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敵的路遠呢。”話音未落就看見路遠眼底一閃而逝的失落,陸時年瞬間慌了,也來不及跟他鬧別扭,連忙兩只手捧著他的臉,“路遠,我亂說的,我喜歡你,就是喜歡你,不管你是什么樣我都只會喜歡你,呀,我剛才真的亂說的,我重說好不好。”路遠看他焦急又擔憂的神情,撫摸著他的頭發(fā):“沒事的,小堯,我知道,我都知道?!?/br>頓了頓,他抿了抿唇,強做出一副笑臉:“我知道你是為我打抱不平,但將軍府,不能在我手上敗了。”陸時年不服氣地反駁:“路遠,現(xiàn)在將軍府的掌門人是你,不是那個大將軍了,他做錯事不能代表將軍府,你現(xiàn)在才是將軍府的象征,只要你沒做錯事……”路遠湊上去親/親他的嘴,將他還沒說完的話盡數(shù)堵進了嗓子里,聲音縹緲又虛無:“小堯,他是我父親,是我從小的——夢想?!?/br>陸時年不說話了,不是沒有理由反駁,只是不想反駁。他不想戳破路遠心里的那個美好的堪稱幻想的幸福泡泡,大將軍、不是他的父親,他只是大將軍!他一把抱住路遠,緊緊地將人摟在懷里。既然你不愿意動手的話,那我就只能親自出手了。“喵嗚~”小貓忽然炸開了毛,看情敵一樣地戒備地看著陸時年。路遠皺緊了眉毛,低頭:“寶貝,走遠一點?!?/br>溫柔的嗓音穿過耳膜,直擊耳鼓,小貓和陸時年一樣被深深戳到了心窩上。小貓舒展著身體蹭著路遠的腳踝,甚至還開始左右搖擺。路遠嫌棄地蹲下/身捏著它的后頸處提溜起來:“我怎么感覺這貓有些奇怪呢?!?/br>陸時年酸溜溜地看看貓,又看看他,也不知道該吃誰的醋,冷笑一聲:“是啊是啊,怪怪的?!?/br>路遠笑出聲音,伸長了胳膊貓拿的更遠了點,湊近陸時年說:“吃醋了?”“誰吃醋了?”路遠看著跟小貓相比,就差一身軟絨絨毛的小太子,唇角的笑意擴大到了眼底,剛才的陰霾瞬間消散干凈,他微微低頭,鼻尖對著鼻尖:“那我吃醋,你老關(guān)注它,都不看我?!?/br>每次兩個人正式在一起之后,這人的情話技能總是點滿的,陸時年勉強撐著一張已經(jīng)紅透了的臉,伸長了脖子反駁:“什么我關(guān)注它,你看看它現(xiàn)在跟誰親,我跟你抱一抱都要把我往出攆,還一副小主人的姿態(tài),真是的。”他嘴上抱怨著,眼睛還是烏溜溜地轉(zhuǎn)動著看小貓咪。路遠忽然湊近,另一只手固定住要逃走的后腦勺,是一個充滿了占有欲掠奪式的親吻。陸時年軟踏踏地掛在路遠的脖子上,仰著臉用泛著水霧的眼睛看他。路遠深吸一口氣平緩了呼吸,輕聲說:“那就告訴它,你才是這里的小主人?!?/br>被他低沉暗啞的聲音撩/撥地呼吸一滯,陸時年偏過臉正好對上小貓瞪得圓/滾滾的大眼睛,被它挑起了童心,立刻做了一個示威的表情,甚至還翻了個白眼。小貓喵嗚一聲,使勁掙脫開了路遠的手,跳下去,哀怨地看了兩個人一眼邁著高傲的貓步離開了。陸時年:“……”這本來就是我男人,你委屈個什么勁啊。路遠順小貓毛一樣地摸著他的后頸:“好啦,跟個小孩子一樣?!?/br>陸時年仰著臉沖著他翻白眼:“小孩子就不跟你結(jié)婚了?!?/br>路遠一把摟住他:“那我就負責把你養(yǎng)大,然后再嫁給我。”陸時年窩在他的懷里,蹭了兩下,不情不愿地開口:“我該回去了?!?/br>路遠一愣:“現(xiàn)在?”陸時年抓著他的胳膊:“嗯,我看請?zhí)系娜兆泳瓦@兩天了,你應該很忙吧。”那么多的事要處理,那么多的人要應付。路遠低頭跟他額頭貼著額頭,甚至抱著他輕輕晃了晃:“沒事,再抱一抱,這兩天這邊亂,等事情結(jié)束了你再過來吧。”“好?!标憰r年嘴里答應著他,仰著臉悄悄湊過去一下一下地啄吻著他的嘴。兩個人就這樣安靜地抱著,就像是要擁抱到地老天荒一般。空氣中淡淡的信息素氤氳開了,泛著甜膩的香味,是心形棉花糖的味道。臨近傍晚的時候,穿著將軍府制服的人來找路遠商量事宜,路遠這才說要送陸時年回去。兩個人在門口依舊是依依不舍,難舍難分,兩人身后的人已經(jīng)完全習慣了這種虐狗的氛圍,集體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們,不然今天晚飯都不用吃了。陸時年扁著嘴:“我得好長時間見不到你了?!?/br>自從熱戀開始后,即使是在小世界里,他們倆人也幾乎一直都是黏在一起的狀態(tài),畢竟現(xiàn)在的他完全不需要偽裝,即使是把最真實的性格暫時出來也不怕對方不要自己。所以小世界里完全放飛,任務(wù)完成的飛快,漢子也撩的飛起,都快要忘了之前自己還為了抱大/腿艱難困苦忍耐過的世界了。路遠伸出手將他腦門上的呆毛壓了下去,剛一抬手又翹了起來,不自覺地就笑了。陸時年翻他一個白眼,吧唧打在他的手上:“干嘛呀,我說認真的?!?/br>路遠捏了捏那撮可愛的呆毛:“過段時間我去看你怎么樣,這兩天將軍府太亂了,你過來我不放心?!?/br>幾乎每天都會有各個部門的人前來拜訪,進行各種交接,他的小太子身邊雖然人不少,但身為一個O,身嬌體弱的還是這段混亂的時期盡可能地不要拋頭露面好了,要是出什么事了,后悔都來不及。路遠指尖撫摸過他的臉龐,捏著他的下巴,眼底是nongnong寵溺的微笑,心里卻是瘋狂的霸道占有欲。好想把你藏起來,除了我任何人都沒有看的資格。陸時年微微低頭,還沒說話額頭上就傳來一陣溫熱的觸感。他知道是路遠在親他,也沒抬頭,聲音帶了沮喪:“會想你啊,你都不想我的嗎?”不覺得AO那啥很刺激嗎,你都成年了,都有發(fā)/情期了為什么不想想那啥那啥呢。陸時年抿抿嘴唇?jīng)]敢問,他怕被打死。路遠呼吸急了一瞬:“會,很想你,等我娶你。”陸時年忽然就笑了,一把撥開他的手:“不等,今晚上回去就嫁給別人?!?/br>路遠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除了我,誰要是敢娶你的話我會用整個將軍府跟他作對到底。”陸時年默了默,掀開眼皮:“好啦,不跟你貧了,你還有事就先回去吧?!?/br>他揮揮手,轉(zhuǎn)身半天還是擰著身子看身后的路遠,仍舊不愿意上飛艇。“路遠,你要注意身體,不要太累了。”路是你那以前覺得這些動作,這些話都很矯情,又不是生離死別為什么總要那么黏黏糊糊,可是他現(xiàn)在才知道情至深處,自然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