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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紅,猶如皎皎白雪中突兀的兩支紅梅,顯得尤為可愛。陸時年迅速收回視線,張張嘴還是沒說什么,轉過身就要離開。“皇上,臣一片丹心,望皇上放心?!背聊肷?,就在陸時年手已經(jīng)放在門扶手上的時候,沈木忽然出聲。陸時年心中大喜,等的就是你這句話。沈木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只要是他承諾了,那就不怕他以后反悔。猶豫了會轉過身,陸時年面上現(xiàn)出為難的神色,最后低垂著腦袋輕聲說:“沈將軍言重了,既然昨日朕敢一人獨自來尋將軍,就已經(jīng)是信任將軍了?!?/br>頓了半晌喉頭有些干澀無奈,接著說:“將軍自然也放心,陷害將軍之人,朕一定會揪出來,換將軍一個公道。”雖是說幫助沈將軍,但是陸時年的字一個一個地從牙縫里蹦出來,想來是自己也是恨得緊了。這會匆匆推開門,草草看了看外面沒什么人,邁著奇怪的腳步出去了。沈木右腳一抬,本能性就想要跟出去,最后又生生止住腳步退了回去,他是當今帝王,萬萬不可逾越了規(guī)矩。心頭一顫,難道昨日不是已經(jīng)逾越過了。伸手拿在眼前細細地看,掌心之處仍然殘留著柔軟的觸感,想到剛剛那人穿著綠色女裙的模樣,竟然比世間所有女子加起來還要精致動人。昨夜酒席間那些糙漢子說的話未必都是胡言亂語。長成如此模樣怪道邊疆回來的將士多看兩眼。細若拂柳的腰肢因為昨夜的傷扭得甚是艱難,踉蹌的腳步就像是踏在自己的心上,留下一串串明顯的腳印。沈木抿著嘴唇想小皇帝臨走之前提到的問題。六王爺?好像前幾日確實來找過自己,只是當日里著急去往軍隊訓練,沒怎么說話,這會倒是想不起來他是來尋自己做什么的。再回憶起來卻只能想起來剛剛小皇帝沙啞的嗓音,腦海中閃過一幕幕片段,似乎是昨夜里遺忘的那些。沈木向后退了兩步坐在床邊上,雙手細細撫摸著床榻,似乎還殘存那人的體溫,粗糙的布帛摩擦著指腹,更多的片段涌入腦海。一雙發(fā)紅的眼睛沁出淚珠,咬得通紅的嘴唇只是在自己的身下哭喊著不要,脆弱的身體似乎一捏就斷,但是卻生生承受住了自己的撞擊。他是想逃來著,卻被自己抓住腳腕又拽了回來,甚至還往自己的方向按壓了幾分,換來幾聲破碎的呻.吟。只是如此這般回憶著,身上越發(fā)guntang起來,就連那昨晚上闖了大禍的東西也不安分了,這會叫囂著要站出來。沈木神色一凜,再往前頭使勁回憶,迷迷糊糊似乎那宮女走后邊有人進了來,那個時候的自己已經(jīng)意識渙散,現(xiàn)在似乎也只殘存點些微印象。他仿佛確實是說有事相商。沈木在房間四周望了一眼,興許真的只是巧合。環(huán)視一圈之后視線定在凌亂床榻上幾件明黃色的布片上,伸出手撈過來細細分析之下似乎是那人的褻褲還是褻衣,已經(jīng)看不出本來的模樣了,上面還沾染著不知道是誰的白色污跡。沈木簡單收拾床褥一番之后又盯著它看了半晌之后,鬼使神差地揣在懷里也離開了。“將軍,那名宮女的行蹤屬下確已查到,只是現(xiàn)下那名宮女........”