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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分時間都要待在戲劇社,看來拿她當(dāng)替代品先嘗嘗味道也不錯。 再加上她還是秦書瑤的朋友,他還能在她身上套取有關(guān)于秦書瑤的事。 越修寧饒有興致的勾起唇,漂亮的桃花眼在顏時鶯身上巡視了一遍,重新對她燃起了興趣。 夏繁易離開之后,顏時鶯就把手機(jī)里的新添的聯(lián)系人換上了備注。 這樣一來三個男主的聯(lián)系方式已經(jīng)拿到了兩個。 只剩下一個越修寧,顏時鶯也不急,收起手機(jī)后呼出了系統(tǒng)。 【"好了,你開始說吧,剛剛那件事,到底怎么回事。"】 從剛才起她就想問個仔細(xì),雖然想知道真相,但顏時鶯有預(yù)感那可能不是什么好答案。 系統(tǒng)沉默了一會兒后便冒了出來,【"如果這個世界的重要劇情出現(xiàn)誤差,世界就會出現(xiàn)緊急措施。"】 【"什么意思?"】 【"秦書瑤和男主們的相遇是一個重要情節(jié),為了讓發(fā)生偏離的劇情走上正軌,會發(fā)生各種意外強(qiáng)行讓劇本回歸主線,相當(dāng)于是這個世界基本的干預(yù)措施。"】 顏時鶯懂了,簡而言之就是它急了。 難怪會出現(xiàn)這種近乎玄幻的巧合,看來她剛才猜的沒錯。 顏時鶯笑起來,可這種方式難道不是變相在提示她做的沒錯嗎?她原來還不知道她做的那些到底會對劇情產(chǎn)生什么影響、她的命運會不會就此改變,現(xiàn)在卻好像找到了指南針給出的正確方向,接下來只要一步步按照這個警示做,她就能如愿毀掉世界核。 至于世界這種近乎作弊的手段,顏時鶯輕嗤了一聲。 那就走著瞧吧。 到了午休時間,顏時鶯走到圣鉑的場館后門時,果然看到了蹲在那等她的歐陽晉空。 場館里的人大多都去前門出去吃飯了,后門這時候一個人都沒有,正是談話的好時機(jī)。 但顏時鶯沒有直接走過去,而是先看了下手表。 11:40分。 接下來的談話,她最好把握在五分鐘之內(nèi)收尾。 踏出第一步時,顏時鶯就開始在心里計時。 "等很久了嗎?" 聽到這一聲看似平平無奇的問話,歐陽晉空幾乎是受寵若驚的從原地站起,看到背后的顏時鶯后才咧著嘴傻笑,"鶯鶯,你這話好像女朋友在跟男朋友說話啊……"怕顏時鶯又生氣,歐陽晉空連忙轉(zhuǎn)移話題,"對了鶯鶯,那個禮盒你打開看過了吧?" "嗯。"顏時鶯點了點頭,扯出一個輕淺的笑,"謝謝,我很喜歡。" 只是這一句,歐陽晉空就覺得自己快飄起來了。從見到她的第一眼到現(xiàn)在,她還是頭一次對他這樣笑的,沒有冷言冷語,也沒有不耐與厭惡,好像他從一個一直粘著她的鼻涕蟲在她眼里真正成了人,這個認(rèn)知一瞬間就讓他興奮的有些飄飄欲仙。 歐陽晉空很快開始上頭,紅著脖子開始得意洋洋的吹噓這些東西他是從哪兒搞到、過程有多不容易,完全沒注意到顏時鶯看著他毫無笑意的雙眼。 就在他在顏時鶯的目光下吹噓的忘乎所以時,忽然聽到一旁淡淡傳來一句:"對了,以后我們就不要見面了。" 歐陽晉空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青蛙一樣停下來,目瞪口呆的看著她,好半天才聽到他變了調(diào)拔高的聲音,"你說什么???!" 