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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瘋了!別過來!” 突然腳踝上被一只柔軟冰涼的手輕握住,褚世琛虎軀一震,下意識停下動作,身體叫囂著撲過去。 “放開!你別過來!” 再次克制住欲念,褚世琛翻過身不去看她,狼狽地將被綁住的雙手向前撐起身體,蹬腳在地上攀爬起來,嘴里則反復(fù)念著“別過來”。 若說是要警告席蕙嵐,倒不如說是要說服自己。 第67章 也不知是不是手腳虛軟的緣故, 腳踝被這么松松抓著, 褚世琛爬了半晌居然還在原地, 倒是手腳并用的狼狽模樣引人發(fā)笑。 哪里還有絲毫往日風(fēng)流倜儻的翩翩君子模樣。 突然腳上一松,背后的席蕙嵐的笑聲低低傳來, 讓褚世琛身體僵硬, 不好意思再動彈。 “我是會吃人的老虎不成,碰我,就這么讓你覺得……” 說到這里, 席蕙嵐嬌膩膩的聲音里倏地變冷,已經(jīng)沒有絲毫笑意, 頓了頓,才說出了那個詞, “......惡心?!?/br> 褚世琛想要反駁說沒有, 從未有過,卻到底沒有說出口,就這么趴在地上,沒有回過頭去看她,生怕自己會一時心軟, 犯下錯事。 “您怎么就肯定你生下的是男嬰而不是女嬰?”褚世琛試圖讓自己混沌的大腦冷靜下來, 與她細(xì)細(xì)分析起來。 “再者說太子殿下和二殿下都已長成, 便是你生下了男嬰又如何,等他長大還得要多少年?即使真等他順利長大繼承皇位了,圣上等得及他長大嗎?這些年里怕是早就定下了。” “等不及,那便讓他早些駕崩吧?!?/br> 只聽身后之人輕描淡寫地說著, 褚世琛一噎。 “你真瘋了?幼帝如何能穩(wěn)固江山?周圍番邦虎視眈眈不說,便是朝廷里就要動蕩不安,到時百姓當(dāng)如何?為了一家之安危,你要置江山百姓于不顧嗎?” 褚世琛說著聲音嚴(yán)厲起來。 他不敢相信那些話是從他認(rèn)識的那個席蕙嵐口中說出來的。 正等著她接著往下說,卻沒等到她的聲音,褚世琛不由回頭去看她。 誰知她正笑謔地看著自己,褚世琛這才意識到自己是被耍了。 曾經(jīng)的是她那么心軟善良,又怎么會真是那種人。 想起自己方才那么激動地訓(xùn)斥她,一時臉上有些尷尬,忙回過頭去,躲開她的視線。 “二郎主意這么大,想必早想好了對策,不如,你教教我該如何做?” 話音剛落,褚世琛便感覺到腰上一壓,那團(tuán)似乎沒有坐舒服,還往后挪了挪位置。 隨后一只柔荑輕觸在自己未著衣衫的背上,無不讓褚世琛緊繃的神經(jīng)瀕臨斷裂。 不用回頭也知她做了什么,誰給她的膽子,膽敢坐在自己腰上! 腰,那么脆弱的腰,不打一聲招呼就坐上來,折了該怎么辦! 不過褚世琛現(xiàn)在在乎的可不是自己的腰,而是自己的那處。 本來趴著就有些壓到它,現(xiàn)在被這么重重往地上一壓,一股難以言喻的酸爽直沖腦門,痛得他咬牙切齒。 “你……你快下來!”這回褚世琛說話的聲音都有些發(fā)飄。 可是坐在自己腰上的人不止沒聽,還故意前后挪了挪,讓這公子哥差點(diǎn)爆了粗口。 不敢回頭去看她,褚世琛微微向后躬起身體,想要將人趕下去,可席蕙嵐哪里肯配合,換來的是她懲罰似的往他結(jié)實(shí)的上重重一掌。 