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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巴,不甘心地挪回了西暖閣。暮成雪依舊坐在屋頂,目光漠然望著遠處,也不看他一眼。“暮爺。”地蜈蚣站在院中,小心試探道,“這宅子里詭異得很,昨晚還有人中邪,咱們是不是得想個辦法,下山啊?”他舔著臉將自己與對方歸為一派,卻半天也沒等來一句話,只好訕訕回到臥房,盤算能不能找個辦法,好盡快離開這風雪呼嘯的古怪山莊。觀月閣里,云倚風用掌心接住一片落雪,看它化成淺淺一層透明。季燕然站在他身后:“不回去歇著嗎?”“睡太久了,也容易頭暈?!痹埔酗L轉過身,“還沒感謝王爺,又耗費內(nèi)力替我療傷?!?/br>“舉手之勞罷了?!奔狙嗳恍π?。有血靈芝梗在兩人中間,他也不好叮囑太多,否則總覺得有一種……惡劣的欺騙與虛偽混在其中,壞了關懷的味道。俗稱,心虛。天色暗沉,云倚風靠著廊柱坐下,身上裹了厚實的黑色披風——那是蕭王殿下最喜歡的一件,曾在無數(shù)個寂靜深夜里,替他擋過西北大漠徹骨的嚴寒與鵝毛飛雪,相當溫暖。溫暖到使人昏昏欲睡。云倚風睫毛微顫,頭也向一邊歪去。季燕然眼明手快,及時托住他的臉頰。云倚風睜開眼睛,有些迷惑地和他對視,眼角泛上一抹紅,明顯困倦未消。季燕然將人扶起來:“外頭是假山池?!本退阍缫呀Y冰,若放任你一頭栽下去,只怕也會追著我打。云倚風懶洋洋道:“那我回去睡了?!?/br>季燕然看著他的背影,右手不自覺便輕輕一握,掌心微涼如玉的觸感仿佛還在,細膩也如玉。然而還沒等蕭王殿下細細琢磨出這如玉滋味,便又出了事。柳纖纖一路跑向觀月閣,“咚”一聲撞開門:“云門主!”云倚風腳步一頓:“何事?”柳纖纖上氣不接下氣:“快,玉嬸好像中毒了!”第18章奪命厲掌流星閣里,玉嬸正躺在床上,病仄仄地呻吟著,枕邊也有些斑駁血跡。“嬸嬸。”云倚風坐在床邊,握過她的手腕試了試脈象。柳纖纖站在一旁,急道:“中午吃完飯還好好的,過了一會兒說是胃疼,結果躺上床沒過多久就又吐又咳血的,云門主,嬸嬸她沒事吧?”“中了很輕量的砒霜,不會危及性命?!痹埔酗L道,“飯食是大家一起用的,里頭應該沒問題。除此之外,嬸嬸還吃過什么?”“應該沒……沒什么了啊,砒霜?”柳纖纖聽得吃驚,“嬸嬸,你回房后吃東西了嗎?”玉嬸正疼得迷糊,被問了半天,才想起來還喝了水,就是桌上茶壺里的隔夜茶。柳纖纖把茶壺遞給云倚風,又道:“柜子里還有綠豆,我去煮些綠豆水給嬸嬸解毒?!?/br>云倚風點點頭,待她走后,打開茶壺聞了聞,不自覺就皺起眉。“云門主?!庇駤鹱齑蕉哙碌貑?“當真是砒霜嗎?”“是,不過嬸嬸喝得很少,所以并未傷及臟腑?!痹埔酗L替她蓋好被子,“該吐的都已經(jīng)吐了,身體底子好,往后安心養(yǎng)著就會沒事?!?/br>玉嬸依然后怕:“他們,我是說那些兇徒,當真要把所有人都一個一個殺光嗎?”“不會的。”