恭敬立在一旁的黑衣男子猶豫地開口。“說?!鄙蚰久碱^緊鎖地坐在案桌前,面前攤開一本從早上到現(xiàn)在就沒有翻動過的兵書,面上是毫不掩飾的些微焦躁。“屬下在進行追蹤時發(fā)現(xiàn)仍有一方也在暗中調查,那方似乎早已得到消息,將軍恕罪,屬下稍晚一步,等到找尋到那名宮女的時候已經(jīng)確認死亡?!焙谝履凶勇曇衾飵Я嘶炭郑瑳]有聽見沈木的回話,又繼續(xù)說下去,“至于她的家眷,在昨日傍晚的時候也盡數(shù)消失?!?/br>沈木抿了抿唇?jīng)]有說話,能讓自己暗衛(wèi)都查不到的大手筆除了當今圣上還有誰可以,只是萬萬沒想到這個小皇帝背后還有如此完整的一套體系,之前倒是小瞧了他。這到底是殺人滅口,還是恨之入骨,沈木剛毅的側臉緊繃著,若說完全不懷疑是假的,可是從出事到現(xiàn)在他找了無數(shù)理由卻都一一反駁,反駁的理由卻盡然相同,都只有一個人。那人眼中,骨子里盡是驕傲,又如何會用這等下作的法子來威脅人,況且即便是自己跳進了他的陷阱,又如何會用九五之尊的身軀親自做誘餌。沈木眼中滿是深沉,完全看不出情緒。書房沉寂,案桌前站著的黑衣男子饒是七尺高的漢子也被這無顏的氣勢壓得抬不起頭來,他沈木一沒想過榮華富貴,而沒想過結黨營私,小小年紀便離家在外征戰(zhàn),只是一介村野鄉(xiāng)夫,這次回京也提前稟明了不日將會再行離開,已經(jīng)是再三讓步,小皇帝心存忌憚更是沒有理由還拿著自己不放。如此說來,確實是宮女想要攀高枝卻誤了二人。如今小皇帝為了面子和名節(jié),顧忌自己手中的兵全然不提此事,也算罷了,可是自從那天回來之后沈木卻像是中了毒。腦海中總回蕩著那瑩白細嫩的肌膚,光潔通透,只想讓人伸出舌尖□□上一番,就連那腌臜的腳在他眼里了看起來也是小巧玲瓏,白皙細嫩,修剪的圓潤的腳趾頭似乎在日光的照射下都能放出光來。入夜沈木便輾轉反側如何也不能睡下,只得半夜三經(jīng)爬起來沖個涼水澡也不能將焦躁的心放靜,硬生生連耍了三夜的花槍。每逢天色漸明,日頭快要出來的時候才能瞇上一眼,但也很快就從夢中驚醒,原來是那小皇帝穿著明黃色的褻衣褻褲半遮半掩站在殿內紗簾之外遙遙向自己招著手。一覺醒來又得換上一回衣裳。眼底醞釀著一抹深沉,沈木不耐地揮揮手:“你先下去吧。”黑衣男子如臨大赦,立即行了一禮閃身出去了,消失在夜色中。沈木站起來,在房間內踱著步,面向書架站立著,手指輕輕撫上粗糙的木架,如同那日床上鋪蓋著的床單被褥。那人肌膚瑩潤細膩,哪里經(jīng)得起那等料子摩擦,再加上自己玩弄了一晚上,原本白嫩的肌膚通通染上了一片紅,甚至沈木瞧著似乎還有地方滲了血絲,也不知道是否嚴重,如今是不是大好了。瞧那身體比未出閣的姑娘還要嬌弱,沈木心里一個咯噔,眉頭皺的是越發(fā)緊了,自己倒是一走了之,那小皇帝受了傷,又是自行回到的寢宮,發(fā)生了那等子事情又傷在那難以啟齒的地方,依著小皇帝的心性,定然是不愿與他人訴說的,太醫(yī)也是不好瞧的,可不該是要病了。越想越覺得甚是可能,匆匆收了別人贈予的自己都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