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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左右。對于連續(xù)一個月泡在高溫地獄的問天小隊成員來說,這里簡直是天堂,是夢想!“請給我一份幫碎冰?!北R毅霄果斷道。江立仁有些不好意思地開口道:“我也想要一份碎冰。”“……冰沙,please?!?/br>就連當(dāng)中最容易文靜內(nèi)向的江立仁和最具有理性的林溪都忍受不住冰點的誘惑,更遑論別人呢。孫瀅道:“這種植物的葉子具有解毒的作用,吃起來比較甘甜,而且相當(dāng)多汁。至于根部,只需要捏碎它們就好?!?/br>淮之恒凝聚出一只比較大的冰碗,反正他們不會因為吃冰而吃壞肚子,緊接著在里面盛滿了碎冰,最后摘下幾片草葉和兩枚根莖,在大拇指和食指中間一捻。“啪嘰”一下,根莖部位透明的枝葉飛濺,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在根莖臨死前那抹凄厲到極致,聞著傷心見者落淚的“呀啊啊——”慘叫聲。但是在食欲面前,這些都不是問題。因為制作量比較大,孫瀅又取出了兩株變種曼陀羅草供以食用。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清甜的氣息,就算是不嗜甜的張曜也生出一股向往之情,蠢蠢欲動地想要來一份碎冰。但是身為火人的他在觸碰到冰碗的剎那,冰碗就會化掉的吧?——有些委屈。或許張曜以為自己處于面無表情的狀態(tài),但實際上他的面部表情已經(jīng)變成了“QJQ”。起碼就淮之恒看來,在沒必要保持禮貌微笑,也沒必要表示感動的情境下,這樣的表情就只能是委屈了吧。“曜,你身上的火其實是冷火。螢火蟲也會發(fā)亮,但并不意味著它會被自己點著,或者是點燃了別的東西?!被粗阋种谱」雌鸬男θ?,“所以不必?fù)?dān)心火焰會讓冰融化的問題?!?/br>張曜:0o0!原來如此。淮之恒很快便替張曜做了一份碎冰遞到后者的手中。碎冰……多么常見、制作方法多么簡單的甜點啊,放到深淵里卻是如此珍貴。張曜用冰勺子舀其幾粒碎冰放在嘴里,一股清涼的、清新的口感便傳達(dá)到四肢百骸,令他舒適地瞇起了眼睛。在“舒適”這種感覺上升到一定高度的時候,張曜露出了一個淮之恒從未見過的“=J=”表情,向來呈O型的眼睛變成了等號的形狀。享受完冰制品帶來的安逸之后,眾人只覺得靈魂都得到了升華,一時間緊繃的情緒便放松了下來。一個月以來,他們得時刻保持警戒,提防著深淵魔物的偷襲。別提好好休息了,每個人的睡覺時間都被壓縮到可憐的三四個小時。如果他們不是強(qiáng)化了血統(tǒng)的任務(wù)者,并且有淮之恒傳授的冥想方法,老早就撐不住了。如今處在安逸的場合,方才又用了甘甜清涼的甜點,眾人的腦袋便開始一點一點,眼皮也耷拉下來,已經(jīng)到了在哪兒都能睡的地步。“地方有些擁擠,我將巖床延伸一些,讓你們都能躺下來休息會兒?!被粗愫靡獾?。盧毅霄還想客氣會兒,但按捺不住睡意,只能懨懨地垂下頭,向人道謝:“我代表他們真誠地向你,多尼斯先生?!?/br>“不用客氣?!笨倸w淮之恒早已經(jīng)習(xí)慣照顧別人了,再說照顧人的感覺其實也不錯。石床延展開來后,就算是并成一排也能夠躺下六個人,至于淮之恒和張曜自是沒必要休息的,便安靜地侯在一旁。不久后,眾人均勻的呼吸聲傳了出來。由于多日的疲憊,盧毅霄還響亮地打出了呼嚕,作為一個狼人,他的呼嚕方式別具一格。“嗷嗚~嗚嗚嗚~嗷哇~哇哇哇~”當(dāng)然這種狀況并沒有持續(xù)很久,很快,分別躺在盧毅霄兩側(cè)的孫瀅和江立仁便錘了下來。前者捶在盧隊長的臉上,后者捶在盧隊長的鳥上。男人的要害乍然受到襲擊,盧毅霄掛著的鼻涕泡都破了。他小心地將孫瀅的手臂放好,用從褲子上謹(jǐn)慎地抓起江立仁的手,暗道一聲“色即是空”,側(cè)著身子繼續(xù)睡了下去。“他們挺有意思的,感覺都是好人。”張曜緩聲說。淮之恒將視線移到了張曜的臉上:“眼睛是心靈的窗戶,看人的時候,第一眼注意到的應(yīng)該是對方的眼睛。眼神清澈的人,不一定是絕對意義上的好人,但他們應(yīng)該不是壞人?!?/br>問天小隊的隊員們的眼神就很清澈,即便他們不是最優(yōu)秀的任務(wù)者,但只要保持著初心,未來必定有一番大造化。張曜聞言,將手撐在下巴上,再次認(rèn)真地觀察起淮之恒的眼睛,總結(jié)道:“你是我見過的,眼神第二干凈的人?!?/br>“那么第一干凈的呢?”淮之恒反笑道。張曜咧了咧嘴,開始追憶從前:“以前我上中學(xué)的時候遇到了一個喂野貓的學(xué)長,在我的認(rèn)知里,他擁有最美好的眼睛。當(dāng)然,若要說起來的話,其實你和他不相上下,但是萬事總要有個先來后到,所以多尼斯你排在第二個?!?/br>笑完后,他又反問道:“那么在你的眼里,我的眼睛是怎么樣的?”淮之恒將目光停駐在張曜不甚清晰的五官上,雖然對方的眼睛是兩團(tuán)氤氳的火焰,但他依然能夠想象的出:這是一雙如同將透明的琥珀放在太陽底下,折射出悠然光彩般的眼睛。“很溫暖,很明亮,很堅定。”張曜卻好似對這個回答不甚滿意:“溫暖明亮……我覺得你像是在評價一團(tuán)火焰,而不是眼睛?!?/br>“難道不能夠這么用嗎?”淮之恒微微將臉湊到前頭,張曜成功地看到了對方眼中的自己的倒影……若要說溫暖明亮,應(yīng)該非這雙紅色的雙眸莫屬。“可以吧。”張曜撐著下巴,“不過你是不是忘了一些事?你本來出門是為了搜集調(diào)味料的,最后只帶回來那么一種。還有,說好的要教我深淵惡魔語的,現(xiàn)在可以開始了么?”“當(dāng)然可以。”淮之恒嘴角一揚,用土之法則生成一些沙子,平攤在桌面,用手在沙子上面書寫,并且小聲地將桌上圖案的音節(jié)念出來。為了不打擾到問天小隊的眾人休息,兩人隔得便很近,幾乎是要臉貼臉的程度。張曜雖然將心都沉入到學(xué)習(xí)中,但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