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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zhuǎn)身迅速要向外爬:“將軍可是遭人暗算,朕定徹查此事,換將軍一個公道,若將軍有所需求,朕可……”他想象中的可不是這樣,起碼沈木沒有這么大,起碼自己第二天還能從床上下來。可是現(xiàn)在看來好像并不是這樣。話還沒說完,腰腹和肩膀兩處被狠狠按住,陸時年手腳一軟立時趴在床上,發(fā)出咚地一聲,再是動彈不得,堅硬灼熱的觸感幾乎要燙掉他的一層皮,驚恐之中全然沒了當時在進屋子時的淡定。心里只有一個想法。今天算是切身體會學(xué)了一句話,什么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先不說完成任務(wù),今晚過后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活著走出這間屋子。堂堂皇帝被將軍刺殺在床上,恐怕他也是歷史上絕無僅有的皇帝了吧。第9章鎮(zhèn)國將軍幫我虐渣就像是被攤煎餅一般地翻來覆去,陸時年哪里體會得到別人說的舒爽之意,只恨自己不能暈厥過去,偏生還要清醒著忍受著切膚之痛。直到天快明的時候這才模模糊糊昏睡了也不知多久。意識再次回籠的時候,陸時年只覺得自己似乎是死了一遭似的,眼睛酸脹,胳膊腿完全沒有知覺,好似早已經(jīng)不是自己的了。想抬一下胳膊也沒有力氣,直挺挺躺尸一般地睡在那兒。終于回憶起昏睡前的事情,陸時年猛地睜開眼睛,驀地對上一雙黑漆漆的眼珠子,嚇得差點咬到舌頭,只是因為身體動彈不得,否則這會肯定翻到床外邊去。沈木一大早上醒來也是驚嚇住了,身邊躺著已經(jīng)昏迷的小皇帝,煞白的臉色以及身上斑駁的痕跡無不昭示著昨晚發(fā)生了什么。此刻小皇帝的氣色比那日還要弱,用一句氣若游絲來形容毫不過分,似乎隨時都有可能閉過氣去。一頭青絲散落床上,身上衣袍早就不見,被子也在一團簇窩著,整個人裸.露在外,入眼已經(jīng)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只是即使身子骨如此瘦削,小腹之處仍有隱約可現(xiàn)的肌rou,只是包裹肌rou的皮膚卻是比自己見到的任何一名女子的都要白。晃了晃腦袋,沈木伸出手使勁按壓太陽xue,他的記憶僅限于跟著一名丫鬟進入了偏殿休息。目光一凜,那杯酒確實是有問題的,再細細嗅來,這空氣中似乎也隱約聞見奇異的香味,沈木略微沉吟就知道自己是被暗算了。只是不知是何人所為,只為一己私欲還是旁的什么。更不知道為何昨晚還是一身著綠色工裝宮女,今日醒來身邊便睡著當今天子,看此情形昨晚上確實受了不少的委屈。沈木身處邊關(guān),本就女子甚少,他對此事也幾乎無欲,就連自讀都甚少,昨日中藥,即使不記得想是也憋了許久,再看看小皇帝此時出氣多進氣少的模樣,也知道自己定然是過了分。再待想要掀開僅蓋住的被單一角仔細查看一番,只見布娃娃一般的人卻是眼皮微動,睫毛顫動似是即將要醒來的模樣。立時收回手,斂去面上的所有神情,只是定定地注視著他。陸時年不知道被強了的皇帝應(yīng)該擺出一副什么樣的表情,只是醒來突然對上沈木深沉的眼神時,他就已經(jīng)蒙圈了,失去了最佳反應(yīng)的時機。這會就是想擺出悲憤的表情或是激亢的表情來,也有點尷尬了,更何況他現(xiàn)在的面部都是僵硬的,興許暫時根本就調(diào)節(jié)不出表情。這會兩人大眼瞪小眼,互相對視許久之后,陸時年終于反應(yīng)過來,率先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挪開視線,看著床榻上方大紅色顯得有些可笑的布蔓,聲音倒是鎮(zhèn)定至極:“將軍,還請先行起身?!?/br>沈木立即半爬起來,低頭:“皇上恕罪?!?/br>陸時年一哽,這還真不知道怎么接,也不知道是哪里的穿堂風(fēng)吹過,身上涼颼颼的,可是即使現(xiàn)在能動,在沈木的注視下,陸時年就連拉開被子蓋住自己的勇氣都沒有。許是沈木察覺到氣氛太過尷尬,主動出聲:“皇上,昨晚上臣被人暗算,只是不知為何皇上會出現(xiàn)在此........”昨晚上的屈辱此時一幕一幕地在陸時年的臉上閃現(xiàn),面上劃過悲傷、哀慟以及凌.辱的神情,陸時年咬了咬下嘴唇:“昨日酒席未散之時,朕有要事與將軍相商,故換了衣服偷偷跟在將軍身后.........”聲音越來越低,到最后就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一般,直到?jīng)]了聲音。沈木是個謹慎的人,視線在陸時年的臉上轉(zhuǎn)過一圈之后發(fā)現(xiàn)床尾已經(jīng)被撕扯的粉碎的內(nèi)侍的服裝,也能大概勾勒出昨日的光景來。無非是宮女被嚇走,自己中藥,偏生小皇帝正巧過來,便充當自己的泄欲物。沈木眼珠子一轉(zhuǎn),事情真有這么巧,可是轉(zhuǎn)念一想,世上辦法千千萬,怎么會有人用這種傷敵八百自損一萬的法子,也慢慢收起了自己的疑心。原本他就是個不受拘束的,對小皇帝也沒多少敬意,只是昨晚上這一出確實是自己的錯誤,這會面上不是惶恐,只是覺得抱歉。眼瞼下垂,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說事,若是平常宮女,自己將她娶進門也罷,總之是對得起人家的清白,若是宦官也好,向皇帝討了來贖出去,詢問了心愿也可幫他滿足。只是這犯下罪責(zé)的對象卻是當今天子,這可如何是好。沈木面色凝重,失了語言。陸時年冷著臉抿著嘴唇由著他打量夠了,給了他心思百轉(zhuǎn)千回的時間這才啞著嗓子開口:“還望將軍先行起身,朕要更衣?!?/br>這才想到小皇帝身上還是光的,立即起身又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也是光的,饒是城墻厚的臉皮也紅了,雖然小皇帝的目光沒有看過來,沈木還是尷尬一瞬立即抓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匆匆穿戴好,背轉(zhuǎn)過身子。陸時年登時松了一口氣,緊繃的身子放松下來更是全身泛著疼,好不容易掙扎著坐起來,又感覺到屁股后面還有不知名的液體流出來,也難怪,天蒙蒙亮的時候還有一次,怪道沒干。隨手抓過一件布料擦了擦,展開的時候這才發(fā)現(xiàn)是自己僅存的褻褲,面上一囧,又在腳邊翻翻找找半天,竟然是沒有半點可以上身的衣物。輕咳兩聲,便聽見沈木立即接話:“皇上可是有事?”極力按捺住內(nèi)心復(fù)雜的情緒,陸時年又是咳了兩聲清嗓子,這才慢慢說:“勞煩沈?qū)④娕芤惶?,幫朕弄來一套衣物?!?/br>沈木陡然轉(zhuǎn)身,正巧對上袒胸露乳坐著的陸時年,猝不及防被看個正著,陸時年眼底一陣慌亂,連忙伸手去拽旁邊的被子,看到自己懸在半空中青紫痕跡的胳膊時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應(yīng)該淡定些。身形頓時僵住,收手也不是,順勢拽過被子也不是,就這樣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