云倚風安慰,“嬸嬸先別胡思亂想,好好睡上一覺吧,我在這陪著你?!?/br>玉嬸胸口起伏,勉強閉上眼睛,只是還沒等睡著,不遠處卻又突然傳來一聲悶響,“咚”一下,像是埋在沙灰里的啞炮被引燃。云倚風出門一看,就見廚房方向濃煙滾滾,黑霧沖天而起,很快就籠了半片天。于是心里一驚,起火了?觀月閣距離廚房雖遠,季燕然倒也聽到了動靜,他單手拿過桌上佩劍,縱身躍出小院。“吱呀”一聲門響,將金煥從夢中驚醒,他在床上坐了一陣,覺得外頭似乎挺安靜,便摸索著出了臥房,嘴里叫道:“云門主,云門主你還在嗎?可是出了什么事?”“沒事。”柳纖纖端了一碗藥進來,伸手攙住他,“是廚房存放的面粉不知為何爆炸,又打翻油缸著了火,大家都去撲救了,讓我過來說一聲?!?/br>金煥聞言松了口氣,卻又難免頭疼:“困在雪山上,本就糧食有限,現(xiàn)在還發(fā)生了這種事,唉,屋漏偏逢連夜雨?!?/br>“你自己都還病著,就別長吁短嘆了,聽著怪喪氣的?!绷w纖把藥碗遞給他,“吶,剛剛我熬綠豆湯時,順便多煮了一碗,清火解毒明目的,你喝吧?!?/br>“多謝姑娘?!苯馃嗣雷?,把碗放回去,“我胃里不舒服,晚些時候再喝?!?/br>柳纖纖看著他:“怎么,你擔心我會下毒?”金煥笑道:“怎么會,姑娘多心了?!?/br>“那你就喝!”柳纖纖強逼,“否則就是做多了虧心事,才會這般疑神疑鬼!”“姑娘這是何意?”金煥聞言果然不悅,站起來道,“此番關懷在下無福消受,還請回去吧?!?/br>見他轉身要走,柳纖纖面色一變,竟從袖中掏出匕首,飛身直朝他后心而去!金煥卻早有防備,在風聲初到耳邊時,腳下已往左一閃,躲過了這致命一招。“我爹果然是你殺的!”他怒不可遏。“沒錯,是我!”柳纖纖撕下平日里的嬌俏表象,含恨帶血咬碎銀牙,狠狠啐道,“你爹已經(jīng)死了,你這孝順兒子也下去陪他吧!”她功夫高強,金煥自知不是對手,因此一邊奮力抵擋,一邊大聲呼救。柳纖纖看不起這窩囊樣子,冷笑一聲,將他一腳踹進那結滿冰渣的假山中,手中鋒利匕首如同兩道飛火流星,直直向著對方雙眼扎去。本欲一刀斃命,空中卻驟然閃過一抹寒光,帶著千鈞之力將她打翻在雪地里。季燕然穩(wěn)穩(wěn)落在地上。柳纖纖嘴角溢出鮮血,目光恨不能將他剜rou:“你!”“我一直就沒離開?!奔狙嗳恢噶酥肝蓓?,“在那,不過姑娘一心只顧著殺人,所以沒注意到。”云倚風也從院外走了進來,手里拿著一張包袱皮,那是柳纖纖上山時隨身所帶,上頭沾有火藥粉末——方才在廚房背后找到的。季燕然將金煥從假山里拎出來,又對柳纖纖道:“先前見姑娘帶的包袱挺大,我還在納悶,怎么這十天也沒見換過幾套衣裳,現(xiàn)在看來,里頭裝的都是炸藥吧?不夠炸觀月閣,也找不到機會炸人,便用長引線埋在廚房里,想調虎離山?”柳纖纖撐著站起來,顫聲道:“你們早就在懷疑我?!?/br>“是?!奔狙嗳怀姓J,“連真面目都不敢示人,若說心里沒鬼,只怕也無人會信。”金煥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