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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到有幾分曖昧纏繞在他的撫摸之中,臉頰不由的有些升溫。旁人不知道海怪頭發(fā)的敏感性,當(dāng)然也不明白顏以佐的動作到底是帶著多少的暗示,然而當(dāng)顏以佐的手在即將觸碰到那藍(lán)色的華麗的緞帶之后終究是停了下來。輕輕的嘆了口氣。“算了。”不知道是什么算了的,卻讓海怪莫名的有種被包容了的感覺。大概是因為如此微妙的感覺,在顏以佐的吻當(dāng)著眾人的面停留在自己的嘴唇上之時,海怪想到的并不是自己在場的自己的孩子們,而是希望自己的伴侶能夠開開心心,自己也能夠滿足,張開了唇齒。在一片轟鳴的掌聲之下,海怪和顏以佐在這一天獲得了祝福。“哥?!备冬幘o緊的抓著付陽的手臂,“我現(xiàn)在應(yīng)該怎么做才好?”付陽感受到自己meimei的手心已經(jīng)開始分泌出緊張的汗液,十分大的力道讓付瑤甚至忘記了自己是在抓著她最心愛的哥哥,無神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在眾人的焦點之內(nèi)受到祝福而露出微笑的兩人。“我現(xiàn)在應(yīng)該怎么辦?沖出去然后分開他們?”付瑤的腦海中一片混亂,太過混亂的狀態(tài)反而讓她看起來更加的平靜,“還是就這樣等待著他們終究是在一起,然后再也沒有我插足的余地?”不是我們。這一次付瑤用了一個我字。“乖。”付陽伸出雙手,將meimei已經(jīng)無法控制表情的臉埋入自己的懷中,“沒事的?!?/br>付瑤哭不出來,甚至是表情都做不出來,哪怕是沒有付陽的掩護(hù),她也不會露出任何神色來,因為……心臟正在麻木。“偽善者?!备冬幰е麓剑纱罅搜劬?,干澀的眼中透露著怒然,“不過都是內(nèi)心里怎么也放不下的家伙,到底是怎么可能說出那樣祝福的話來,不過都是自欺欺人的家伙!”付陽知道自己的meimei思維混亂,只是拍拍meimei的脊背無聲的安撫。“我們失去了那么多東西,現(xiàn)在靠自己的能力爭取回來有什么不可以!”從來都是直率的付瑤,哪怕說出這樣的話,哪怕是代表了他人的心聲,但是從來都是想到什么就做什么的她,此時卻只能僵硬在這里,一動不動。為什么不出去阻止?像以往一樣撒潑的就好,他總會心軟的,可是為什么不能在像小時候那樣肆無忌憚的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隱藏在付陽胸口的頭微微側(cè)過,看到了在場中央居然一直勾著笑容的顏以佐。因為……現(xiàn)在的父親眼中已經(jīng)有了這個家伙的存在,而她……不敢賭!感受到充斥著濃烈的惡意的眼神,顏以佐并未做出反應(yīng),一向的淡然絲毫沒有將已經(jīng)被負(fù)面感情沖頂?shù)母冬幏旁谛纳?,宛若挑釁一般,僅僅是淡淡的一眼,表現(xiàn)出自己的傲然。陳默始終在一旁看著這一場交織著太多復(fù)雜情緒的宴會,恐怕真正沉浸在婚宴氛圍中的就只有那一對‘新人’了。自己這一次直接代替父親來的來意,可并不是祝賀的顏以佐這個家伙這么簡單啊……畢竟自己的父親對銀鮫可依舊是念念不忘,尤其是……銀鮫身上隱藏的價值。眼神在會場中間掃視了一圈,終于在不遠(yuǎn)處的角落里看到了帶著帽子一直默不作聲的男人,男人隨意的靠在的石像的后面,是會場中少見的不去看向新人的人之一。勾起了嘴角,陳默找到紙巾擦了擦自己的雙手,一步一步的走向海怪的方向。會場中少見的帶著禮帽的男人露出完美的下顎,薄唇勾起一絲意味不明的笑容,逐漸的邁開步伐走向了另外的方向。“回去吧?!鳖佉宰艨粗鴥扇耸讣m纏之間,隱隱透露出戒指的光輝,“我們沒有應(yīng)酬他們的必要?!?/br>“恩……”哪怕婚禮已經(jīng)到了結(jié)束,內(nèi)心卻依舊有什么在隱隱作動,擔(dān)憂始終無法散去,似乎有什么事情即將發(fā)生。第二七三章“急什么?”小馬一把拉住顏以佐的衣服,“再怎么說你也是結(jié)婚主角,兩個主角都走了讓賓客還怎么呆?”顏以佐微微皺眉,抬眼向著小馬的方向看去。小馬磨著后槽牙:“我為了這次的幾小時婚禮可是前前后后跑斷了腿,你倆一點表示都沒有?”“你想要什么,自己做了合同來找我簽字?!鳖佉宰麸@然對小馬并沒有什么體貼之情。“錢是什么?”小馬直接扯著顏以佐的衣服,“老子特么吃了這么久的狗糧怎么能就放任你個撒狗糧的就這么跑了!”顏以佐的心情不錯,在略顯歇斯底里的小馬面前也能夠表現(xiàn)出自己十分不錯的心情,倒是沒有不耐煩。“去吧?!焙9滞屏艘幌乱恢本o緊抓著自己的手,無意識的去觸碰結(jié)婚戒指的顏以佐,“小馬也怪可憐的?!?/br>顏以佐看了一眼海怪,最終只是無奈的嘆了口氣,捏了一下海怪的手心,重新跟著顏以佐回到了會場。海怪很清楚,顏以佐會這么簡單的放任他一個人單獨呆著,也是明白自己現(xiàn)在強烈的希望去找小雜魚的心情。哪怕他總是躲在暗處偷偷摸摸的看著,看著孩子們一點一點的成長,他會買下桃夭的每一張演唱會的門票并且親自到場,會偷偷摸摸的去看健康上課,會偶爾通過的長青身邊的人去了解長青的狀態(tài)……一件一件,卻都僅僅是只能站在遙遠(yuǎn)的地方看著自己的孩子,能看不能碰,海怪算是明白了什么叫做煎熬。想要將孩子們一個一個抱在懷里,像小時候一樣的親昵。但是他已經(jīng)不再是他們支柱的身份,而是另外一個人的伴侶,他們之間過分強烈的羈絆,或許是時候消減了。但是……人呢?穆少嵐也沒有見到,和杜小姐一起來參加婚宴的楠楠也只是搖頭,自己所認(rèn)識的人并沒有任何人有注意到應(yīng)該是這個會場中間最引人注目的桃夭。去了哪里?海怪聽到自己緊張的心跳聲。“銀先生?”身后的人突然叫住了自己,而當(dāng)這個聲音出現(xiàn)之后海怪反而大大的松了口氣,回過頭看到的果然是站在不遠(yuǎn)處淡淡的笑著看著他的陳默,“您看起來非常焦急的模樣,有什么我可以幫到您嗎?”陳默的存在讓海怪松了口氣,只要有一個安全那其他的應(yīng)該沒事的。“你真是長大了?!边B陳默的氣息他都已經(jīng)不再能像是以往一樣分辨了,“其他孩子呢?我為什么沒有見到他們?”“我們只是小聚了一下?!标惸Φ溃昂荛L時間都沒有在一起過了,我們實際上相互之間也有不少的話題想要說,如果您想見面……跟我來吧。”對陳默一口一個您的叫法,海怪只有無奈,但是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