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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倩倩心滿意足地靠在男人的懷中,心中生出一股慶幸,慶幸江如畫一直都不在,才能讓她獨占楊楠峰。直到此時,在姜倩倩的提醒下,楊楠峰才想起了江如畫,環(huán)顧四周都不見其人,便隨便問了一個賓客,得到了這樣的回答。“江小姐啊,她剛才在楊先生之后回去了?!?/br>楊楠峰皺眉:這丫頭怎么冷不丁就走了,難道看他們恩愛,所以鬧別扭了?他剛打開光腦,便發(fā)現(xiàn)里頭已然受到了一條信息,赫然是江如畫的。“倩倩姐這兩天不開心,你好好陪陪她,這兩天就先別找我啦?!?/br>楊楠峰的眉頭舒展開來:這丫頭真懂事,居然都懂的讓jiejie了。如果讓江如畫知道楊楠峰心中的想法,怕是恨不得開著戰(zhàn)斗機甲將楊楠峰碾成渣渣。——艸,狗比猥瑣男竟然還癡心妄想?而實際上,江如畫這般說辭只是讓楊楠峰不要在發(fā)信息sao擾到她而已,對方已然成了她心中恨不得立刻抹去的黑歷史。而且她不到一個小時就失戀了,還需要心理安慰。……李家舉辦晚宴這件事并不是什么秘密,晚宴剛結(jié)束,楊不修和一個少年共渡夜晚的消息便刷爆了聯(lián)盟網(wǎng)絡(luò),眾人不斷猜測是怎樣的一個幸運兒才能有此殊榮,摘下了楊不修這朵高嶺之花。而兩人共舞的視頻也被發(fā)布到了網(wǎng)絡(luò)上,吃瓜群眾們一看,都覺得無比刺激。——這少年有氣質(zhì)?。?/br>如果說楊不修是暴雪紛飛的一座冰山,那么淮之恒便是初春暖陽的雪峰,那股澄澈的氣質(zhì)讓人眼前一亮,只覺得心中的陰霾都融化在他不時露出的淺笑中。但就是這樣的兩人,在李家的宴會上一見如故,相見甚歡,竟是直接就奔著楊家去了?直接省略了交往時期的一系列步驟?不愧是楊不修,行事出了名的雷厲風(fēng)行!這則新聞的熱度遠遠超過了楊楠峰攜二美赴宴的消息,不過江如畫恨不得后面這則新聞被壓到底下:什么玩意兒!深夜未睡的網(wǎng)癮少年丁帥噴出一口牛奶,眼睛幾乎瞪出眼眶:他可不會認錯劉浩的這張臉啊!他立刻就想掏出光腦發(fā)幾條消息,不過想到那兩人可能正在做羞羞的事,自己這么做會不會打擾到對方?丁帥今晚是徹夜睡不著了。網(wǎng)絡(luò)上對淮之恒和楊不修有看好的,也有不看好的,不過這對他們來說都是無關(guān)緊要。畢竟就他們目前而言,只是對對方存在好感,更重要的還是聯(lián)手對付楊楠峰。因此在兩人在楊家的景況,并不是觀眾們想象的那般充滿了艷/情之色。章節(jié)目錄正文第144章144第144..淮之恒和楊不修都已經(jīng)料到他們會引起怎樣的轟動,但他們還是毫不畏懼地迎接所有的目光,這對他們既有好處也有壞處。壞處便是他們的舉動都越發(fā)惹人注目,好處便是他們將一切都擺到了明面,并且占據(jù)了一個先機。能夠把握住輿論,已經(jīng)是成功的一半。事實上無論是淮之恒還是楊不修都有一個不計后果的辦法:直接咔擦掉楊楠峰。但他們都沒選擇這么做,而是繞著彎兒先從輿論的力量上擊垮他,這是一個無奈。真當(dāng)未來世界殺人容易么?可不要開玩笑了。蟲族戰(zhàn)爭結(jié)束不到百年,這個時代對于治安的管理極其嚴格,實在是人類已經(jīng)經(jīng)不起內(nèi)亂了。殺手組織一旦露出苗頭便會被立刻鏟除,星際聯(lián)盟的傭兵協(xié)會里也不會發(fā)布殺手的任務(wù),除非是剿滅星際強盜。李威花了大錢請了最貴的傭兵,也只不過是托人借著“整理物品”的名義發(fā)布了任務(wù),然后教訓(xùn)教訓(xùn)楊楠峰,不敢殺人。楊不修動用現(xiàn)今的全部權(quán)勢,或許能夠從黑色地帶雇傭到一個殺手,但代價太大,真正實施起來傷敵一千自損可能也一千。刑法上,殺人犯將被判處死刑,并且沒有緩期立刻執(zhí)行,如果是雇傭人的話……雇主也是要處以死刑的。李家也好,楊家也好,權(quán)勢并沒有想象的那樣只手遮天。星際法就是一條鎖鏈,將人類的自由徹底約束在道德的大前提下,灰色地帶和黑色地帶只能龜縮在貧民區(qū)。親自動手顯然是不可能的。而且未來世界對貧民是有最基本的生活保障的,在無所事事也不會被餓死并且如果做壞事九成九的概率會被抓的情況下,沒有人敢鋌而走險殺人。更何況殺的還是一個小有名氣、具有武力的人。是以淮之恒和楊不修一拍即合,為了達成做掉楊楠峰這個目的站在了一條線上,不能搞死,也要讓他以后蹦跶不起來。同時對于楊不修來說,有淮之恒的存在簡直一舉多得,可以讓他直接推了那些存在相親性質(zhì)的宴會,而且楊楠峰那個直男癌會為此不敢接近他們。是的,直男癌這個詞不能更貼切了。對于男男有著病態(tài)一般地厭惡,但見到兩個美女成了一對兒,就覺得:啊,這兩個美女在一起真可惜啊,兩個女人在一起是不會幸福的,必須得有男人才行……實際上他也的確成功插足了,嘔。楊不修在未穿越前不清楚自己的性向,但那只是沒遇到動心的人而已。這會兒看到淮之恒,他就覺得挺對胃口,反正一輩子都得留在這兒了,說不定還能借此機會稍微發(fā)展一下感情?他按捺著些微的羞澀,冷著一張臉:這還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和感覺不錯的人呆在一個狹小空間里,莫名有點小激動。就是一直沉默好像有些尷尬。楊不修憋了很久,終于想出除了“你吃了嗎”之外的一句問候。“劉浩同學(xué),你吃飽了嗎?”淮之恒:“……嗯,多謝楊先生關(guān)心,我吃飽了?!?/br>“哦,那就好。”氣氛再度回歸尷尬的安靜。淮之恒在心里輕笑一聲,平靜地問道:“說來有些好奇,為什么楊先生愿意這么耐心地對待像我一樣的普通學(xué)生呢?畢竟一個十幾歲的學(xué)生,聲稱自己有科研發(fā)明,平常而言應(yīng)該不會讓人相信的吧?”“可是你不是十幾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