回答他的是顏時鶯冷若冰霜的話:"我們以后不要再見面了,我今天來,就是為了跟你說這件事。" 說完,她淡漠的掃了他一眼,轉(zhuǎn)身就要走,還沒走出幾步就被歐陽晉空狠狠拽過手腕。 "顏時鶯,你他媽玩我?!" 歐陽晉空一把將她拖到身前,猩紅著眼眶朝她低吼,英俊的面孔因為被她從天堂帶入地獄的落差而可怖扭曲著,"你再說一遍?!你他媽再把剛才的話說一遍?!" 顏時鶯沒料到他握住她的力氣會那么大,吃痛的倒抽了一口冷氣,但面上仍繼續(xù)不怕死的激怒他,"我說不要再見面了你聽不懂嗎?放手!" 她象征性的掙扎了兩下,一副巴不得遠(yuǎn)離他的模樣。果然歐陽晉空陷入更加怒氣沖沖的狀態(tài),握住她的手腕用力的幾乎要把她腕骨捏碎,"憑什么你說不見就不見?你他媽把我當(dāng)什么了?不想見我那為什么還要對我笑?嗯?說話啊你!" 五分鐘了。 捕捉到不遠(yuǎn)處似乎有腳步聲,顏時鶯稍微醞釀了下情緒,再開口時已經(jīng)微微蹙起眉,好似難以忍受般顫聲道:“放開我……你弄得我好疼,你放手好不好?” 陽光下她的眼眶似乎都有些發(fā)紅,清透的眼瞳倒映出他狂躁的模樣,歐陽晉空一愣,手上的力道立刻松懈了不少,顏時鶯見機(jī)一把把手腕從他手里抽出來。 用力時顏時鶯把全身的支點都放在了手腕上,一抽出手后就因為收不住力道直接摔到了地上,遠(yuǎn)遠(yuǎn)望去就好似歐陽晉空一把把她甩出去似地。 顏時鶯跌坐在地上,一頭海藻般的長發(fā)披散開來,她慢慢支起身體,冷冷的看著面前的男人,“現(xiàn)在你滿意了?” 歐陽晉空如夢初醒般呆愣在原地,維持著被她掙脫的姿勢,像被定格了般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看到這一幕的季落青一瞬間大腦空白,只覺得胸口像被什么狠狠揪了一下,他想也不想就飛快沖了上去。 就在剛才,季落青就看到這個身形高大的男人一臉怒容的拽著顏時鶯說著什么,臉上的表情幾乎可以用猙獰來形容。 被他握住手腕的顏時鶯被迫承受著他的怒火,無論是纖細(xì)的身形還是微不足道的掙扎都只能讓人想到柔弱二字。季落青忽然明白了為什么會在她眼里看到恐懼,為什么她會對秦書瑤強(qiáng)顏歡笑粉飾太平,也明白了她為什么要說自己去解決。 這樣兇暴蠻橫的男人,她寧愿以身涉險也不愿秦書瑤被牽涉其中,實在……太傻了。 直到她像只被折斷了翅膀的蝴蝶般跌落在地。 季落青匆匆跑到她身前,看到她痛得似乎爬不起來的模樣,有些焦急的變了聲:“你沒事吧?!” 顏時鶯面色蒼白的朝他搖了搖頭,一眼都沒看一旁的歐陽晉空。歐陽晉空好像這時才理智回籠,他陰沉著臉在原地躊躇了一會兒,剛想上前,就聽到顏時鶯冷冷吐出幾個字:“你走吧?!?/br> 她沒有特指誰,但歐陽晉空一下子就聽出她在說他。那種一秒從云巔跌入泥潭的窒息感更深沉的向他撲過來,歐陽晉空吸了口氣,丟下一句:“我改天再來看你。” 走了幾步他又回過頭,不甘心的又看著季落青扶她起來后,才終于離開。 季落青急匆匆跑過來,跑得臉上的鏡框都歪了都顧不上,還滿臉擔(dān)憂的看著她:“你還好嗎?”說著看了歐陽晉空的背影一眼,小聲道:“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