口:“包起來吧?!?/br> 二人已然引起了店內(nèi)人的注意,溫蘭自然也注意到了那群女子們的眼神,甚至在里面看到了幾個相熟的姑娘。 她咬咬牙,不能輸! 奪過丫鬟手里的錢袋子往桌上重重一放,溫蘭的聲音像是從齒縫里擠出來的。 “不行,這玉佩我要了?!?/br> 薛嬤嬤冷冷的看她一眼,絲毫不給情面的呵斥:“溫二小姐,老奴勸你還是清醒點,我們夫人要的東西,還沒人敢爭?!?/br> 被一個奴才訓(xùn)斥,溫蘭的臉上更掛不住了,大笑一聲后瞪眼說:“你算什么東西?敢教訓(xùn)我???” 溫晚這下是真的怒了,唇角客套的笑意頓然消散。 她冷著小臉,語氣低沉的問:“溫蘭,你是不是欠揍?” 溫蘭以為自己聽錯了,震驚的問:“你說什么?” “我嫂子問你,是不是想挨揍?!?/br> 宋妙妙不知何時下來了,左手倚著樓梯扶手,右手把腰間的長鞭往地上狠狠一甩,掀唇邪笑:“要不,嘗嘗我鞭子的滋味?” 永安城有三大紈绔,藍(lán)星華、傅初璟,以及宋妙妙。 她從小跟在時臨身邊,性子早就長歪了,女孩子家的東西她不喜歡,就愛舞槍弄棒,為人也是直接的很,導(dǎo)致她在貴女圈中并不受歡迎。 看見宋妙妙,溫蘭的氣勢就消了一半。 她倒也不是不怕將軍府和時臨,只是她認(rèn)為,自己怎么也是個嬌滴滴的姑娘,女子間的事,難道時臨能真的插手進(jìn)來揍她一頓?這多損他將軍和男人的顏面! 可宋妙妙就不一樣了,她連司暮云都揍過,又何況她呢? 溫蘭清清嗓子,努力的挺直腰背,“宋小姐,這不關(guān)你事吧。” “你欺負(fù)我嫂子跟我說不關(guān)我事?你腦殘吧?”小辣椒如是回。 溫蘭深吸口氣:“我只是想要這塊玉佩!” “先到先得,你多大臉?”小辣椒甩著鞭子邊走邊問。 到底是跟在時臨身邊,宋妙妙將他那嚇人的氣勢學(xué)了幾成,足夠鎮(zhèn)住溫蘭。 她果然是怕了。 “罷了,都是自家姐妹,我這個當(dāng)jiejie的就不同四妹爭了?!?/br> 她勉力維持住笑臉,轉(zhuǎn)身,“我再去看看別的玉佩好了。” 就這么結(jié)束了? 店小二松了口氣,圍觀的小姐夫人們卻是有些不過癮,遺憾的對視一眼正要再挑首飾時,卻聽見溫晚開口。 “二jiejie。” 小姐夫人們的耳朵立刻支棱起來。 溫晚沒讓她們失望,冷言說:“還請你記住,將軍府不是誰都可以質(zhì)疑和詆毀的,看不起我,你隨意,看不起將軍府?” 她歪頭,輕笑,明眸皓齒的柔軟樣像是從畫上走出來的仕女。 “溫蘭,你算個屁?!?/br> 整個翠玉軒都驚了,這這這么粗俗的話真是眼前漂亮的小姑娘說出來的嗎?! 連翹痛苦的捂住臉,完了,她家小姐是當(dāng)不了優(yōu)雅貴婦了。 溫蘭走后,翠玉軒也在店小二們的有心促使下變得熱鬧起來。 溫晚松開長袖下攥緊的小拳頭,緩緩轉(zhuǎn)身,眉眼耷拉下來小聲的問薛嬤嬤:“我是不是做的太過了...” 連翹迫不及待的開口:“確...” “不,夫人做的很好!” 連翹:“??” 宋妙妙更是笑成朵花,“沒錯!嫂子你剛剛超棒!” 連翹:“???” 打擾了,請問她對永安城的貴人圈是不是有什么誤解,大家其實更愛粗暴風(fēng)? 薛嬤嬤甚至欣慰的看她一眼,“夫人如此,以后老奴不在時也大可放心了?!?/br> 溫晚聞言卻是更加害羞,伸出滿是汗的小手,嗚嚶一聲:“我不行嬤嬤,我緊張死了!” 第一次放狠話,都是掐著手心硬撐出來的,其實她剛剛腿都軟了! 薛嬤嬤笑著擦干她手心里的汗,鼓勵的笑說:“沒事,熟能生巧,多經(jīng)歷幾次就好了。” 溫晚:“......” 不,我不想。 溫蘭氣沖沖的回房后就把屋里的東西摔了個稀巴爛,丫鬟們尖叫著跑了出去,聞聲而來的明姨娘進(jìn)門時差點被迎面而來的茶盞砸破腦袋。 她臉色頓時沉了,站在門口低呵一聲:“溫蘭!” 明姨娘是個嚴(yán)母,溫蘭連大夫人都不怕,就怕這個生母。 她噘著嘴停下手中的動作,站在狼藉的屋內(nèi),紅著眼看向門口的人,委屈的喊:“姨娘...” ☆、蘇繡 無論再怎么嚴(yán)格,明姨娘都是打心眼里疼愛這個女兒,見她這般也只得柔了臉色上前。 “這是怎么了?” 溫蘭不知是委屈的還是氣的,眼里布滿紅血絲,恨恨的咬牙:“還不是溫晚這個小賤人!” 明姨娘皺眉,輕飄飄的語氣盡是不屑:“她?她能干什么?” 人長期生活在一個圈子里是很容易定性的,比如溫若,心氣高,比如溫蘭,脾氣暴,比如溫晚,軟包子一個。 在明姨娘看來,她就是個扶不上墻的阿斗,這么多年溫思鈺都費盡心思的在老夫人面前捧她,可她不還是依舊沒混出個模樣。 就算現(xiàn)在成了將軍府的主母,又能如何? 正因為如此,溫蘭才更生氣,她把事情的原委原原本本的說了,非常的客觀,也不避諱的告訴明姨娘自己就是想找茬,其實她根本就看不上那黑漆漆的玉佩,她是想給蘇錚買塊玉白色的,這才襯他公子如玉的氣質(zhì)。 黑漆漆的東西,也只有溫晚才看得上。 明姨娘臉色變了幾變,不可思議的問:“溫晚當(dāng)真這么說?” “可不是!翠玉軒的人都能作證,娘,女兒今日的面子可是丟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