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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女神的朋友都這么傲啊。 鹿皖宋魁帶著其他人去Meito咖啡店玩牌了,趙品言和湯立莎一起走著。 他眉眼笑瞇瞇:“南梔和阿措真是姐弟?” 湯立莎一笑,露出對酒窩,積極地回應:“當然啊,我上周還去他們家玩了呢!” “哦?那么好!那次一起?” “好啊?!?/br> 趙品言心下大悅,心頭喃喃:許措這小子,這么好條件不給兄弟利用! 這兩年真白瞎他整天摸不著追南梔的辦法……結果人小舅子就在跟前! - 宏宇超市旁邊是一長排網(wǎng)吧,他們所坐的地方是個酸辣粉店。路邊擺著干凈的原木桌,撐著大遮陽傘。 猶豫了很久,許措還是低聲道,“對不起,那天我腦子不清楚?!?/br> 南梔嗓音輕,像根本沒在意,“嗯,我知道?!?/br> 許措目光探究了她一圈,“你,不生氣?” 南梔低著眼皮,微微一笑,搖搖頭。 “……”許措眼神里有不懂。 “那,你害怕嗎?”他又問,“怕我?!?/br> “…嗯?!?/br> 低聲應著,南梔把桌上的一次性筷子打開,給他整理好餐具。桌上一旁放著剛從超市買的東西,塑料袋上印著超市名字。 她低聲說:“你知道我對男生有陰影,任何接觸都會恐懼。” 不知是失望還是愧疚,許措轉開視線。卻說不出那句對不起。 然后他擱在桌沿的手被一握,他眼皮觸電般一抬—— “不過沒關系,”南梔雙手握住他手背,抿了嘴笑。“我們是最親近的人,我不生氣。你也不是故意的,對嗎?” “……” 許措看著她,試著去體會那若有若無的,好似曖昧的東西。 但他來不及細想南梔是不是有別的心思,余光里就猛躥出條黑影朝他們襲來! ——旁邊突然有人坐下。 南梔一驚,臉上撞來此人帶起的涼風。 一切發(fā)生在電光火石間。 “別出聲!!” 戴鴨舌帽的女人扯了個折疊凳,一屁股坐在他們之間的桌邊,拉南梔重新坐下。 她一秒扯散馬尾、剮掉身上黑風衣,背包往南梔懷里一塞,飛快說:“人海茫茫相逢即是緣meimei幫幫忙???”同時她從兜里掏出副墨鏡往臉上一扎! 南梔:“你——” 許措當即一臉要收拾人地站起來。 “噓噓噓!你們繼續(xù)聊別停!”她做拜托的手勢,焦急地看跑來的方向,“來了來了?!?/br> 她竟端起南梔吃剩的面湯,大口喝起來! 姐弟倆一懵。 此時就聽見隔著十來米的房屋轉角處,腳步聲亂糟糟。三名社會氣的男子急匆匆停下左右觀望—— ☆、替考 路口的三男子飛快左右觀望。 ——道路空曠, 只有超市旁的路邊面館有一對學生情侶,和個仰頭大口喝湯的女人。 女人有點可疑。 他們準備靠近, 又見女學生平靜地看他們一眼,她的白手抽了張紙, 笑著給女人擦沾了油的發(fā)梢, “不著急, 我們上課還早?!?/br> 三人中的頭子腳一停, 打消念頭, 然后往反方向追。一個跟上的手勢。噼里啪啦跑遠。 片刻,腳步聲徹底消失。 南梔丟開發(fā)梢:“他們走了?!?/br> 女人才“噔”一聲放下碗。 她道著謝,劫后余生般地摘掉黑框眼鏡, 擦額頭冷汗。“我的天……心臟都給姑奶奶嚇得不好了?!?/br> 方位原因,許措先看清楚她臉, 眼珠一動。 南梔也迅速察覺到熟悉感。歪頭去觀察她偽裝過的五官:“余,余冉jiejie?” 余冉一怔, 撩開影響視線的假劉海。隨即驚喜地笑出來?!熬谷?,竟然是你們姐弟啊!” - “果然相逢即是緣,隨便一跑居然遇到你們兩個小可愛?!?/br> 余冉顯然心理素質非常好。笑得溫和樂觀, 一點不像剛遭遇追逐的樣子。 她已經(jīng)換了件外套,假劉海和眼鏡都放入背包。 三人沿馬路往九十二中走著。 南梔:“他們是什么人, 又為什么追你?” 余冉聽明白她的憂思,安慰道:“放心,不是因為上次幫你曝光而惹上的人。7.19案的那幫人啊,這會兒估計正頭疼李若熏他們呢, 哪敢出來報復我?!?/br> 聽這么一說,南梔才放下心。點點頭。 余冉:“是我上周接到位家長的電話,說自己小學五年級的兒子整天逃課去黑網(wǎng)吧打游戲,打到突發(fā)急性胰腺炎住院。我就過來看看,結果偷拍時不小心記者證掉出來?!?/br> 她心有余悸:“幸好跑得快!要被這幾條大汗捉住挨頓打不說,東西還得被刪?!?/br> 說著余冉一臉氣憤:“這網(wǎng)吧藏在民房里,老板根本不管身份證,有錢就給開機子。里面好多還只是小學生!” 說得口干,余冉還見南梔表情淡淡,毫不感興趣的樣子,一面為南俊霖沒有兒女繼承遺志而感到惋惜,一面又想到,剛才南梔臨危不亂的反應,舍不得放棄:“小梔,上次我哥說的事情,真不再考慮考慮嗎?” 南梔慢慢搖頭,對她一笑。眼神透徹?!坝嗳絡iejie,我說過,我沒那么偉大。也不關心這世界怎樣?!?/br> 她扭頭看向許措。 許措疏懶的眼神慢一拍地聚焦向她。 話是對余冉說的,但南梔眼睛卻看著他:“我現(xiàn)在過得很好,我只想珍惜現(xiàn)在的生活。跟我弟弟一起好好上學,好好畢業(yè),好好長大?!?/br> 許措眼一亮。因為這煽情的話。 余冉一嘆息,便也不勸了。 一會兒無話,三人走到校門口。 見姐弟倆停下來看著自己,余冉才意識到被誤會了,忙笑笑解釋:“別誤會啊,我不是纏著還想勸。曝光黑網(wǎng)吧只是零碎新聞,其實我今天主要是為了來你們學校,剛好有點任務?!?/br> 南梔詫異:“我們學校?” 因為父親的原因,南梔很清楚:但凡調查記者出沒,必然有“黑”,也必然會攪起陰溝濁浪。 “對,你們學校?!?/br> 余冉臉色變凝重,她低頭看看手表:13點42分,又見周圍人很少。對南梔壓低聲音:“其實從幫你處理7.19黑二代新聞那兩天,我就在臥底一樁高考替考的case。” 南梔和許措同時露出驚訝的表情。 沒管他們怎么想,余冉舉重若輕地吐出一個個刺激的字,經(jīng)驗老道?!拔覀窝b做槍手,跟他們對接了兩個月。前天我發(fā)現(xiàn)接頭人微信中,有一條定位就在這個門,照片里還有個穿著小梔身上這種校服的女孩兒。因此,我懷疑,我上線可能是你們學校某個學生的家屬!” “所以?!蹦蠗d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