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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不過幾息,紅撲撲的小姑娘捂著臉坐在床上。 知曉她害羞,時臨也沒再提這事,伸手揉揉她毛茸茸的腦袋,扯開話題:“用過早膳我們?nèi)ヒ妭€人好不好?” 溫晚悄咪咪的張開了指縫,露出那漆黑光亮的眼睛:“見誰呀?” “先保密,到時候再告訴你。” 溫晚不滿意的皺皺小鼻子,但想到可以出門又很快的歡喜起來,脆聲答應(yīng)了。 時臨又俯身親親她的額頭:“好了,我去洗澡,你也收拾一下,我們?nèi)ヅ銧敔斢蒙?。?/br> 這次溫晚很克制的沒有吃撐。 用完膳,時臨帶著溫晚出門了,門口已經(jīng)有軟轎在等著了。 溫晚看見卻抿了唇,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知道時臨是愿意慣著她,聽從她的想法的,于是就拉著時臨的手問:“我可以不坐轎子嗎?” 她難得出趟門,想好好體會下永安城的風土民情,不想只透過那點小窗看世界。 時臨:“當然,不過路有些遠,怕你吃不消?!?/br> 溫晚想了想,還是堅持要步行,時臨尊重她的想法,只想著大不了晚上回來再給她按摩一會好了。 于是小兩口便帶著個“大燈泡”出門了。 時臨帶她走的都是熱鬧的地方,到處人聲鼎沸,路邊擺著各式各樣的小攤,看的溫晚眼都要花了。 認真算算,她已經(jīng)兩年沒有出過府門了,一來是也沒人邀請她出來玩,二則當你沒有本事保護自己,美麗的容貌帶來的只會是滅頂之災(zāi)。 可如今身邊有一尊大神,溫晚簡直放飛了天性,像只快樂的小鳥嘰嘰喳喳的左看右看。 溫晚:“將軍!糖人!” 時臨:“買。” 溫晚:“將軍你看!會說話的鳥兒!” 時臨:“買?!?/br> 溫晚:“將軍將軍,前面還有雜耍的呢!” 時臨:“買?!?/br> 醉仙樓。 傅初璟正和藍星華歡快的喝著小酒呢,眼角一瞥就看到了樓下那熟悉的身影。 藍星華啪啪的拍著傅初璟的胳膊,激動的喊:“你看!那是不是老大!” 傅初璟立刻探出了腦袋,只看到了個背影,就興奮的把酒盞一摔:“嘿!還真是!” 二人對視一眼,起身蹭蹭蹭的下了樓。 時臨正努力的分辨著溫晚手上的櫻花粉鐲子和牡丹紅鐲子到底有什么不同,就聽見后邊傳來那咋咋呼呼的聲音。 “老大!” 話音落下,二人就出現(xiàn)在小兩口面前。 溫晚并不知曉二人的大名,下意識的往時臨那靠了靠,時臨還以為她被這倆咋呼的小崽子嚇到了,往前一步,剛還掛著笑的臉就嚴肅起來:“嚎什么!” 帶著歡喜的笑的二人被訓得一臉懵逼,委屈巴巴的小聲辯解:“沒嚎啊老大,以前咱們不就這么說話?!?/br> 要不是怕挨揍,倆人都很想問問,難道他生了場病,膽子變小了? 身后的連翹卻深知其中的門道,頓時有種‘世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的惆悵。 你不能指望跟寵妻狂魔講道理。 時臨哼了一聲,把溫晚的小手握住,表情才好了幾分:“你們怎么在這?!?/br> 傅初璟壓低聲音指指醉仙樓:“來喝酒?!?/br> 時臨翻了個白眼,多日不見,這倆小崽子還是依舊的沒出息,整日就知道吃吃喝喝。 藍星華見狀癟著嘴小聲指責:“還說我們,不是說老大傷病未愈,臥床靜養(yǎng)呢???” 害的他們都不敢上門拜訪,昨日聽說他陪新夫人回門,兄弟倆還暗搓搓的擔心了好一陣,就怕時臨吹了風就又倒下了。 時臨毫不愧疚:“哦,我就是懶得上朝?!?/br> 溫香軟玉在懷,誰他媽想天不亮的起床去見一堆鬧心的臭男人。 傅初璟:“......”您老真是一如既往的耿直。 看他這氣色,兄弟倆就知道他這是沒事了,傅初璟這才放下心,把目光放在了他身后的溫晚身上。 傅初璟:“你就是溫晚?” 作者有話要說: 我們晚晚是個沒安全感的小可憐呢。 明天有去看驚奇隊長的姐妹嗎?。?/br> ☆、家暴 剛說話,一個帶著風的巴掌就狠狠的抽在了他的腦袋上。 時臨:“沒大沒小,叫嫂子!” 見他吃癟,藍星華捂著嘴嗤嗤笑,然后在時臨目光掃過來時立刻高昂的喊了聲:“大嫂好!” 這大嗓門把路人的眼光都招了過來,溫晚訕訕的笑:“公子無需多禮?!?/br> 時臨:“他是藍星華,你叫他星華就行?!?/br> 藍星華點頭如搗蒜:“對對,大嫂不用客氣!” 傅初璟看著那叫一個稀罕,不沾女色的大魔王什么時候?qū)ε诉@么溫柔了?還主動幫她立威,難道上次三哥說的都是真的,大魔王轉(zhuǎn)性了? 稀奇雖稀奇,但近乎還是要套的。 傅初璟也笑嘻嘻的問好:“剛剛是小弟失禮了,大嫂不要介意?!?/br> 溫晚柔笑著點頭:“無礙?!?/br> 這一笑倒讓兩人驚艷了,而后便是深深的挫敗,大乾有個這樣神仙般的美人,他們竟然不知道?! 紈绔的名聲白要了! 時臨警示般的看他一眼,而后介紹:“他是傅初璟,大乾的景王?!?/br> 一個姓藍,一個姓傅,溫晚就算再遲鈍也能想到二人的身份,一個是太后娘娘的親侄子,一個是正宗的皇親國戚,竟然對著時臨這般的低頭哈腰。 溫晚有些懵,她到底嫁了個什么人物? 問完好,二人就把注意力又放到時臨身上。 “那大哥要裝到什么時候,朝堂上可不能沒了你啊!”傅初璟急切的問。 他雖是個紈绔,但還是要按時上朝的,不為旁的,給自家三哥捧哏也是好的! 正因為如此,他更知曉傅謹言的難處和時臨的重要,他雖很少插話,但時臨一站在那,就像個冷面殺神,呼吸間都釋放著冷氣,大臣們恨不得離他八丈遠,就別說出言挑釁了。 傅謹言就跟著沾光了,人人都知道他這個皇帝是被時臨一手捧上去的,時臨一在,他們說話都要在腦子里轉(zhuǎn)三轉(zhuǎn),想完全了才開口。 在外人看來或許覺得可笑,一國的皇帝卻要被將軍給罩著,可傅家人樂得自在。 你甭管是誰罩誰,這個大乾依舊姓傅! 時臨也知道這事躲不過,煩躁的擺擺手:“再說再說。” 傅謹言也當了三年的皇帝了,總不能老依賴著他,正好趁這個機會讓他自己鍛煉鍛煉,他還要陪媳婦呢,哪能看他一輩子。 傅初璟低落的應(yīng)了一聲。 三人都是大乾頂出名的男子,加上相貌又都如此出眾,不過說話間的功夫,就有不少的人朝這看。 時臨把溫晚往身邊拽了拽:“我們走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