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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娘家的幾個侄女兒,那幾個女孩兒沒午歇的習慣,榕榕怕到時被幾個姐妹纏著脫不了身,這才找自己幫著說話,也沒有多想。 垂著腦袋的席瑾蔓一雙水眸一點點變冷,思索著去外祖家后會發(fā)生的事,不由就想到若是四叔在,他會怎么做。 哎呀,怎么好好的又想起四叔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與正文無關(guān)小劇場: 榕榕:你愛的是我的身體,還是我的人? 四叔:當然是你的人。 榕榕:那如果我今天是躺在床上讓你別走的,你還會走嗎? 四叔:…… 榕榕:你個騙子,你根本不愛我?。ㄒ磷樱?/br> 謝謝“啊蘭啊蘭”灌溉的2瓶營養(yǎng)液,比一個大心心~~~mua~~~~ 第82章 周家祖上世代經(jīng)商起家, 幾代積攢下來, 家底十分可觀。 一直到如今周老爺?shù)淖娓改禽? 才開始動了走仕途的心,不過一輩子也只得了個舉人老爺?shù)纳矸荨?/br> 在考了數(shù)次鄉(xiāng)試未中后, 周老爺?shù)淖娓? 終于認清了自己不是這塊料,于是精心培養(yǎng)起兒子來。 偏偏兒子連自己還不如,在讀書上就是開不了竅, 哪怕自己親自逼著,也才勉強考上了個舉人, 無奈之下只得出銀子給兒子捐了個官。 周老爺?shù)母赣H雖說讀書不是塊料,但為人圓滑, 憑著手頭的人脈, 和大手筆的往來梳通,官路倒是順風順水,中途升了好幾次的官,爾后舉家遷入京城之中。 如今到周老爺這輩,也算是在京中站穩(wěn)了腳跟, 雖說官職在遍地是貴人的京城里不足掛齒, 卻算得上是個肥缺。 周家別的沒有, 最多的就是銀子,也是因此在與親家肅國公府來往時,格外舍得銀子。 除了豐厚的年節(jié)禮往來,周家平常時候得了什么好東西, 總忘不了送一份去肅國公府,常來常往的,兩家的關(guān)系自然淡不了。 別看如今的肅國公府,與祖上時的風光早不可同日而語,世交家族中背地里都不屑與之往來,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對周家這種小官小吏來說,好歹肅國公有個爵位在,又算得上是皇親國戚,也算是棵大樹。 大雪還在紛紛揚揚地下著,小轎在一垂花門前落下,有婆子掀開轎簾,席瑾蔓一抬頭,便看到周家的三個表姐妹,笑盈盈地親自在此處等候,顯出一副迫不及待見到母女二人的歡喜模樣。 油紙傘上積了薄薄一層雪,看樣子已經(jīng)站了好一會兒了,平時嬌養(yǎng)著的姑娘家,冰雪嚴寒的天周家竟也舍得。 也是,周家什么做不出來,只要是關(guān)于肅國公府的事,在肅國公府出事前,周家一向面上功夫做得極好。 三姐妹先是規(guī)規(guī)矩矩地同姑母行禮拜年,還不等姑母說話,最小的璇姐兒已經(jīng)起身湊到席瑾蔓身邊,親熱地想要挽住她的胳膊。 席瑾蔓假意當做沒看見,借著攙扶母親的動作給躲過去了。 璇姐兒摸了摸鼻子,嘴里依舊表姐長表姐短地說個不停,看樣子也沒放在心上。 周氏心疼地拉過璇姐兒冰冷的手,看著三個侄女兒時,眼里滿是憐惜疼愛。 “這么大的雪怎么不在屋子里待著,被凍著了可怎么辦?看這小手被凍得,咱們快進去暖一暖?!?/br> “這不是急著早些見到姑母和表妹嘛?!贝蟊斫阒芗维B掩嘴輕笑。 “祖母念叨姑母今日要回門的事,已經(jīng)念叨了好幾天了,今兒更是一早就起了,說是一想到姑母和表妹來,就歡喜地睡不著,一早上問了好幾次姑母到?jīng)]到,現(xiàn)在娘和兩個嬸娘在哄著呢。” 周氏一聽果然腳下步伐又加快了些,面上看著十分動容。 被一大群人簇擁著往正房走去,一路你一句,我一句,配上兩邊游廊上掛著的一溜兒鸚鵡、畫眉、金絲雀,嘰嘰喳喳的,聽得席瑾蔓心頭越發(fā)冷得厲害。 從前看這番做派,只覺得外家對自己娘兒倆親熱,每回來外家,幾個舅母與表姐妹都待自己極好,想做什么做什么,比自己家里還自在。 被一家子供起來哄著,可不是比家里頭自在? 外祖母盧氏和三個舅母早在屋里等著了,一見見外頭的動靜,便迎了出來。 母女兩人才踏進屋,還沒等席瑾蔓看清屋里,就被外祖母一把摟進了懷里,心肝寶貝兒叫著。 盧氏一手牽著女兒,一手牽著外孫女,往屋里走去。將外孫女牽著坐到了自己身旁,又轉(zhuǎn)頭問女兒身體如何,上回的病痛可完全恢復了。 席瑾蔓裝作歡喜的樣子,目光一一掃過屋內(nèi)的眾人,跟看猴戲似的,只覺得周家人一個個的果真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演得都極逼真,一點兒看不出不情愿的勉強姿態(tài)來。 唯獨就在自己被祖母拉到身邊坐下時,落在最后頭的二表姐低下了腦袋,看不清她的神情,想來是她以為無人注意到她,這才懶得裝相了。 細想下來,這滿屋子的人,怕也就只有外祖母一個,此時對自己母女還存了幾分真心,只是這真心里,到底夾雜著許許多多的私心。 就比如今日,外祖母待自己母女格外熱情,比平時更甚幾分,還派了三個表姐妹雪中親自接人,可不就是為了有事要開口同母親商量。 當初周氏出嫁前,倒真是一家人的掌上明珠,有求必應,沒一樁不如意的事兒。 盧氏前頭生了六個兒子,養(yǎng)活了三個,到第七個才得著個女兒,夫妻兩個稀罕得緊。 況且前頭三個兒子頑皮,鬧得最厲害的時候,正是小孩子最討人喜歡的年紀,可不更討了盧氏的歡心。 不過平日里再偏心再疼愛這個女兒,盧氏心里也門清,周家靠的還是兒子,女兒遲早是別家的人。 等女兒長大,在婚事上頭,夫妻二人倒是默契,想的頭一個就是怎么才能攀一門好親事,好讓周家更上一層。 周氏生得好顏色,為人又和善乖巧,頗能討長輩歡心,一到金釵之年,一家有女百家求,上門的人幾乎踏破了門檻。 其中不乏好人選,有周家夫婦二人看著長大,品性信得過的世交小輩,也有家室簡單,婆母好相與的人家,連比周老爺官職稍高些的也有不少。 可周老爺皆不滿意,就這么一個女兒,總想攀個地位再高些的親家。 這么一直拖著,一拖就拖了兩年還沒有將親事定下來。就在周氏及笄前,倒是終于等來了兩門好親事。 一個是肅國公府的次子席越舟,為人儒雅知禮,打聽了一圈兒,說起他來就沒有人不是夸的。 原本對周家來說,這是門做夢都不敢想的好親事,無疑是天上掉下來的餡餅,可偏偏同時有一官家的獨子也在找續(xù)弦,看中了周氏。 肅國公府門第是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