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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慢地一笑:“詩蕾,不是我說你,你這看男人的眼光啊,似乎還差了點~你看哪個有對象的姐妹兒,對象是這么磕磣的?還是說你覺得人家成績好,是個潛力股,沒準(zhǔn)能飛上枝頭變鳳凰?別做夢啦——那是不可能的,哈哈哈~你要是這么想的話,那母豬都能上樹了?!?/br>——那你這頭母豬就滾去上樹吧!李詩蕾額角青筋一跳,面色兀地陰沉,猛烈的殺氣向那女生釋放去——要不是之前任務(wù)失敗,屬性大打折扣,她現(xiàn)在早就扭斷這賤人的脖子了!本以為這次任務(wù)選得很簡單,不過就是攻略個小男生,就算她的魅力扣得只剩原來的三分之一,也能輕易完成才對……想不到居然失算了!為了維持自己目前的人設(shè),李詩蕾沒有與女生有更多交流,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對于她這樣的攻略型任務(wù)者來說,點數(shù)大多點在外貌、魅力上。女人征服男人,男人征服世界,女人也就征服了世界,道理就是這么簡單。李詩蕾撩了撩自己的長發(fā),一陣風(fēng)拂過,帶起一陣香風(fēng),不禁讓幾個身邊的男生露出了癡迷的目光。對,就是這種感覺……她是男人們的女神,她的這份美麗應(yīng)該讓男人們癡迷。——既然文學(xué)少女路線走不通,那么她就換個路線再來好了,她非要讓卓毓愛上她不可!愛到對她俯首稱臣,生不如死!走廊上,那出言挑釁李詩蕾的女生被嚇得愣了愣,即使李詩蕾只是個攻略型任務(wù)者,那也好歹是正式任務(wù)者,經(jīng)歷了不少世界,該有的氣勢絕對能嚇懵一個富家女學(xué)生。“乖乖,這賤人的氣勢竟然這么足?!?/br>……急沖沖跑到校門口的卓毓不知道在他離開后發(fā)生了什么,他遠遠看到淮之恒停著的車,原本有些脫力的腿腳又生出了力量,支撐著他沖出校門口。“小心點!怎么跑這么快?頭上的傷不要緊吧?”卓毓對上淮之恒含著關(guān)切的雙眸,那抹溫柔是獨屬于他的,光想到這一點,他就覺得無比滿足。“校醫(yī)換過藥,說是這兩天就可以拆線,到時候去醫(yī)院的時候再將繃帶取掉就好?!弊控箤⒁暰€落在淮之恒的胸口,妥帖的白襯衫下仿佛能看到些許肌膚的色澤,就算不用手觸碰也能感受到這具身軀的力量感。咳咳,當(dāng)然他不是故意緊盯著人家胸口不放的,只是他的身高才剛到淮之恒肩膀,微微低頭的話,能看的也就是胸口了。總不能將視線移開吧?那未免太可惜了!這種隱晦又直勾勾的視線讓淮之恒揚了揚唇角,語氣柔和如水面微微蕩起的漣漪,令人心顫。“回家吧?”家……?他還有家這個東西嗎?卓毓的呼吸登時加深了一瞬,笑容無意識地放大,即使理智告訴他,這個“家”沒有任何其他意思,他也忍不住心跳加速。“好,我想回家了?!弊控拐f到這句話的瞬間便心如擂鼓,一日不見就如隔三秋了,更別說他們隔了五天。若是到現(xiàn)在,卓毓還認不清自己的心意,那就不是遲鈍,而是笨了!“那么先回去,飯后再去趟醫(yī)院,頭上一直包著繃帶很難受吧?”淮之恒看了看坐在副駕座上的卓毓,幾天不見,他的面色好了很多,面部也充盈了起來。只要營養(yǎng)和休息跟上,少年漸漸就長開了。“嗯,好?!?/br>卓毓很喜歡聽淮之恒說話,他的回答雖然簡單,但是語氣中包含的意思,卻是無比希望對方能繼續(xù)說下去……總之明眼人就能聽出來。時間如同厚重的溪流無聲流淌過,兩人用完一頓晚餐,將卓毓的書包放在家里,便出發(fā)去了醫(yī)院。這時候已經(jīng)是初秋,到達醫(yī)院時已經(jīng)是六點,天色將暗未暗,寂寞感就猶如洶涌潮水將人淹沒,讓人窒息……當(dāng)然,如果只是一個人的話,那么身邊誰來陪都好,只要有人在。但他并不是一個人。卓毓將下巴靠在手掌上,靜靜看著不遠處與醫(yī)生對談的淮之恒。不多時,淮之恒面色凝重地過來,這種沉重的臉色卓毓幾乎沒在淮之恒的臉上見到過,頓時就嚇到了。是自己奇怪的雙瞳被檢查出來了?還是真得了什么嚴重的疾病?“許先生,我……怎么了嘛?”淮之恒懷著沉痛的神情將雙手輕輕放在卓毓的肩膀上:“醫(yī)生說,你現(xiàn)在必須要打針?!?/br>“……打、打針?那沒什么吧?”卓毓一愣:還以為是什么嚴重的事情,原來是打針啊……打針的話,他不是個小孩子,倒也不會害怕什么。淮之恒看少年的神情,就意識到對方還沒領(lǐng)會到事情的嚴重性,便道:“是……算了,我陪你一起,別怕?!?/br>“許先生,我這么大了,不會怕的?!?/br>卓毓微笑地說著,然而當(dāng)淮之恒將他帶到注射室時,聞著一股子濃郁的消毒水味,他整個人就僵在了原地。——笑容逐漸消失。第17章“這位是卓毓同學(xué)嗎?是的話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吧。至于這位先生,無論是陪著他還是出去等候都沒事,隨你?!?/br>戴著眼鏡的護士一把將門輕輕鎖上,開始調(diào)配起藥物。就這個過程,看的卓毓頭皮發(fā)麻!這可不是掛吊針,而是打針!打屁股針!——無數(shù)人的童年噩夢,能輕而易舉嚇哭小孩那種!不過卓毓現(xiàn)在想的是,這是要讓他在許先生面前把褲子拉下來,然后打針……?不行不行!太羞恥了!正當(dāng)卓毓不知所措時,他落入了一個寬闊的懷抱中,頭頂上傳來一個沉穩(wěn)的安慰。“別怕,我陪著你,乖~”他這是,被當(dāng)成小孩子對待了嗎?卓毓將頭輕輕靠在淮之恒的肩膀上,聞著他衣服上的松香,即使知道不合時宜,也讓他心神悸動。護士不一會兒便調(diào)好了藥劑,開始催促:“打針了打針了,褲子拉下來點!”淮之恒輕輕將卓毓的褲子褪下些許,露出一段后腰,雖說打屁股針,但其實神經(jīng)還是集中在靠近腰部的地方,只需要輕輕拉下一點褲子就好。