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潤的眸子染上了一層淺紅,眉眼間透出淡淡的哀傷,抓住四叔的手指也愈加用力,好像不抓緊,四叔就會消失一般。 “為何不能去?”陸駿錚低頭埋在小姑娘頸間嗅了嗅, 忍不住落下一個吻, “難不成......榕榕舍不得你那尚有一紙婚約的準(zhǔn)夫婿?” 話音才落, 陸駿錚牙rou癢癢,張口便咬住了唇邊小姑娘后頸的嫩rou,微瞇起的眸中神色不悅。 酥麻里又帶著那么點兒疼,席瑾蔓身體一顫, 頭皮隱隱發(fā)麻,忙偏過頭要躲開。 “嘶!又咬我,你屬狗的???”躲了幾下都沒躲開,被這么一鬧,倒是將她的愁緒驅(qū)散了不少,只是心底仍舊不安,“你明知道我不是的?!?/br> 說起這個,席瑾蔓便有些心煩,那邵易謙真是個滑不溜秋的爛泥鰍,表面功夫做得極好,讓人去盯了這么許久,成日窩在他那宅子里頭也不出門,竟然完全找不出什么錯處來。 上回好不容易打聽到他將上回路上遇到的那個常年行騙訛人的姑娘帶回了宅子,席瑾蔓才知那日他或許就在一旁,還以為能好好利用這事兒解了婚約,再撕了邵易謙的假面具,誰知那姑娘也是個沒用的,竟沒有得逞,第二日一早便被邵家的人扭頭送去了官府。 好在爹娘那里這些日子松動了不少,對邵易謙成見頗大。 那事的半月后,邵易謙也不知是想通了還是如何,竟肯帶了禮去肅國公府登門拜見。 席瑾蔓一早來別宮前就在爹娘那里上了眼藥,說了邵易謙入京的事,特意強調(diào)了他進京的日子,叮囑說他許是不日就要入府拜見,需得提前準(zhǔn)備。 一日兩日不來,三日五日還是不來,且聽下人說邵家公子并非沒在京里露過面,卻偏不來這不足一年便要成親的準(zhǔn)岳家拜見,這不是擺明了不把肅國公府放眼里? 席越舟近些日子自顧不暇,雖氣在心里,但暫且沒心力管這事兒,只當(dāng)作不知道邵易謙在京城的事。 只是本就怪病纏身,火氣不順,再加上這一積壓,就如火上澆油,所有火氣通通歸罪到邵易謙身上。 未成親就已如此,成親后還能多看重女兒?這種人品真能對榕姐兒好? 原先有多欣賞這個后生,現(xiàn)下便有多懊惱女兒的這門親事,席越舟素來文雅作風(fēng),近日性情大變,半夜也不知罵了多少遍,砸了多少硯臺。 席瑾蔓遠(yuǎn)在別宮,爹娘那里這事不曾透出一絲信兒來,還想瞞著自己,邵易謙上門的事還是房里的丫鬟私底下送來的信中說的。 聽聞起初爹爹發(fā)怒,還砸了一個茶碗,到后頭不知怎的竟被邵易謙安撫住,等邵離開時,爹爹雖沒有笑,但臉也沒再繃著,還叮囑他若有哪里不便,來肅國公府說一聲即可,無需見外。 這也是席瑾蔓急著回京的原因之一,說了邵家好幾月的壞話,怎能就此功虧一簣?自然最重要的還是擔(dān)憂爹爹的身體。 “還說不是,既不是在想他,你這會兒走神是在想什么?”陸駿錚捏了捏小姑娘軟嫩的臉,冷哼一聲。 不過心里倒還真沒將那白臉書生放在眼里,毛頭小子一個,何懼之有? 只是陸駿錚見不得他跟榕姐兒牽扯在一處,哪怕只是曾有過婚約,也令他極不舒坦,厭之憎之。 