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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找四叔要,四叔怎么會(huì)知道這件事? 不過若是雪梨是在四叔院子里找到的雪蓮,那四叔知道自己院中發(fā)生的事也有可能。回去非得找雪梨雪蓮問問清楚經(jīng)過不可。 席瑾蔓自以為猜中了經(jīng)過,卻壓根沒想到雪梨那人傻膽大的丫頭,以為席瑾蔓是舍不得心頭好,碰見雪蓮已經(jīng)將酒送到了四爺手里,便真傻乎乎地跑到了四爺跟前直接要酒。 幸虧席瑾蔓不知道,光被四叔知道自己送酒來又暗中反悔的事,便已覺得無顏見人,要是真知道酒已經(jīng)到了四叔手里,又當(dāng)面來找四叔要酒,怕是再也不肯踏入行起院半步。 “……四叔說笑了,送出去的酒哪有要回去的道理?!毕睦镱^羞惱,不敢再看四叔,只能別開腦袋往別處看去。 反正那晚的事就死不承認(rèn)吧,難不成四叔還真要把兩個(gè)丫鬟叫過來指正自己不成。 露出那段纖長(zhǎng)秀美的脖頸瑩白剔透,一眼便讓人挪不開眼。這是席瑾蔓這些日子以來,第一次沒有穿領(lǐng)邊帶長(zhǎng)絨毛的衣裳。 席駿錚不禁兩指摩挲起來,那段纖嫩的脖頸美麗而十分脆弱,上回若是自己手下稍稍再用些力,這會(huì)兒怕已經(jīng)埋進(jìn)黃土里了。 上回席駿錚是真動(dòng)過殺心,直到后頭祁棟進(jìn)屋來,說這小姑娘是肅國公府席越舟的女兒,席駿錚這才放下殺心。 一條命能值什么,自然是利用她將消息傳出去更值當(dāng)些。 也不知為何,想起上回差點(diǎn)將小姑娘掐絲的場(chǎng)面,席駿錚心理不太舒坦,便索性不想那日的事兒了。 只是小姑娘是真嬌生慣養(yǎng),一道掐痕竟要這么久才恢復(fù),也不知身上的其他地方可還傷著。 罷了,一個(gè)鬧脾氣的小姑娘而已,和她計(jì)較那么多做什么。 席駿錚覺著自己這些日子是真的太閑了,十幾年沒這么閑過,居然閑到要逗小姑娘玩的地步,是時(shí)候該找些事情做了。 “上回那壇竹葉青釀還沒喝完,這壇荔枝酒你拿回去吧。” 席瑾蔓聞言轉(zhuǎn)頭,卻見四叔將自己的荔枝酒也放到了書案一邊,與席瑾茹的梅花糕放在一起,不禁有些不是滋味。 “既是送出去的,便是四叔的東西了,四叔不要便倒了吧。” 四叔收下了大jiejie做的的梅花糕,卻不收自己釀的荔枝酒。要知道四叔壓根不愛吃甜食,那定是看在大jiejie的面子上才收的。 席瑾蔓覺著席瑾茹與四叔的關(guān)系,要比自己和四叔親近許多。 雖不知小姑娘在氣些什么,不過方才席駿錚已經(jīng)確定了與這食盒有關(guān),想了想,便轉(zhuǎn)頭看向席蕙靈。 “靈姐兒可喜歡吃糕點(diǎn)?” 席蕙靈正一門心思剝著瓜子吃,突然被點(diǎn)到名,先是有些茫然地抬起頭看了兄長(zhǎng)一眼,隨即又很快低下腦袋,與席駿錚錯(cuò)開視線。 “喜歡的?!避浥粗赡鄣耐衾锿赋鲂『⑻赜械募冋?,不禁便讓人多了幾分耐心。 “既然喜歡,這里的糕點(diǎn)便拿去吃吧。” 雪蓮也在書房里并未出去,席駿錚的視線剛落在雪蓮身上,雪蓮忙上前將食盒里的梅花糕取出,送到了兩人榻上的那張小案上。 沒了食盒阻擋,梅花香味瞬間濃郁,撲鼻的香味中還夾著些奶香味。 席蕙靈只猶豫了一瞬,隨即便取了一塊梅花糕,小口地啃了起來。 