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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豐神俊朗飄逸瀟灑,細窄的腰帶一系,同樣是那個紫,卻硬生生紫成了一束空谷幽蘭,回首笑時,如春風動心弦,整片山谷都安靜了。季燕然眼前一亮,贊嘆:“果然好看。”云倚風看著他笑:“王爺挑的,自然好看?!?/br>平樂王站在旁邊,十分悲觀地想,有云門主這么慣著,他七七七弟的審美,這輩子是徹底沒救了。翠華又一次被遺忘在了馬廄中,晌午過后,飛霜蛟馱著兩人,一路風風火火撒著歡往城外跑。抵達軍營時,林影正好在同前哨說著什么。季燕然問:“耶爾騰那頭又有新動向?”“耶爾騰挺消停,不消停的是葛藤部族大軍?!绷钟疤鎯扇藸孔●R,“看這兩月的調撥動向,他們依舊在想方設法壓制大梁,賊心不死啊。”“繼續(xù)監(jiān)視,盡量拖著?!奔狙嗳环愿溃爸辽僭谀玫窖`芝之前,先把人穩(wěn)住?!?/br>林影道:“明白?!?/br>除此之外,他還打聽到了另一件事,阿碧在遇到耶爾騰之前,或者說是在失憶之前,似乎有過一個喜歡的人。據服侍她的丫鬟們透露,阿碧在犯病發(fā)狂時,偶爾會喊出一個男人的名字,像是“多吉”,耶爾騰曾因此震怒,卻也問不出更多。“王爺不是在追查阿碧的部落,懷疑與云門主有關嗎?”林影道,“現(xiàn)在多了個男人的名字,也算多了條線索,不如交給格根兄弟二人去查,正好烏恩體內的蠱蟲已被取盡,很快就能康復了,早上還在說要為王爺報恩效力?!?/br>季燕然點頭:“你看著安排便是,還有,告訴他們報恩不急于這一時,將來有的是合作機會?!?/br>待林影走后,云倚風猜測:“將來的合作機會,是為耶爾騰留的后手嗎?”季燕然嘆氣:“怎么也不學著笨一些,我才說一句話,你便將所有意思都猜了出來。”“自然是要有些真才實學的?!痹埔酗L拍拍他的肩膀,氣定神閑,“否則如何能擋得住那幾百條手帕?!?/br>耶爾騰其人狡詐,現(xiàn)在雖說講好了三個條件,但難保日后不會再生事端。格根與烏恩都是一等一的勇士,青陽草原一早就流傳著他們智斗惡狼的故事,在萬不得已時,季燕然會考慮聯(lián)合十二部族的力量,讓此二人取代耶爾騰的位置。不過若真有這么一天,那血靈芝……云倚風笑笑,搶先握住他的手道:“沒事,我福大命大?!被蛘咄艘徊秸f,命不大也無妨,至少就目前來看,萬事皆已圓滿。主帥營中燃著三四個火盆,感覺不到一絲寒意。季燕然坐在案幾后,批復著要緊的軍情奏報,云倚風先是挽袖磨墨,磨著磨著覺得胳膊發(fā)酸,便偷懶靠在他肩頭,尋了個舒服的姿勢,打著盹睡著了。……過了初十,負責護送譚思明的御林軍總算抵達雁城,而耶爾騰也與他先后腳進了城門。先前云倚風人在王城、被宮中太醫(yī)輪著看診時,譚思明恰好回了老家探親,因此兩人并未見過。不過季燕然與他倒是不生疏,還清晰記得兒時被這老大夫擰住灌苦藥之事。譚思明回憶:“王爺小時候鬧騰啊,力大無窮,三四個宮女太監(jiān)都壓不牢,牙都還沒長全呢,就先學會咬人了?!?/br>季燕然:“咳!”云倚風笑道:“譚太醫(yī)一路辛苦了,先在府中好好歇一歇吧?!?