席瑾蔓提起邵易謙便心煩,這人就如狗皮膏藥一樣黏糊得很,再惡心卻輕易撕不下來,旁人見了還要夸上一夸,忒惡心人,四叔今日偏還一直提他,更是煩人。 “你先放開我,我和他還有婚約呢,我們現(xiàn)在……”話未說完,席瑾蔓便被四叔捂了嘴。 陸駿錚眸色冷凝,環(huán)住嬌軀的雙臂緊了幾分力道,沉下聲在小姑娘耳邊低語:“乖點兒,今夜別激我,我可保不準(zhǔn)自己會做出什么事來?!?/br> 聞言席瑾蔓身體一僵,哪里還敢多動,荒郊野外四下無人的,四叔要做什么自己哪里能攔得住? 回想起方才在山洞里被四叔壓著親的場景,席瑾蔓的耳朵便抑制不住地有些發(fā)燙,腰間被撫過的地方也不自在起來。 之前在山洞里,是自己攔了四叔的手,他便真住了手不曾再動? 對啊,他可是四叔,才不會硬來非要占自己便宜的,他想嚇唬自己呢。 這么一想,席瑾蔓稍安心了些,緊繃的身子也漸漸放松下來。 陸駿錚放開了捂住小姑娘嘴巴的手,改以指腹輕輕摩挲著那兩片柔軟紅艷的櫻唇。 “傻姑娘,你還真當(dāng)與那小白臉的婚約還在?” 聽耳邊四叔的嗤笑聲,席瑾蔓不解,不由回頭想問他是何意,就聽四叔接著道:“那也得看官府的婚書認(rèn)不認(rèn)?!?/br> “官府的婚書?”席瑾蔓驚訝地重復(fù)了一遍。 婚書一式三份,男女雙方各執(zhí)一份,另有一份要送到官府蓋章做記錄,這才算數(shù)。 與邵家的這些皆是齊全的,上一世邵家上門解除婚約時,席家還派人一道去官府取回婚書呢,這會兒婚書應(yīng)當(dāng)還好端端的在官府之中。 但四叔話里,分明不是這意思。 “早在幾月之前,官府的婚書便被我親手撕了,你說,哪來的婚約?” 耳邊四叔不疾不徐的聲音里帶著警告的意味,席瑾蔓再一次僵住了身體。 幾月前?撕了? 幾月前? “你......你幾月前就,就對我......”席瑾蔓臉上滿是嚇懵后的不敢置信。 “沒錯,早在幾月前,我便滿心滿眼都是你,偏你惦記這惦記那的,成日不把我放在眼里。你說,我忍得可久?” 不等小姑娘開口,那被指腹揉得愈發(fā)艷紅的唇瓣便又被霸道地一口咬住。 第106章 滿心的疑問還未問清楚, 席瑾蔓哪里樂意給他親, 扭著腦袋四下里躲, 就是不肯配合。 被陸峻錚兩指捏住了下巴才動彈不得。 腦袋需得側(cè)仰著轉(zhuǎn)過極大的角度,才能承受住身后之人鋪天蓋地的親吻, 加之用力掙扎的緣故, 沒一會兒席瑾蔓的脖頸便酸痛不已。 一晚上被親了這么多次,這回陸峻錚還絲毫未收著力道,席瑾蔓只覺得雙唇火辣辣的, 怕是都腫了,可別破了皮。 這、這哪是人?。糠置骶褪瞧ヰI狼! 野蠻、粗魯、不要臉。 該打! 席瑾蔓伸手扣住四叔的手腕, 企圖拉開他捏住自己下巴的手臂,可那硬邦邦的手腕紋絲未動, 只得改了主意, 恨恨地抬起腳,使了全身力道,重重地在四叔的腳背上落下。 他卻恍若未覺,身形紋絲未動。 嘴被堵住說不出來話。 席瑾蔓只能咬緊了牙關(guān),喉嚨里“嗚嗚啊啊”地含糊反抗著想要說話。 陸駿錚稍放松了些力道, 描摹著飽滿的唇形一點點輾轉(zhuǎn)廝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