一盤梅花糕做得精致 ,卻只有五塊,淡粉色的糕點(diǎn)上還沾了梅花瓣,拼出梅花的樣子,煞是好看。這是席瑾茹最拿手的糕點(diǎn),從前席瑾蔓便常吃到,不過現(xiàn)在來講,卻已經(jīng)是六七年前的事了。 “榕榕不是也愛吃梅花糕嗎?怎么不吃?”席蕙靈吃完一塊糕點(diǎn),見席瑾蔓沒有動(dòng)手,還很貼心地拿了一塊送到她跟前。 小姑姑一片好意,自是不好拒絕,接過小姑姑送來的糕點(diǎn),席瑾蔓看了一眼正往這邊看的四叔,便叫了雪蓮。 “先拿過去給四叔嘗嘗,大jiejie可是特意做給四叔吃的,哪能都便宜了我們。” 還不等雪蓮上前取走梅花糕,席駿錚便已出聲阻止:“不用,我不愛吃?!?/br> 這個(gè)席瑾蔓早知道。“那若是我和小姑姑沒來,四叔準(zhǔn)備如何處置這梅花糕?” 席瑾蔓臉上紅暈尚未退散,耳朵上也紅彤彤的,十分可愛,一雙濕漉漉的眸子突然抬眼看向四叔,顯然十分想知道這答案。 席駿錚被那雙媚眼如絲的桃花眸盯得有些不自然,不由清了清嗓子。 “扔了。” 這倒是四叔一貫的風(fēng)格,席瑾蔓瞬間舒坦了,故意問:“四叔就不怕大jiejie知道傷心嗎?” 席瑾茹傷不傷心關(guān)他席駿錚什么事兒,不過是不想同她糾纏罷了,這才沒有推辭,壓根沒有浪費(fèi)時(shí)間想過要如何處置這些糕點(diǎn),甚至連看一眼的興趣都沒有。 不過席駿錚感興趣的是,就因?yàn)樽约哼@個(gè)答案,小姑娘竟又開心了? 席駿錚沒有回答,不過滿臉的不在乎一眼就能看出。這讓席瑾蔓先前的心結(jié)一掃而空。 真是不想自己搭理她堂姐? 席駿錚覺得這似乎并不是什么問題,原本就沒有打算和席瑾茹有什么來往。 只是這小姑娘也太好哄了些,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 “你的荔枝酒,拿回去吧。”如今沒了食盒,書案上唯一多余的便只有這壇酒了。 席瑾蔓笑意收斂了些,抿了抿嘴道:“我釀了十幾壇的荔枝酒,這壇酒四叔不喜歡便扔了吧。” “你釀的?”席駿錚有些意外,還不知小姑娘有這個(gè)本事。聞了聞酒香,好歹也都有兩個(gè)年頭了。 小小年紀(jì),竟是個(gè)酒鬼。 不過既然是小姑娘自己釀的,席駿錚也就沒再推辭,至少從她現(xiàn)在這個(gè)樣子看,早沒了先前不舍的模樣來。 “你的書自己去拿吧?!闭f著席駿錚拿起了先前擱置在一旁書來。 “好?!钡瘸酝炅耸种械拿坊ǜ?,拿帕子擦干凈了手,席瑾蔓這才去拿書。 還是先前的架子,不過看到那些書的一剎那,席瑾蔓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那日找了半天才找出的一本地理志,現(xiàn)在不說地理志有三四本,就連游記和怪談錄雜記也有好些。 這么一大片,總不至于是自己上次沒看到吧? 席瑾蔓比較相信是四叔這幾日新擺進(jìn)去的。 那,能不能偷偷地想一下,這些書四叔是特意為自己準(zhǔn)備的? 所以四叔或許并不反感自己來找他? 作者有話要說: 榕榕:四叔不愛吃甜食。 四叔:以前是不愛吃,現(xiàn)在就愛吃一種甜食。 很甜的榕榕:...... 第28章 地理志怪談錄這些書都放在了一起, 也不用席瑾蔓特意找, 是在書架子上專門挑了一層擺上去的, 粗略一數(sh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