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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上喜歡,只是被他奉承的感覺我很享受?!彪m然說著這樣的話,長青面上卻絲毫不顯,有的只是幾分大病初愈后的虛弱。“哈哈哈哈,小狗的忠犬,是什么?”歐升故意征求了一圈別人的意見,哈哈大笑著,指著站在原地一聲不吭的任安平說道,“小母狗?”長青和任安平顯然都無動于衷,對歐升故意的譏諷和調(diào)侃絲毫不放在眼里,歐升的心中暴躁,十分不舒爽的感覺一直盤繞在胸口,莫名的怒意上升。“不過既然小狗都這么說了,難道不做點什么來取悅一下哥哥?畢竟哥哥可是在幫小狗出頭呢?!睔W升的眼神中全然的是冷漠,夾雜著明顯的不滿,惡劣的勾起嘴角,“不然,小狗親親小母狗?讓大家看看狗狗相親的場面?”哈哈哈哈……周圍一片笑聲,長青的眼神則是看向了任安平,剛好和任安平對視,一個平靜,一個驚慌。任安平心中一個激靈,不好的預(yù)感油然而生。那個男人,一定會呆在和長青差不多距離的地方,現(xiàn)在必然也會在某個角落中窺視著這里的狀況。現(xiàn)在那個人,到底是什么表情,什么狀態(tài),是什么樣的心情,雖然任安平不是很清楚,但是也知道那個男人一旦發(fā)起火來,必然會是很恐怖的。而且……自己的兒子當著父親的面親吻了另外一個男孩子,這哪個家長能夠受得了?然而任安平的恐慌長青卻一點都沒有接收到,長青就像是絲毫沒有注意到任何可能發(fā)生的危險,在眾人看好戲的狀態(tài)之中,一點一點的接近了任安平。白癡,別這么做??!“這就有意思了,小狗親小狗,狗狗一家親,如果我開心了,養(yǎng)兩條小狗也是挺有意思的不是嗎?”歐升更是火上澆油,勾起了嘴角。“不然,干脆看看小狗和小狗怎么交配的吧?沒準就和滿大街的流浪狗一樣恬不知恥的四處交配呢,不過現(xiàn)在不是春天不知道能不能發(fā)情哈哈哈?!?/br>長青像是根本沒有注意到周圍的人的狂笑,向前去伸手撫摸了一下任安平的臉頰,并且雙手捧了起來。“別這么做,長青?!比伟财叫÷暤恼f道。“討厭的話就閉上眼睛吧?!遍L青垂眸,長長的睫毛在的眼睛下打上了一層淡淡的陰影,“你的立場不適合去反抗歐升吧?!?/br>長青叫他歐升……任安平一瞬間仿佛明白了什么,苦笑不已。“到底是誰不適合去反抗啊?!?/br>雖然這么說著,任安平還是認命的閉上了眼睛,就當做是給這些人一場無聊的戲份來看吧,也虧得長青居然會主動站出來一起被屈辱。“舌吻哦,舌吻!”一旁的人看到了狀況都興奮了起來,有些人甚至拿出手機在拍攝。長青半瞇著眼睛,眼角的余光將所有拿出手機來拍攝的人記清楚,眼底寒芒閃過。任安平感受著越來越近的溫?zé)岬暮粑?,心底則是一次比一次沉,哪怕努力的抑制,酸澀的感覺還是侵襲上了胸口。就在長青和任安平幾乎相交的剎那,從周圍瞬間掛起了劇烈的強風(fēng),所有人都下意識的閉上了雙眼,強烈的風(fēng)像是要將所有的人都刮跑一般,風(fēng)像是刺刀一樣刮在皮膚上生生的疼痛。任安平在風(fēng)小了之后睜開雙眼,猛然發(fā)現(xiàn)還站在這里的只有自己和長青。長青的眼神看向四周的已經(jīng)暈厥了一地的‘同伴’,眉頭久久不松。怎么回事?任安平皺眉,在看了一圈之后突然發(fā)現(xiàn)少了一個人。“不見了,歐升不見了?!?/br>長青伸手將自己凌亂的頭發(fā)隨意的整理了一下:“被帶走了吧?!?/br>第一八二章耳邊有風(fēng)的聲音,很冷,地面好像在搖晃,怎么了?歐升緩慢的睜開雙眼,眨了眨眼睛,沒有能夠理解自己的處境,再一次閉上,再睜開,頓時心臟都收緊。因為緊張身體的平衡被破壞,歐升向著后方倒去,頓時驚恐萬分,手掌的亂抓,總算是抓住了一根樹枝,將自己拉了回去。這里是……哪里?歐升的雙腿一直顫抖,努力的克服自己的恐懼,雙手緊緊的抱著樹枝,一動也不敢動,眼睛看向自己的下方,這個高度……是摔下去必然不會善了的高度。他居然被放在了一棵高大的大樹上,他身下坐著的樹干脆弱不堪,似乎是為了防止他攀爬,他所能夠夠到的樹干都距離自己特別的遠。雖然沒有恐高癥,在真正的站在這樣的高度的時候,歐升嚇的渾身都在顫抖。隨著歐升的顫抖樹枝也在不斷的抖動,海怪遠遠的站在叢林里面,看著那仿佛正在發(fā)抖的樹枝。從遠處吹來一陣風(fēng),歐升渾身都被冰冷的涼風(fēng)吹起了雞皮疙瘩,樹枝隨著樹葉輕輕擺動,因為歐升體重的壓制發(fā)出了噼噼啪啪碎裂的聲音,歐升嚇得流出了生理性的眼淚。任何地面上的生物在到達了這樣的高處之后都不可能無動于衷,海怪就這樣靜靜的看著歐升的一舉一動。“有人嗎?有人在嗎?是誰?”忍耐了足足一小時之后,歐升再也忍不住大聲的呼喊。他的小心的摸索了身上,身上能夠使用的東西全部已經(jīng)被收走,是誰將自己放在這里的?海怪不會用任何身體上的傷害去懲罰一個孩子,因為自己的小雜魚的原因,海怪對其他的孩子也是愛屋及烏,只是歐升欺負到自己小雜魚頭上,海怪也忍不住了。“怎么?害怕嗎?”海怪坐在粗壯的樹枝之上,抬頭蔑視的看著狼狽的抱著主干不肯松手的模樣。“你……你是!”歐升一低頭就看到了海怪,雖然沒有了長發(fā),但是那張臉沒有人能夠忘記,“歐升的父親。”“好玩嗎?”海怪笑著說道,“你欺負我家孩子的時候,有沒有想到自己會受到報復(fù)?”歐升顯然立刻就明白海怪這么做的含義是什么。“放我下去!”歐升大聲吼道,在這一片密林之中迅速的散開,驚起一片鳥獸。“為何?”海怪故意歪了歪腦袋,用著讓人生氣的語氣,“你有什么理由讓我放你下去?”歐升閉上了嘴,一咬牙,不再說話。海怪這倒是有點驚訝,對歐升來說,現(xiàn)在可以講的條件不是很多嗎?他家里有權(quán)有勢,給錢給利益,這對歐升來說都應(yīng)該是輕而易舉的事情,為什么沉默?歐升是個好孩子,海怪對惡意十分的敏感,但是無論是在歐升欺負人的時候,還是說出惡劣的話語去逼迫另外一個人的時候,海怪都沒有從這個孩子身上感受到明顯的惡意。這是不正常的,這個孩子從頭到尾都給他一個好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