/br>譚思明上下打量他,果然同傳言中一樣,仙氣飄飄得很,氣度比起皇室貴胄來絲毫不差,還要更多幾分平易近人的溫和感,便在心里想著,怪不得王爺放著那么多傾國佳人不要,偏偏挑了這個,風華的確不一般。幾人正說著話呢,葛藤部族的人卻已經登門了,說來請譚太醫(yī)過去。病人為重,喝茶歇息是沒時間了,譚思明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小聲問:“那位阿碧姑娘到底是什么癥狀?我聽人說她一發(fā)病就尖叫,卻不肯讓這里的游醫(yī)梅先生看診,就只等著我?”“是?!痹埔酗L道,“譚太醫(yī)不必擔心,我陪你一道過去?!?/br>同行的還有靈星兒,她一直掛念阿碧,總覺得葛藤部族里沒一個好人。因此一到客棧就“蹬蹬”跑上樓,耶爾騰雖不滿她魯莽冒失,但見阿碧一看這丫頭就笑,難得能展開愁眉,便也將斥責咽了下去。譚思明初見阿碧,也被她那雙碧綠剔透的貓兒眼驚了一驚,不過很快就穩(wěn)住心氣,凝神替她看診號脈,足足過了半柱香的工夫,方才松開手指,解釋道:“并非中邪,姑娘這病名曰蝴蝶癔,大多是從娘胎里帶出來的,一旦受到刺激便會驚懼尖叫,四肢如蝴蝶顫翼,發(fā)抖不止,故得此名。”云倚風暗自驚奇,他其實亂七八糟猜測過,覺得耶爾騰這么費盡心思找太醫(yī)來,八成是想借機下點蠱,好帶回王城傳給皇上,總之不會是什么好心思,卻沒想到譚太醫(yī)還真的能治。耶爾騰大喜,問道:“那要如何才能治愈?”“這……”譚思明猶豫片刻,道,“先服兩劑藥試試吧,這癔癥急不得,得細水長流,慢慢治。”他很快就寫好了方子,又叮囑一旁的侍女,說此藥極為苦澀難咽,務必要咬牙全部服下,一滴浪費不得。這回看診實在太順利,比出門吃頓飯的工夫還短,云倚風內心感慨,別人家的病啊。只是順利歸順利,在離開客棧后,譚思明看起來卻多了幾分心事。在離開王城時,李璟就曾將他宣召進宮,提醒此行或許會牽扯到舊人往事,卻沒想到還真被言中。已過初十,街道兩旁的鋪子差不多也就都開了,云倚風一邊走一邊介紹,說了三四家才發(fā)覺,原來身邊的老太醫(yī)壓根沒聽,神思恍惚的,八成連魂都已經飄到了天上去,于是道:“譚太醫(yī),譚太醫(yī)?你沒事吧?”譚思明猛然回神:“???”云倚風試探:“不會是阿碧的病還有內情吧?”“這……倒也不算內情。”譚思明暗自嘆氣,小聲道,“蝴蝶癔極為罕有,我上回見,還是二十余年前,在那謝家小姐身上?!?/br>云倚風聽得一愣,謝家小姐,謝含煙?根據譚思明的回憶,那時候謝家已經出事了,男丁皆下獄,女眷也被軟禁家中,而盧廣原尚在外駐守,一時片刻趕不回來。云倚風道:“謝小姐也是因為家中變故,受到刺激,才會癔癥發(fā)作?”“是?!弊T思明點頭,“蝴蝶癔不比其它,若一直拖著不治,可是會耗損元氣、危及性命的?!?/br>但謝家已倒,人人避之不及,哪怕丞相府后院里傳出的尖叫聲再凄厲,也無人敢管,捂住耳朵走快些便是。最后還是周九霄偷偷找到太醫(yī)院,央求譚思明去替謝含煙瞧瞧,并說若被人發(fā)現(xiàn),自己愿意承擔一切責任。萬萬沒想到,會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