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05
,才開口說道:“沒什么大事,就是被幾個小孩用小石頭砸的,抹點傷藥就好了?!?/br>陸時年拽著他的胳膊蹲下來,語氣極為急切:“那現(xiàn)在就趕緊弄吧,你看看,還在流血。”雪白的皮毛都要被暗紅色的血液黏在一起了,陸時年不由自主地就想到自己唯一養(yǎng)過的那只小貓咪,心尖一顫。陸時年的語氣強作鎮(zhèn)定,可路遠在他一直煽動的眼睫毛中看到了他的迫切和擔心。“沒事的,我現(xiàn)在去打點熱水,洗一洗上點藥連疤痕都不會留下來的。”鬼使神差的,路遠竟然想摸/摸/他的腦地啊,把他擁在懷里安慰。路遠深吸一口氣,急忙將這點大不敬的心里按/壓上去,在一邊拿了臉盆轉(zhuǎn)身就出去了。咬得幾乎發(fā)白的嘴唇終于松開 ,陸時年轉(zhuǎn)臉就只能看見路遠狼狽逃竄的背影,眼底流露出勢在必得的勝利精光。呵,跟我斗,你還嫩著點。看出來路遠對他不是沒那個心思,陸時年放了一大半的心,他還真以為時間長了,某人七年之癢了呢。要是敢癢癢,爪子撓死他。視線重新落在面前這個看起來臟兮兮,趴在地上已經(jīng)完全沒力氣的小貓,伸出手輕輕撫摸它的毛皮。自從寶貝離開后,他對所有的動物都很淡然,但這并不妨礙他表現(xiàn)出喜愛和同情之情。小巧的唇/瓣輕輕張開,手熟練地婆娑著小貓的頸后毛皮:“沒事的,有人幫你去打水了哦,有他在,一定會沒事的?!?/br>路遠捧著臉盆站在門口進來也不是,出去也不是,輕輕咳了一聲示意自己到門口了,對上陸時年驚訝的眼神這才抬腳進來:“殿下,您先隨意坐。”陸時年點了點頭,但也沒站起來,而是蹲著向后挪動了兩步,給路遠騰出來更大的位置,然后目光灼灼地看著那只小貓。小貓腿受傷了,完全站不起來,就只能癱軟在地板上發(fā)出小聲的嗚咽聲。路遠一起帶進來的還有剪刀紗布,拉了一個小凳子東西整整齊齊排列好,看了一眼蹲在一邊的陸時年,抿了抿唇?jīng)]說話,直接開始動作。這個太子好像跟傳聞中的不太一樣,而且——太子不應該是去找路其嗎,怎么會跟自己過來一起看貓,看到貓了竟然還不走還要觀看自己給貓包扎,難不成是因為不放心?路遠不知道該說什么話,只好保持沉默,但他的心跳卻不聽使喚地持續(xù)加速,幾乎要從嗓子眼里蹦出來。他迅速在腦海中過了一遍現(xiàn)在的形勢,對于任何人來說,他都已經(jīng)不會構(gòu)成威脅,難不成那個繼母還不愿意放過他?想到自己精神力受損的真正原因,路遠眼底劃過一絲狠厲和無力,眼瞼慢慢下斂,難不成是路其想要通過太子殿下斬草除根?可是這種讓自己放松警惕的做法毫無意義,畢竟太子殿下位高權(quán)重,只要他一句話,自己哪里還能在將軍府繼續(xù)生存?只是——現(xiàn)在的路遠發(fā)現(xiàn),不管太子殿下的目的是什么,僅僅只是一次見面,他就已經(jīng)深深地被殿下迷住了。滿腹心事,略微顫抖地處理完貓咪的傷口之后,路遠站起身簡單收拾了一下殘局:“殿下若是喜歡,這只貓就送給殿下吧。”小貓咪喝了點熱水之后力氣似乎回歸了,陸時年手指頭去戳它的鼻子,結(jié)果小貓咪很高冷地轉(zhuǎn)過視線,雖然不能動,但依舊堅強地將自己擰成麻花視線牢牢定在路遠的身上,絲毫不顧忌會崩開身上的傷口。