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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提了句,簪子極有可能是先前在湖邊假山石那兒丟的,讓人在那處好好找一找。 爾后使喚了幾個丫鬟,一人抱了娘親院子里的一小盆文竹,給大房三個姐妹送過去。還吩咐了一定不能空著手回來,非得要讓各個姐妹看心意還一小盆花木抱回來。 隔了門周氏便聽到了女兒的動靜,也由著她折騰,等女兒進(jìn)了屋,這才開口埋怨。 “午膳不想著來我這里吃,倒是一過來就拿著我院子里的東西去送人,白養(yǎng)了你個小白眼狼。” 席瑾蔓知道娘親是不滿自己又去找四叔,還在四叔那里留用午膳,這才這么說的,忙安撫起她來。 “娘,您養(yǎng)的小白眼狼快餓死了,給點吃的嗎?”說著委屈巴巴地看向娘親,還伸手貼在餓扁了的肚皮上。 “你不是在你四叔那兒吃過了?”周氏有些驚訝,還以為是下人來傳話傳錯了,忙吩咐了下人再送一次午膳來。 “女兒這不是惦記著娘親,臨時反悔了,丟下四叔就來找娘親了?!毕f起好話哄周氏,果真把周氏說得笑逐顏開。 周氏哪里能不知道是女兒哄自己的,但就是聽著高興,至于其他的,女兒不說,她也不問,女兒長大了,總歸有她的小心思,尤其是這幾月,女兒的變化實在是太大了。 等席瑾蔓勉強(qiáng)用過午膳,去送盆栽的下人總算回來了。 還了什么花木回來席瑾蔓不在意,勉強(qiáng)過了一眼,就直接問這些花木是否是幾個姑娘親自挑的。 得知肯定的答案,席瑾蔓這才放下心來。 看娘親看向自己的眼神里帶著些探究,席瑾蔓便將下人都遣了出去,簡略地將自己瞧見的事,同娘親說了一遍。 如今是娘親管家,若是真出了事兒,娘親也是有責(zé)任的。 況且內(nèi)宅里陌生男子隨意出入,這回沒出什么事,誰知下回會不會再出事,總得查一查,加強(qiáng)防范才是,這事兒娘親肯定是得只得的。 周氏一聽果真被驚詫到了,隨即便有些動怒。這事兒哪里是小事。 現(xiàn)在周氏沒什么心思管席瑾蔓,急匆匆地讓人將鄭mama找來,席瑾蔓見狀便說要去永安伯府。 作者有話要說: 萬圣節(jié)快樂!大愛所有收藏和支持本文的小天使,筆芯~~ 謝謝梵歌扔了1個地雷 謝謝“Baba”灌溉的10瓶營養(yǎng)液 謝謝“涼螢”灌溉的1瓶營養(yǎng)液 謝謝“梵歌”灌溉的10瓶營養(yǎng)液 第49章 偌大的永安伯府消沉了好些日子, 今日席瑾蔓上門時, 總算能感受到府里的人情緒高漲了不少。 席瑾蔓來時溫云霽已經(jīng)又昏睡了過去, 不過好在清醒過一次,好歹有了希望。聽太醫(yī)診治過后說脈象已是大好, 再次清醒是遲早的事, 不用過于擔(dān)憂。 屋子里不能留太多人,溫筠瀟被趕回了出來,正與袁二郎坐在園子里的小亭內(nèi), 今日風(fēng)小,迎風(fēng)的一面搬了座屏風(fēng)來擋風(fēng), 太陽暖融融地照著也不覺得冷,旁邊還站了兩個婢女和一個mama。 溫筠瀟怏怏地趴在亭心的桌上, 一手拿精致的玉箸, 將眼前的糕點戳得粉碎。 對面袁二郎說得口干舌燥,見對面的人應(yīng)都懶得應(yīng)一聲自己,一氣之下直接伸手奪過了溫筠瀟眼前的小碟。 “我的姑奶奶,你不聽我說話也好歹看我一眼啊!你看看,我都瘦成這樣了, 你就不心疼心疼我?” 說著袁二郎伸手?jǐn)Q了一把自己臉上的rou, 證明自己真的瘦了不少。 溫筠瀟心不在焉地反復(fù)著手下的動作, 沒料到被袁二郎給拿走了小碟,直接戳了個空,玉箸一頭抵在桌上,滑出好長一段距離。 抬頭一看袁二郎干的好事, 溫筠瀟“啪嗒”一聲,重重將玉箸磕到桌上,氣鼓鼓地站起身,手指頭指著袁二郎的鼻子,當(dāng)場就教訓(xùn)了起來。 “袁二皮,我看你皮又癢了!”說著就想伸手扯他耳朵,余光瞥見他手上的那碟糕點,溫筠瀟一下又改了主意。 “我看你還真瘦了,來,多吃點兒,別委屈了你!” 眼看著溫筠瀟要來搶自己手里的糕點碎末,袁二郎眼疾手快將小碟往身后一藏,一個健步從椅子上起來,將糕點送到了毛mama跟前告狀。 “mama快救我,你看看這碟子里的都是什么東西,哪里是能吃的,快幫我給倒了!” 毛mama是溫筠瀟的奶mama,溫夫人特意吩咐了來跟著溫筠瀟的。溫筠瀟與袁二郎早有婚約,像這樣在人來人往的園子里,又有人在一處看著,到哪都挑不出錯來。 這時候溫筠瀟已經(jīng)追了過來,在他背后握了拳頭,正準(zhǔn)備動手錘上去,誰知袁二郎的背后像長了眼睛似的,一把接住了溫筠瀟的粉拳,包在了掌心里。 溫筠瀟掙扎了兩下,沒有掙扎開,反倒是另一手也被他攥在了手里。 溫暖干燥的大掌包住了自己的手,溫筠瀟偷偷瞄了眼毛mama和兩個婢女,見她們被袁二郎引開了注意力,正在聽袁二郎在那胡扯,不由臉頰羞惱地染上了一層紅暈。 偏袁二郎還當(dāng)沒事人似的,一本正經(jīng)地在同毛mama告狀,連頭都沒有回一下,誰能想到他背地里正干著這種事。 席瑾蔓由側(cè)邊的小道走來,正好將這一幕收入眼底,不由掩嘴輕笑。一旁雪梨一個沒忍住,笑出了聲,被席瑾蔓輕瞪了一眼。 “雪梨知錯了,雪梨什么都沒有看到!姑娘別生氣?!毖├孢B忙認(rèn)錯,還欲蓋彌彰地用手遮住了雙眼,手指間卻露出老大的一條縫隙。 很快亭內(nèi)兩人的手就放開了,憑著一碟糕點,哪里能引開毛mama和兩個婢女多久的注意力,再不放手,被發(fā)現(xiàn)是遲早的事。 席瑾蔓原本故意放慢了步子,見兩人放開了手,這才又快了起來。 一個婢女端著那小碟子碎渣送回灶房里,溫筠瀟正害羞著,不再同袁二郎吵鬧,也不樂意搭理他,順著那婢女走的方向一瞧,正好看到了席瑾蔓,忙跑上前迎她去。 “你可來了!”溫筠瀟一把鉤住了席瑾蔓的臂彎,語氣里帶著責(zé)備,顯然是等久了。 許久未看到這樣活潑朝氣的溫筠瀟,席瑾蔓打心底里高興。 “聽聞溫大哥醒過來了?!闭l知席瑾蔓的話才剛說完,溫筠瀟臉上的笑容就消失了大半,“怎么了?可是出了什么事?” 溫筠瀟一憶起兄長現(xiàn)在的模樣,說著不由眼睛里又含滿了淚水。 席瑾蔓這才知,在溫云霽醒來的大半個時辰里,太醫(yī)已經(jīng)診治過,那兩條腿毫無知覺,確實如外頭的傳聞所言那般,已經(jīng)廢了。 人心總是不滿足的,命懸一線時,只希望能將這條命保住就好?,F(xiàn)在命大約是保住了,卻又無法接受好好的一個人,居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