痛并著舒爽,再一次遭到痛擊,褚世琛這回翕著唇,連話都說不出口。 “怎么不說話?二郎不想教教我接下來該怎么做嗎?” 身后的聲音曖昧而纏綿,也不知是指接下來兩家該如何應(yīng)對,還是指眼下兩人該如何做。 褚世琛緊閉雙眼,腦袋里不停想著爹娘親友,想著佛寺心經(jīng),刻意忽略身上的感受,想要讓自己平靜下來。 誰知耳后突然被輕吹了一口氣,一個濕濡柔軟的東西一抿而逝。 若非沾水后現(xiàn)在有些發(fā)涼,幾乎要讓褚世琛以為是自己的錯覺。 “你不想我嗎?” 耳邊壓低了的聲音似情人間的喃喃細(xì)語,讓褚世琛的一切都功虧一簣,閉著眼眼前卻都是她的模樣。 有三年前的那個小仙女,也有現(xiàn)在的這個妖精。 嘴唇已經(jīng)被咬破,鐵銹的味道溢滿口腔,褚世琛卻一無所覺,只覺得口干舌燥,頹然地睜開眼,底下腦袋將下巴抵在地上。 “你究竟找我來做什么,何必如此拐彎抹角折磨我?你知道,只要是你說的,我拼了命都會做到?!?/br> 低沉挫敗的語氣聽得席蕙嵐心頭微微發(fā)酸,臉上表情有些掛不住,不由轉(zhuǎn)過頭去。 再轉(zhuǎn)回來時,已經(jīng)恢復(fù)了方才的神情。 “可方才我說要與你有個孩兒,你不是拒絕了我嗎?”席蕙嵐的手一點(diǎn)點(diǎn)輕劃過他的背脊,感受著手下本就緊繃著的肌膚越發(fā)僵硬。 “別再說笑了,快說正事!”褚世琛用被綁緊的雙手來回揉按著腦袋,怕自己下一刻就會被逼瘋。 “你怎么就知道我說的不是正事?你聞聞,這屋子里香不香?” 在屋子里待得久了,席蕙嵐聲音愈發(fā)柔軟無力,氣氛更添了幾分旖.旎,雙頰飛紅,艷麗絕倫。 褚世琛自然知道這香有問題,有心想要屏住呼吸,可急促的喘息哪里忍得了,才屏住便覺得要窒息而亡。 玩不過她,褚世琛閉緊嘴巴,干脆不再理她。 “你見過席駿錚嗎?” 靜謐了幾息,身后突然正經(jīng)起來,褚世琛下意識想要回頭,才轉(zhuǎn)了一半,生生忍住了。 “聽說過,遠(yuǎn)遠(yuǎn)望見過,沒說過話。”褚世琛沙啞了嗓音老實(shí)回答。 對于席蕙嵐突然提起席駿錚,褚世琛心里一剎驚訝過,隨即想到他那張臉來,又覺得沒什么好驚訝的。 “你覺得他如何?” 褚世琛靜默了一會兒,這才回答。 “你四哥,我還能覺得他如何……” 話未說完,又是挨了重重一掌,配上“啪”的聲音,效果簡直不要太好,讓褚世琛喉頭抑制不住地吟了一聲。 隨即下腹傳來的痛楚讓褚世琛咬牙切齒。 “老實(shí)點(diǎn)。” 褚世琛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到身后席蕙嵐的聲音,簡直恨得牙癢癢。 誰才該老實(shí)點(diǎn)? 不過咬咬牙,褚世琛到底沒有說出口,咬緊了牙關(guān)自己將情緒消化了。 “席駿錚回來后,總不會沒出過門吧?京城里難道就沒有傳出什么風(fēng)言風(fēng)語嗎?” 沒理會褚世琛壓抑住的心思,席蕙嵐補(bǔ)償似的伸手揉了揉他方才挨打的地方,繼續(xù)問著他。 酥麻的感覺一直從順著背脊直躥向腦門,褚世琛側(cè)過頭,將臉貼在地板上降溫,不得不開口。 “既然你有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