陸時年:“.....”.這個小賤人。路遠:“......”陸時年拍拍手,站起來訕訕笑了兩聲說:“不用了,我不會養(yǎng)貓?!笔秦埗疾幌矚g我,你別不是個系統(tǒng),是貓薄荷成精的妖怪吧。路遠沒說話,在沒弄懂太子最終的目的之前,他不打算輕舉妄動。貓這個話題暫時是繼續(xù)不下去了,陸時年也不打算談?wù)撠?,四處打量了兩眼看著布置簡單,但各處都裝飾了綠色植物的房間略微好奇地問:“你很喜歡種東西嗎,怎么這么多植物?”路遠臉上晦澀不明:“也不是,這些都是藥植,閑來沒事的時候隨便弄弄?!?/br>陸時年不懂,但裝作很懂的樣子點了點頭,又轉(zhuǎn)了一圈問:“你現(xiàn)在多大了,成年了沒,還在上學沒,沒上學的話都干什么呢?”路遠愣了愣,半晌后艱難開口:“殿下,您剛才問了什么?”陸時年也覺得自己說話太快了,很可能嚇到人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沒什么,我就是問問你的大概信息?!?/br>“回殿下,23,已經(jīng)成年了,學校的話,前兩天才剛剛畢業(yè),我學的就是藥植培養(yǎng),現(xiàn)在還沒找工作,打算開一家自己的藥植店。”陸時年問的漫不經(jīng)心,路遠也沒有剛才那么端著了,兩人一問一答間關(guān)系似乎親密不少,他掀開眼皮偷摸打量著面前的太子殿下,心尖微微地發(fā)著顫,酥/酥/癢癢。趁著這段時間,陸時年趕緊看了看劇情,這才知道藥植其實就跟他空間的藥材一樣,提煉出來可以加工藥物。只是這個星球上的藥植稀少,培育也很不容易,所以有專門的藥植培養(yǎng)師,不過這工作大多數(shù)都是O干地,畢竟沒有精神力,也干不了其他的事。“可有婚配,或者喜歡的人?”路遠沉默以對,良久才低低出聲:“太子說笑了,我這樣的......還有哪個O愿意嫁過來?!?/br>能力不強的A不是沒有,可從頂端掉到谷底又被扣上不負責任的A終究是要被嘲笑一輩子的吧,路遠掃一眼面前人明媚的笑臉,自嘲地勾了勾嘴角——他現(xiàn)在可能就是活生生的癩□□想吃天鵝rou的例子了吧。“剛剛好?!标憰r年一拍手,他就知道肯定沒有。路遠表情掙扎一瞬:“剛剛好?”“是呀,你看我怎么樣?”陸時年緊緊抓著他的手,臉面幾乎要跟他挨到一起,兩個人的呼吸纏繞,分不清彼此。路遠的呼吸頓時亂了,心也慌了,剛才的猜想陰謀論全然消失,只剩下不知所措:“殿下,您......您怎么了?”陸時年反手一指自己:“我怎么了,我覺得我挺好呀,你覺得呢,我今年剛滿十八,尚未婚配,如果你覺得可以的話,我們就成親吧,越早越好?!?/br>他迫不及待想要過性/生/活了啊,而且都老夫老妻了不用那么矜持了吧。之前幾個世界他還下意識地給宋琪一個認識的適應過程,到后來發(fā)現(xiàn)對方根本不需要,還不如直接點題,開始談戀愛模式呢。路遠呼吸都頓住了:“您......您說什么?”瞧見他臉上的驚恐大于高興,陸時年也不高興了,一甩手,聲音也嚴厲不少:“怎么,你不喜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