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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躺在嬰兒床上,看著兩個爸爸玩得高興,嘴里吹著泡泡,在一旁手舞足蹈地?fù)u旗吶喊助威。“我怎么會欺負(fù)你呢,我看看你身上有沒有傷,哥哥給你抹藥膏。”申以棠抓住他的腳踝,檢查完正面,又將他掀了個面。梁辰就像油鍋里的魚,被煎了個外焦里嫩。“以棠哥哥,我身上沒有傷……沒有……啊啊啊……癢”“啊啊啊啊,別撓哪里,哥哥……”申以棠對他的身體非常熟悉,知道他的每一個敏感點,稍微一認(rèn)真,不是梁辰可以招架得住的。“哥哥,我錯了,我說,我全部說——”“別,停下,求你了——”“這次只打了一個,我打贏了!?。。 ?/br>“終于肯承認(rèn)了!”真沒意思,這么快就投降了,申以棠正正在興頭上,想不到小辰這么沒定力,這么快就受不了了,還需要加強(qiáng)鍛煉。他意猶未盡地放開手,又忍不住在他的癢癢rou上掐了一把。“以棠哥哥,我全部都招了,怎么還弄我。”梁辰不滿地坐起來,將被人欺負(fù),然后自己小聰明把最囂張那人堵著揍了一頓,現(xiàn)在慫唧唧地害怕被報復(fù),不敢上學(xué)了。“嗯,這次做得還不錯!”申以棠點評道:“學(xué)會了審時度勢,打不贏還知道跑!現(xiàn)在還學(xué)會了回來搬救兵?!?/br>“單挑我倒不怕他,就怕他喊人來堵我?!绷撼奖槐頁P(yáng),得意之意堆在臉上,又開始搖頭晃腦起來。申以棠在他頭上揉了兩把,滿臉寵溺:“你想怎么辦?給你安排幾個保鏢?”“保鏢???”梁辰知道哥哥沒有開玩笑,懷孕時那幾個保鏢他還時不時看見。他以前懷孕的時候,出去逛街,幾個保鏢跟在后面,黑衣黑褲黑色墨鏡,好尷尬。他強(qiáng)烈抗議之后,保鏢換了便裝,偽裝路人走在旁邊,稍微好了一點。上大學(xué)帶保鏢,太……太囂張了。他上課時保鏢守在門口;他去食堂吃飯站在一邊;他去寢室午休,幾個保鏢擠在逼仄的宿舍里;他去圖書館,保鏢沒有學(xué)生證也進(jìn)不去啊……想想就覺得辣眼睛。梁辰搖搖頭,拒絕這個提議:“不行。太張揚(yáng)了,低調(diào)一點。只要讓那個缺牙齒別找人幫忙就行?!?/br>這個要求看似簡單,實際cao作起來卻無比復(fù)雜。首先,缺牙齒是誰倒是好調(diào)查,就是他的朋友那么多,不可能一個一個挨著去威脅吧?就算知道,一個一個去挨著威脅,也顯得太……仗勢欺人了!!“以棠哥哥,是不是很難???”梁辰腦補(bǔ)了一出有錢人欺壓老百姓的大戲,感覺這是件大事。“不難啊,交給林黎去辦就行。他主意多?!鄙暌蕴妮p描淡寫地說道,“不早了,早點睡了?!?/br>梁辰看著申以棠給林黎發(fā)了一條信息,那邊回了個“沒問題。”“這么簡單?”感覺挺復(fù)雜一件事啊。梁辰小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覺得挺不可思議。“當(dāng)然,早點睡吧?!鄙暌蕴陌褵絷P(guān)了,抓住腳踝一扯,又把梁辰翻了個面,“說吧,怎么感謝我?幫你這么大一個忙。”“好人都是知恩不圖報的??!”梁辰抗議。“小辰,你還不了解人性,我們來深入探討一番,好人啊,有時也要干壞事……”………………第二天,梁辰開車去學(xué)校。停好車,他警惕地環(huán)顧四周,首先看看缺牙齒有沒有來堵他,再看看周圍有沒有保鏢什么的。“梁辰,找什么?”輔導(dǎo)員張東一下車,就看見梁辰左顧右看。“沒……沒什么,張老師。”跟著老師一起去教室也很安全,梁辰跟著張東,往教學(xué)樓走去。正常上課,正常吃飯,正常午休,再正常不過的一天。一起的同學(xué)還專門過來問他昨天有沒有出事。“今天還去打球嗎?”同學(xué)又來邀約。“去,怎么不去?!奔热桓绺缍紟椭螯c好了,肯定不會有事。要是出事,他跑就行了。一群人來到體育館,發(fā)現(xiàn)籃球場已經(jīng)有人了。還真巧,是熟人,昨天的那批,十個人,在打全場。“算了,打不成了,走吧!”體育館的籃球場本來就是先來后到,要么等,要么就走。露天cao場還有好幾個籃球場,只是沒有體育館的好罷了。梁辰一伙人正準(zhǔn)備走,發(fā)現(xiàn)球場上的人自發(fā)地讓了半場出來,并招呼梁辰他們過去。“這么好?”會不會有什么陷阱?同伴們一臉疑惑。來都來了,虛毛線!幾個神經(jīng)大條的男生高高興興地玩起來。打完籃球,一直到回家,都沒事發(fā)生。林黎究竟做了什么?梁辰十分好奇!畢竟昨天缺牙齒氣勢洶洶的樣子,不像是要善了的啊?!申以棠一回家,就被梁辰拉著審問。“以棠哥哥,林助理做了什么?他好厲害,今天一天都沒有人找我麻煩,還主動讓出半場讓我們玩?!?/br>申以棠揉了揉他的頭,“明明就是你老公很厲害?!?/br>“你什么都沒有做???”梁辰歪著頭,還是不解。申氏集團(tuán)業(yè)務(wù)覆蓋大半個A市,旗下員工有配偶在C大任職,也有子女在C大讀書的,很多員工也是C大畢業(yè)的。他很輕松就查到缺牙齒的姓名以及家庭情況,不巧,他的父母正是申氏集團(tuán)員工,還是個不大不小的部門經(jīng)理,待遇豐厚。然后,林黎臨時通知所有有子女在C大讀書的員工開了視頻會議,讓缺牙齒的父親當(dāng)主持人。會議內(nèi)容梁辰無所得知,反正缺牙齒今后不會再來找他麻煩了。“以棠哥哥,這樣會不會算是仗勢欺人啊?”梁辰的良心隱隱不安。“怎么會,你把人家牙齒打落了,我還特意給了賠償。如果覺得不滿意,他大可以換一份工作啊,又沒有人強(qiáng)迫他。”申以棠對林黎的處理很滿意。“哦。你說的有道理?!绷撼桨残牧?。…………缺牙齒回到家,正要糾集兄弟明天圍堵梁辰,電話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